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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坨可疑紅暈,嘴似血盆的女子。令笙望著底下烏泱泱的一片人頭,心尖尖都滴出了血。想她好歹也是重生一次的人,沒成想竟落到如此地步,著實是丟臉的緊。好在今早她讓白白給她多搽點粉,遮掩遮掩,也好保全幾分顏面。一想到白白信誓旦旦的拍胸脯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認不出您是哪個。”她就莫名覺得有些不靠譜。然事已至此,已無路可退,只得豁出去了。不就跳舞嗎?這有何難!一抬、一舉、一滑、腳下一崴,咯噔,人便摔倒在地。屋簷下頓時發出了驚世駭俗的大笑聲,底下的人如同在關愛智障般的瞅她。令笙兒惱怒的將礙事的裙子扯開,站起來接著跳。手腳僵硬,身段遲緩,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一隻左扭右擺的猴子,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噗通,又給絆倒了。令笙臉頰貼地,手抬腳翹卻還保持著摔倒前的動作。底下又是一陣鬨堂大笑,以這個角度看去,正好瞧見晉寧站在對面的酒樓上,以手抵唇盯著她這裡。這個壞胚子定然是在嘲笑她,可自己卻那他半點法子也沒有,憋屈程度可見一斑。令笙認命的嘆了口氣,世事多艱,命途多舛!她這面子,算是裡裡外外都丟盡了……好不容易一舞作畢,白白將她扶了下來,沒忍住嗤的笑了出來。令笙橫了她一眼,惡狠狠道:“今日之事,若傳了出去,我定把你剁了拿去喂胖墩兒。”“是。”白白竭力忍笑,可嘴角的那抹還是出賣了她。令笙鬆開她的手,自個兒爬進候在一旁的馬車裡,不想理她,正所謂眼不見為淨!白白也不進去,坐在車轅上。馬車駛出去沒多遠,令笙忽的聽見外頭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狂笑,極是刺耳。深吸幾口,才微微平息了些。欺身從暗格裡摸出一面銅鏡,正想擦擦糊在臉上的胭脂。可這一眼,手一抖,銅鏡掉落在地,晃晃悠悠繞圈。這個醜的連爹媽都不認得的人是誰?!!誇張的嘴,紫紅紫紅的腮幫子,額頭綠油油的花鈿活似一隻王八。日你個仙人闆闆,她竟然被自己給醜到了!!!外頭的笑聲還在繼續,令笙再也忍不住,飛身隔簾一腳,將這個罪魁禍首給踹了下去。……日漸西斜,夕陽懸高樹,薄暮入青峰。令笙趴在客棧的床榻上,久久都未能緩過勁來。腳垂在簷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甚是無聊的用手撥弄水盆裡養的小魚兒。不多時,白白頂著一張青了額頭的臉推門走了進來。將手裡拿著的一張燙金大紅請帖遞到令笙面前,“公子,東西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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