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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因當然不知道藍湄和周懷寰的關係,按耐不住好奇心湊近一點聽了聽她們在說什麼。然後就聽到周懷寰說:“嫌疑人斷了三根肋骨!你說你,就算是抓人也不能把罪犯往死裡打,法律法規在你眼裡連個屁都不是。”藍湄卻說:“那是個戀童癖!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我沒殺他不錯了。”“可你這樣的過激行為會給自己招來麻煩的你知不知道?”“那我這樣的過激行為會怎麼處理?”“罰錢,拘留,反正你總要選一樣的。”“行了吧,邢隊長都給我網開一面了,說沒人能證明這個人是被我打成這樣的,你還較什麼真呢?戀童癖就該死,我還沒讓斷子絕孫呢。邢隊長還說跟我說,就現有法律這王八蛋也判不了幾年,嫌我打得不夠重,打殘才好呢。”不管周懷寰是怎麼想的,反正惠子因聽到藍湄這麼說的時候,她的心情突然像是被一隻溫暖的手撫過。周懷寰氣急敗壞的說:“我這是為你好,今天這事就揭過了,你說你要出什麼事,我女兒怎麼辦?”藍湄撇嘴說:“你讓我幫你做事的時候,咋不考慮這問題呢?”“跟我抬槓是不是?”周懷寰有些頭疼。藍湄繼續撇撇嘴,轉身走了。過來時遇到惠子因,她看到惠子因疑惑的眼神,想了想說:“我以前是警察,比較愛管閒事。不過你的直覺可是真準呀,居然抓個正著。”惠子因笑了笑,說:“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該回去了。”“哦,對,我送你們回去。”來的時候,惠子因是坐著藍湄的車來的。藍湄回家時已經有些晚了,來時東方炙炎已經下班了,她剛一出現,東方炙炎就已經跑過來了,給她開車門,給她拎包,說:“怎麼回來這麼晚?”藍湄說:“遇上點事,去了一趟警察局,又見著你爹了。”東方炙炎聞言,急忙邀功一樣,說:“對,淼渺的姓我又去改回來了,還是姓薛,你告訴你媽媽一聲吧。”藍湄撇嘴說:“等過些時間再說吧,誰知道你老爹什麼時候又想起這茬,以權謀私又給改了呢。”東方炙炎說:“不會的,我跟他說好了的。”“老頭子那是哄你呢,你還真信。”藍湄不屑一顧,走進了客廳,東方炙炎已經殷勤的提過了拖鞋,讓她換上,又說:“晚上想吃什麼?”“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遇到啥事了呢?”“對,遇到什麼事了?”東方炙炎急忙問,但是她話音剛落,淼渺就已經從樓梯上衝下來了,叫著:“媽媽。”衝進了藍湄的懷裡,藍湄把她一把抱了起來,說:“今天媽媽給你佈置的任務完成了?”“完成了,我帶你去看。”淼渺說著,就拉著藍湄離開了,晾下一個東方炙炎,站在那裡不停的腹誹這個不懂事的小毛頭。東方炙炎到樓上去時,卻看到藍湄和淼渺又下樓去了。藍湄這會就在樓下陪淼渺打排球玩,淼渺專用的小排球,比藍湄的手大不了多少,藍湄穿著拖鞋,還沒換身上的衣服,看著淼渺扔過來的小排球,輕輕躍起一個扣球。東方炙炎看著她,看到她躍起的身影還像沒受傷以前那樣輕盈而富有張力,看到她髮絲輕舞,她時髦的闊腿褲拘束了她的行動,但是一點沒有影響她的淘氣。小排球在她的手下飛遠了,淼渺愣怔了一下,說:“媽媽,球不見了。”東方炙炎看著她們,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那是充滿了幸福的發自內心的笑。她的雪花兒,只要這個女人處在她的視線裡,她就發自內心的覺得幸福。但是惠子因打電話來了,而且這個電花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惠子因拉著藍湄煲電話粥,東方炙炎洗完澡出來,看到藍湄還在打電話,她躺在床上苦苦等了半天,藍湄還在打電話。東方炙炎不禁說:“什麼事情要說這麼久?”藍湄掩了手機悄然跟東方炙炎說:“她白天遇到這事情緒有點激動,說個沒完,我也不想說了呀。”東方炙炎只好繼續耐心等待,然而好容易等藍湄打完電話,東方炙炎已經睡著了。惠子因一直覺得藍湄可能並沒有什麼至交好友,有的全是有利益往來的所謂朋友。但實際上藍湄還是有個比較知心的朋友的,但是這個朋友從來沒在她們圈子裡出現過,惠子因一次在街上無意間碰到藍湄跟一個女孩聊天才知道藍湄還有這樣一個朋友。這個女孩叫柳樂,惠子因看她跟藍湄聊完以後,目送藍湄的眼神就像是看床前的明月光一樣,就覺得這個女孩對藍湄的感情非同尋常。她來的時候藍湄剛走,惠子因按耐不住自己心裡的騷動,走到了柳樂坐著的咖啡桌邊坐下,問柳樂:“原來你也認識她?我跟她也很熟呢,可是怎麼從來沒見你跟她聚過?”柳樂對她似乎有些戒備,聞言說:“哦,我跟她認識很久了,社交圈子又沒有交集,你沒見過我也正常。”她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非常美,五官精緻,毫無瑕疵,豐胸細腰,個子也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性感撩人,風情萬種,因該是男人眼裡的尤物,但是柳樂不喜歡這種的,美的太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