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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打完針就離開了。惠子因在床邊坐了下來,說:“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東方呢?”“我不知道。”“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瓦克德把我帶到這裡的,其實在我嫁給榮微之前他就在追求我了,不過我因為嫌棄他黑道出身,所以沒有接受他,後來他知道我在精神病院以後,想辦法把我救了出來,還帶我去做了整容手術,其實是個小手術,現在傷口復原了。”藍湄當然記得當年自己親手在她臉上劃了一道,她不信以惠子因的為人會不記恨這些事。惠子因又說:“我現在在瓦克德身邊,那天晚上你去找瓦克德,我其實就在附近。我不知道你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是想幫你。”“幫我?”藍湄冷笑,說:“所以眩光彈是你放的?”惠子因輕輕點了點頭,藍湄又冷笑起來,說:“我身份被洩露,東方被瓦克德抓走,這些事情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現在跟我裝好人?你覺得我信?”惠子因嘆氣說:“我說的是真的,瓦克德要幹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但我對你幹過什麼我知道,我想彌補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藍湄冷笑著沒說什麼,惠子因又說:“只要能彌補對你的傷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藍湄於是說:“那你既然之前不願意接受瓦克德,為什麼現在又接受了。”惠子因無奈嘆了口氣,說:“畢竟外面比精神病院好,再說,我身處困境也就他還記著我,多少還是有點感動。”藍湄的目光依舊狐疑,看著眼前的惠子因,她的容貌現在完全恢復了,藍湄親手留在她臉上的傷已經什麼都看不出來了。藍湄沉思一會說:“瓦克德是從哪裡知道我的真實資訊的?”惠子因想了想說:“我也不是很清楚,有可能是你們內部出問題了吧。”“挑撥離間麼?”藍湄冷著臉,沒有再理她。惠子因看她疲倦的模樣,柔聲說:“你先休息,我給你去拿點吃的。”藍湄說:“我不想吃。”惠子因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現在有點發燒。”其實藍湄此時已經有些意識朦朧了,她傷得太重了,本來就有槍傷,還被狗咬傷,後來又被拳打腳踢,此時基本體無完膚,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她的身體早就已經撐不住了,要不是要把東方炙炎找回去的念頭撐著她,她可能早垮了。惠子因起身又出去了,不多時回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放著的是牛奶雞蛋礦泉水。但是她回來的時候,藍湄已經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而這一切東方炙炎還是能看得到。她看到之前惠子因在三證明自己真的只是想彌補藍湄的時候,連東方炙炎都差點信以為真。然而此時她看到藍湄再次昏睡之後,她把食物放在一邊,眼神裡露出了貪慾。她站在床邊,細細看著藍湄,伸出手去,輕輕撫摸著藍湄的面頰,描摹著她的眉眼,嘴唇。眼神裡全是迷戀。片刻後,她又脫下鞋子,上床睡在了藍湄身邊,一隻手攬了住了藍湄。昏昏沉沉的藍湄此時沒那麼警覺了,對惠子因的行為無所察覺。惠子因貪戀的吻著她的面頰,吻著她堅實而性感的肩,手指在她胸口輕輕拂過。做這些的時候她不僅僅是迷醉,她還有些得意,她得意的轉過頭,看向了東方炙炎。惠子因看著的是放在房間裡的攝像頭,但是那一眼看過來的時候,東方炙炎看著她的眼神,她眼神裡的得意和滿足幾乎讓東方炙炎的心臟炸裂,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把藍湄帶回租住屋的時候,藍湄也是在昏迷中,她也是這樣對藍湄的,她痴戀的雪花兒,可她現在在別人懷裡。惠子因喃喃自語的說著:“你終歸會是我的,那個醜八怪只會變成你緬懷的過去。”她說著滿足的把腦袋放在了藍湄的肩上,枕著她的肩,享受著這一刻的依偎。等藍湄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她看到惠子因坐在床旁邊的沙發上,在哪裡靜靜看書,藍湄掙扎起來,惠子因才看到她醒了,急忙過來伸手想要把她扶起來,藍湄卻推開她,說:“不要碰我。”惠子因只好收回手,說:“那你吃點東西吧。”藍湄看到床頭上放著的牛奶雞蛋,牛奶是沒開封的巴氏奶。雞蛋是沒剝殼的水煮蛋,惠子因有些尷尬,說:“按你的要求準備的,怕你又會覺得我居心不良。”藍湄此時的確很餓了,她拿起雞蛋剝開,目光卻看著惠子因,說:“難道你不會居心不良?我的衣服是誰給我脫的?你對我幹什麼了?”惠子因目光有些忐忑,說:“我僅僅是幫你把髒衣服換下來,給你洗了個澡,別的什麼都沒有做,不過那條內褲,是我的。”藍湄卻已經三兩口吃完了雞蛋,喝完了牛奶,喝了很多水。然後說:“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我要離開這。”惠子因遲疑了一下,說:“你去哪裡?”她站在藍湄面前雙腿併攏,雙手交疊放在腹前,站的端莊而本分,柔軟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你現在傷還沒好呢,而且傷的又這麼厲害,那顆子彈幾乎穿透你的肩胛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