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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告訴她易菲菲昨晚沒回家,今天沒上班,易菲菲的父母瘋了一樣到處找人,已經報警了,但是沒有任何線索。她只能抱著一線希望給社團成員挨個打電話。藍湄心裡疑惑起來。但她不知道易菲菲的下落,負責人失望的掛了電話。藍湄卻琢磨起來,來得太巧,昨晚告訴了惠子因是易菲菲爆了她的經歷,今天易菲菲就失蹤了。她正想著,又一個電話打過來,是惠子因的電話,藍湄帶著疑惑接通了,電話裡惠子因說:“阿湄,我準備回青島了,能在見你一面嗎?最後一面,這次見過你,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奢望了?我會離開,然後把你忘了。”藍湄答應了,因為直覺告訴她,事情不簡單。在答應了之後,藍湄打了個電話給東方炙炎,對東方炙炎說:“妞兒,我今晚要去見惠子因”她話還沒說完,東方炙炎打斷了她,說:“怎麼又是她?”藍湄聽出了她的怒氣衝衝,心裡也生氣,說:“別廢話了,今晚我必須去。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去幹嘛了。”但是不等她說完,東方炙炎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結束通話了。藍湄聽著手機裡的忙音,整個人方掉了。因為她是 二十一那是一家普通的居民家。東方炙炎趕到的時候,是八點半。這家的門緊緊鎖著,房間裡悄然無聲,敲門也沒有回應。不安的東方炙炎從窗戶進去,房間裡一片黑暗,沒有一個人,東方炙炎開啟了燈,只看到滿地凌亂,傢俱翻倒砸了一地。東方炙炎,一看就知道這裡發生很激烈的搏鬥,但是藍湄不在,而她的助聽器靜靜躺在地上,助聽器電路短路,已經損壞。藍湄去見惠子因的時候,惠子因其實就把地方約在易菲菲的家裡,易菲菲獨居,房子是她的父母借錢砸老本給她買的。因為她的經歷,所以易菲菲的父母早就不指望她能迴歸正常生活了,所以盡一切可能給她物質上的保障,但是他們也萬萬沒能想到易菲菲輕易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個房間的鑰匙惠子因也有一套。她把藍湄約到這來,從一開始就已經滿含惡意了。反正易菲菲都已經死了,反正藍湄也不可能愛上她,而她是不能再繼續在大連呆下去了,那就索性破釜沉舟。藍湄敲開房門的時候,只看到惠子因一個人,惠子因坐在易菲菲家的客廳裡。惠子因看著進來的藍湄,臉上露出了笑容。藍湄也笑了笑,說:“你真打算離開了?”惠子因嘆口氣,說:“當然了,再待下去,徒留傷心而已。”藍湄笑了笑,惠子因已經給她倒了一杯咖啡過來。藍湄接在手裡,卻沒喝,而是在房間裡左右打量了一圈,很快就發現這裡因該是易菲菲的家,因為靠牆的書櫃裡擺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是易菲菲和惠子因的合影。藍湄越發覺得事有蹊蹺。但是她再怎麼覺的蹊蹺所依據的也不過是一次兩次巧合,連報警的理由都沒有。於是她不動聲色的坐下來,說:“今天接到社團那邊的電話,說易菲菲失蹤了。”惠子因聞言,說:“是啊,我也接到電話了,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我跟她已經分手了,但她死纏爛打就是不放手,現在我決心離開,她可能找什麼地方去靜靜了吧,你怎麼不喝咖啡?”藍湄聞言,反而把咖啡放了下來,說:“沒吃晚飯,我胃不好,空腹喝咖啡難受。”她說著話鋒一轉,又說:“這裡是易菲菲家吧?”惠子因點頭說:“是啊,我本來是想來跟她告別的,結果沒見到人。”藍湄聞言,看了看惠子因,惠子因泰然自若,沒有任何破綻。於是藍湄說:“我去一下洗手間。”惠子因的淡定讓她越發覺得危機四伏,她想觀察一下環境。所以她轉身向洗手間走去,惠子因冷冷的看著,看著她推開了洗手間的門。藍湄才推開洗手間的門,突然間一股水柱迎面噴來,頓時把她渾身澆溼了,包括頭髮還有助聽器。藍湄下意識用手護住了被水霧模糊的眼睛。左右兩側已經有人撲了過來,牢牢的抓住了她。藍湄來不及多想,立刻一腳踹出,先將左側的人踹的跪倒在地,然後轉手一摔,將另一邊的人也摔在了地上。身後卻又有一個人突然撲了上來,藍湄轉身就箍住了她的脖子,想把她摔出去,這個人卻是惠子因,惠子因手裡握著一個防狼電擊器。藍湄勒住她的一瞬,防狼電擊器也按在了藍湄身上。本來,防狼電擊器前面是有兩個尖銳的針頭的,這是用來刺破衣服,避免衣服絕緣,失去電擊功能。但是如果惠子因還要有這麼一個過程才能電倒藍湄的話,藍湄是根本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的。在電擊器刺穿藍湄的衣服之前,藍湄就該已經將她摔倒了。所以他們先給藍湄澆了一身水,所以惠子因只要開啟電擊器的按鈕隨便碰到藍湄那裡就行了。液體導電,藍湄頓時被電流擊中了身體,全身麻痺。而被她抱住的惠子因其實也被電到了,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藍湄強忍著身體上的痛楚,一腳將惠子因踹開,才擺脫了電流的襲擊。而惠子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