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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笑他痴心妄想,望月姑娘接一次客沒有十兩銀子別想見到她的面,他倒夜香倒上十年也攢不上十兩,分明就是把牛皮吹破了天。王有福喝了幾口老酒,咋咋呼呼地嚷著別看不起人,他有的是銀子,別人起鬨讓他拿出來看看,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就噤了聲。暗衛悄聲沒息地帶走了王有福,只是略施手段就讓他招了供,原來是在騎射大賽的前一天,有一個男人找到他,給了他五十兩銀子和一盒藥膏,讓他把藥膏抹到蒙古王子帶來的人的箭頭上,並承諾事成之後再給他五十兩。順著這條線,暗衛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給錢王有福的男人,居然也是蒙古王子的手下,只是一時不備,竟被那人咬破衣角中藏著的毒囊,自殺身亡了。聽完暗衛的回報,皇上只說了一句話:「朕要親自見見扎那。」正被變相軟禁中的扎那很快被帶到了御書房,皇上指著暗衛扔在他身前的一疊供詞:「你怎麼說?」扎那跪在地上,毫不畏懼地抬眼看著龍椅上的皇上:「本王子被奸人陷害,無話可說。」「朕無意與蒙古結仇,只要你拿出解藥,朕便放你回去,如何?」並不是怕了蒙古,只是戰亂一起,受苦的還是邊疆的老百姓,皇上以仁愛治國,不忍心百姓吃苦而已。「解藥我現在拿不出來,此藥其實是一種蠱毒,精心飼養的五種毒物放在一起,讓其自相殘殺,最後獲勝存活著即為毒王,毒王吞噬了其餘四毒,與其體內的毒素混合在一起,再把毒王曬乾碾成粉末,就成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你既知此毒來源,為何又說沒有解藥?」「用來製造毒王的五種毒物不同,或者是使用相同的毒物,但最後勝出的毒王不同,這毒藥的藥性都完全不同,解藥也不一樣,稍有差錯,便性命堪憂,我不知道這毒是誰下的,自然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解藥。」扎那鎮定地回答。「這麼說這毒是無藥可救了?」皇上身子前傾,眼中射出危險的光芒。「唯有敝國的國師能救!」「來人,傳旨下去,讓蒙古國把國師送來換扎那王子!」蒙古王子沒有等來國師,大周朝皇帝的旨意傳到蒙古的時候,已經是蒙古的國師大人失足墜馬身亡的司徒嫣已經定親了,對方不是卓懿文,而是另一家與司徒家有生意往來的大商戶,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吧,只是司徒嫣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揮之不去的哀愁,唉,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了,葉無雙只能在心中悄悄嘆氣。「小姐,鄭家小姐來了。」聽到紅豆的話,葉無雙拍拍手上沾著的桂花瓣:「鄭燕容?她來幹什麼,告訴她我不舒服,不見客。」「葉無雙,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是景衡哥哥呢,你連他的性命也不顧了嗎?」鄭燕容走了進來,紅豆急忙道:「小姐,對不起啊,我實在是攔不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葉無雙問鄭燕容。「景衡哥哥為了你中了蒙古人的毒箭,一年之內如果沒有服下他們的獨門解藥,毒發的時候只能眼看著全身的肉一點一點地爛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胡說什麼呢,太醫不正在給他拔毒嘛,說是慢慢調養總會好的。」葉無雙越說越是覺得心驚,莫非他們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那是他們騙你的,景衡哥哥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葉無雙強壓住心中的驚疑,對鄭燕容道:「我不相信你,我明日自會去問景衡哥哥。」鄭燕容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葉無雙面前:「無雙表姐,景衡哥哥這麼喜歡你,還是為了你而中的毒,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這樣受苦嗎?」葉無雙滿心不悅地看著她:「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就算這事是真的,我也無能為力啊!」「無雙表姐,你也知道我很喜歡景衡哥哥,為了他甚至還做出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可是如今,我已經不在乎能不能嫁給他,只要他能好好活著就好,如果我能夠救他的話,就算是讓我丟了性命我也是在所不惜的,可是現在能救他的也只有你而已,無雙表姐,我求求你了,救救景衡哥哥吧!」「真是好笑,我又不是太醫,能有什麼法子。」「如果你真的有心要救景衡哥哥,是有法子的。」「什麼法子?」「今日午時,北郊五里亭,有人在那裡等你,你去到之後自然就會知道怎麼救景衡哥哥了。」葉無雙狐疑地看著鄭燕容:「如果你真心想要我救景衡哥哥,說話這樣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意思?為什麼早不告訴我,偏偏要選在太子大婚,所有人都進宮賀喜的這一天?」鄭燕容悽然道:「這件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而且那人指定要見到你才能把解藥交出來,否則的話你當我這麼傻,不會抓緊這個機會親自去救景衡哥哥嗎?哪怕會有危險,就算明知道要吃上許多苦頭,能因此而救得景衡哥哥的性命,甚至有可能挽回他的心,我決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好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言盡於此。今日午時,無論你去不去,我還是會去的,哪怕有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