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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朕答應你總行了吧,快點讓太醫給你看看。」出了這樣的事,隨後的頒獎禮當然也取消了,演武場開始清場,每個人都必須給侍衛搜身後才能離開,葉無雙不得不跟著哥哥回家,一顆心卻怎麼也安靜不下來,葉澤弘無法,只得答應她自己出去打探訊息。不久之後,跑得一頭汗的葉澤弘才一進家門,就被葉無雙拉住了袖子:「哥哥,怎麼樣了?景衡哥哥他,沒有性命之憂吧?」「妹妹不用擔心,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箭傷並不深,也沒有傷到要害,只是箭傷所淬的毒有點蹊蹺,似不是中原這邊的毒藥,一時無法完全清除,但太醫說了,已無性命之憂,現在已經回了王府靜養。」「怎麼會這樣呢?賽場上所用的箭怎麼可以淬毒呢?有沒有查出來,這一箭到底是什麼人放的啊?」 「當時賽場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衛景衡、扎那和他們要射的那隻海東青上,沒有人留意到那支箭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事發之後現場又太過混亂,無法找到那人。不過那支箭,卻是蒙古人專用的,唯一的解釋就是,蒙古人為了讓他們的王子在比賽中獲勝,故意射出那支箭來擾亂衛景衡的心神,沒想到他為了取勝,居然不閃不避。」「就算是為了擾亂他的心神,也沒有必要使用毒箭吧!」「這個就說不清楚了。」「那皇上怎麼說?」「皇上自然是十分震怒,只是苦於沒有真憑實據,又不想將兩國關係鬧得太僵,這才勉強按兵不動,不過卻也下了命令,禁止蒙古王子及其隨從離開京城一步。」「哥哥,我想去看看他。」「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可是如今皇上派來許多人在王府保護著,恐怕也不是太方便去,要不先緩幾天,我看看什麼時候再找個機會帶你去吧!」見葉無雙沉默不語,葉澤弘又道:「你知道他當日當眾悔婚,事情鬧得也挺大的,咱們外公那邊據說也鬧得很不開心,這個時候你如果再大張旗鼓地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太好。」「好吧,我聽哥哥的。」可是如果真的這麼聽話,她就不是葉無雙了。找了一個機會偷偷地跑了出去,禮親王府果然是戒備森嚴,葉無雙找人通報:「我叫甜雪,麻煩這位大哥幫我找一下見心。」見心是近些年跟在衛景衡身邊的小廝。那守衛早被小姑娘甜美的笑臉迷昏了頭,見她所求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便找了人給她傳話進去。見心聽到有一個叫做甜雪的小姑娘要找他這事的時候,呆了一下,想不明白這個平時跟自己根本就沒說過幾句話的小姑娘來找自己幹嘛。不過他牢牢記得自家的世子說過一句話,只要是與那葉家小姐有關,事無鉅細,都要第一時間回稟與他。這個甜雪是葉小姐的丫環,應該也算是與葉小姐有關吧,見心很自覺地揣著心中這個疑問去找自己主子。因為傷處是在背後,衛景衡只能趴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盯著床頭雕刻的花紋,聽了見心的回報高興得一下跳了起來,不料牽扯到傷口,「哎喲」一聲連連呼痛,身子也僵在那兒不敢動了。見心連忙跑過來扶著他慢慢趴好,衛景衡著急地說:「你快去見見,一定是無雙讓她來傳話的,你跟她說讓無雙不要擔心,我傷得不重,過幾天好一點就去看她。」見心領命一溜小跑著出去了。不多時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走到床邊,衛景衡趴在床上懶得回頭:「甜雪那小丫頭說什麼了?」「你怎麼這麼傻呀!」葉無雙憋了一肚子的話,脫口而出的卻是這一句。「無雙!」衛景衡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你居然親自來看我了?」「是啊,來看看你死了沒有。」這話算得上是大不敬了,可衛景衡卻毫不在意:「你能來看我,真是太好了,我,我很高興。」「傷處怎麼樣?還疼嗎?」「本來還有點疼的,看見你來,我心裡一高興,就不疼了。」「就知道胡說,我看你也不是那麼傻的人啊,怎麼當時就不知道先避開呢?」「要是避開的話,就沒辦法射中那最後一隻鷹了啊!」「射不中就射不中唄,有什麼事情能重要得過生命?命都沒了,射中了又有什麼用啊!」葉無雙又氣又急,說話都帶了點兒哭腔,這個人如果真的為了自己死掉,豈不是讓她下半輩子良心都不得安穩嘛!「傻丫頭,你別急呀!我當時聽那破空之聲就知道,這箭射不中要害,是射不死我的,所以才敢這麼託大,我這條小命還要留著跟我的小無雙長長久久呢,怎麼捨得就這樣一命嗚呼啊!」「可是,可是這箭上有毒呢!」「唉,可惜我千算萬算就是算漏了這一點,怎麼想得到居然有人敢把毒箭帶到演武場上來呢?不過也沒什麼啊,我這不是還活蹦亂跳的麼?」「是啊,活蹦亂跳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聽說了,現在不過是暫時先壓制著毒性而已,真的要解毒還是得人家的獨門解藥,如今連是什麼人射的箭還不知道呢,又去哪裡找解藥?」「還用得著想嗎?肯定就是那個想把你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