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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飛兒忽然警覺起來,給歐陽逆雪使了個眼色,歐陽逆雪會意,掛了電話坐了下來,飛兒說:“你烤魚吧,我去解個手。”歐陽逆雪把烤魚接過來,飛兒起身走了。這裡飛兒剛離開,一個身影突顯,槍口指向了歐陽逆雪,說:“不要亂動,你們是從中國過來的?”歐陽逆雪舉手轉身,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是哈依,他們之前也交過手,此時見到,歐陽逆雪有些意外,卻依舊不動神色,只是說:“我最討厭被人用槍指著。”話音剛落,突然之間一個身影竄了出來,眨眼之間將哈依摔在了地上,哈依剛要反抗,歐陽逆雪已經在這一瞬奪走了槍,槍口指著他的腦袋,說:“你現在可以說你是來幹什麼的了?”把哈依打倒的自然是飛兒,飛兒此時還按著哈依,哈依嘆口氣,一臉無奈,對飛兒說:“我衣服左面的口袋裡,有東西要給你們,你們是藍湄的朋友對嗎?”飛兒伸手在他口袋裡摸了一下,摸出一支錄音筆,她看著錄音筆遲疑了一下,點頭說:“是的,怎麼了?”哈依說:“她現在在惠子因哪裡,讓我把這玩意交給你們。”飛兒疑惑了一下,開啟了錄音筆,裡面傳來藍湄的聲音。於是飛兒把哈依放了起來,哈依說:“現在把槍還給我行嗎?”歐陽逆雪遲疑了一下,把槍扔換給了他,然後說:“藍湄現在還好嗎?”哈依說:“她還不錯,不過被惠子因脅迫了。對了,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什麼?”歐陽逆雪有些疑惑,哈依說:“她不是同性戀對嗎,雖然她自己說不是,但我有點不信。”歐陽逆雪更加疑惑,搞不懂哈依為什麼問這個,飛兒已經伶俐的回答說:“當然不是!她喜歡富有男人味的男人。”歐陽逆雪更加不解,不過暫時沒說什麼,哈依聞言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轉身離開了。歐陽逆雪看著飛兒說:“她明明是同性戀,你為什麼說不是?”飛兒無語了一下,說:“歐陽姐姐你是不是基本對男人沒有過任何瞭解?”歐陽逆雪聞言想了想說:“我不需要了解他們。”飛兒也是無語,說:“他是瓦克德的人,現在幫藍姐姐送訊息,說明什麼?說明他喜歡藍姐姐,所以現在當然要先哄著他了,你告訴他藍姐姐是個同性戀,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沒戲了呀,就不會再幫藍姐姐了。”歐陽逆雪這才反應過來,於是說:“先聽聽藍湄說了什麼?”眼前是一片空地,空地上一堆堆的疊落整齊,碼的高高的磚堆。飛兒正在用望遠鏡觀察這裡的情況,歐陽逆雪在一邊納涼,又去打電話了。飛兒看著無奈,轉頭對她說:“歐陽姐姐,你有什麼發現嗎?”歐陽逆雪聞言,才掛了電話,過來說:“你看那邊,一直有人守著呢,這個磚廠說不定是惠子因買下來的呢。不起眼又能藏匿人,磚廠裡面這些人可能都是惠子因的爪牙。”飛兒聞言,覺得有道理,於是說:“那我們怎麼下手?按藍姐姐說的,她在那間地下室裡裝了炸彈,隨時可以引爆,我們怕是不好下手。”歐陽逆雪想了想,說:“到時候行動迅速點,十分鐘搞定,等她反應過來,我們已經把人弄走了,而且藍湄現在一定會千方百計穩住惠子因的,晚上下手。”藍湄現在心情的確好很多,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歐陽逆雪把東方炙炎就出來一切都好辦了,她不怕短兵相接,兵鋒相對,就怕受制於人,不得不受窩囊氣,就像現在。惠子因貼在她身上,抱著她的腰,把她的背心脫下來。藍湄脫了背心,順手又拿過一瓶酒開啟,仰頭喝了起來。惠子因沒有攔著她喝酒,藍湄喝醉了那一種風情和柔媚沒有人能抵擋得了。惠子因吻著激動起來,撫摸著藍湄修長的大腿,把她的內衣也解開了,藍湄似乎還是毫無所覺,依舊喝著她的酒。外面已經星光滿天了,磚廠裡那個一直守著人的孤零零的房間裡,守著的那個人無聊的打著遊戲,過了好一陣才走到角落裡一個半尺間房的孔洞那裡,向下看了看。東方炙炎安靜的抱腿坐在哪裡,眼神木然,似乎沒有任何感情。那人於是回來,重新坐下繼續打遊戲。突然間一個黑影閃出,那人一聲不吭的摔在了地上,閃現的人影卻是飛兒,飛兒把這人拖到了角落裡。歐陽逆雪立刻將一個炸彈探測器的觸端放進了角落裡的孔洞裡,然後一邊看著探測器上反饋回來的畫面。不多時探測器發出了警報聲,歐陽逆雪看了看,說:“距離這個孔有三米遠,安全距離足夠了,我們只需要把這個孔再炸開一點點,夠一個人出來就夠了。”飛兒有些擔心說:“真的沒問題嗎?”歐陽逆雪說:“你放心啦,你去把風,我裝炸彈。”惠子因看藍湄喝完了最後一口酒,把酒瓶拿到了一邊,然後把她推倒在床上,藍湄感覺到她熱切的嘴唇,於是伸手抱住了她,長長的腿纏住了惠子因的腰。惠子因心蕩神搖起來,一寸一寸的吻著藍湄的肌膚,纏綿不捨,因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