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2 頁)
「不可能!」葉無雙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可能那麼簡單,我明明聽到在那假山洞中,是那二爺強迫她的。」葉澤弘皺眉道:「你還聽到了什麼沒有告訴我們?」「就是,就是陶繡娘求二爺不要,二爺卻不顧她的意願強要她,要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花盆弄出聲響,當時二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我聽她的聲音明明就是很害怕的,不可能像她說的這樣對二爺充滿了感激之情。」「你居然……」葉澤弘又氣又急,有點後怕又帶著無奈望著這個妹妹,「你真是氣死我了,算了,這些事情畢竟與我們無關,你不要再管了。」「可是……」葉無雙是真的覺得陶繡娘在說慌啊!兄妹倆正說著,忽聽司徒嫣「啊!」了一聲,原來在鏡中看到,那室中突然闖進了一個人,只聽那人大聲嚷著:「無雙,無雙在不在這裡?」「是景衡哥哥?他怎麼會來這裡?」葉無雙驚道。只聽那衛景衡又道:「你們把無雙弄哪裡去了?」葉澤弘道:「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把整個司徒府都翻過來也不出奇。」司徒嫣見卓懿文也站了起來勸衛景衡,不願他太過為難,便也站起來道:「無雙妹妹,走吧!」衛景衡一看見葉無雙就衝了過來,要不是葉澤弘在一旁盯得死死的,他說不定就一把抱過去了:「無雙,你怎麼樣,沒事吧?」「沒事啊,你怎麼來了?」「你沒事就好,我聽說這邊出了事,無雙你也被牽涉在內,就匆匆地趕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吧,不要在這裡妨礙別人查案。」葉澤弘插了一句。坐下來之後葉無雙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又說了一遍,衛景衡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什麼大事。」沒多久大理寺那邊的問話也結束了,卓懿文把筆錄整理好交給問話的官員,垂手候在一旁,那官員便打發他出去走走看看,順便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他也明白自己作為一個新人要多學多看的道理,準備再去案發現場仔細看一看,一出來就遇上了葉無雙他們幾個人似乎正在爭論不休。卓懿文走上前去拱一拱手道:「衛世子、葉兄,還有無雙和司徒姑娘,你們都在啊?」「卓公子,你來得正好,可以帶我們去案發現場看一看嗎?」葉無雙一見他來,似乎見了救星一般,剛才她提出想去看現場,卻遭到葉澤弘的強烈反對,而且那裡有官兵守著,她想偷偷地去也不成。 「這個……」卓懿文有點兒為難地撓撓頭,佳人有求於他,他自然是千肯萬肯的,可是這事關公事,他一個腳跟都沒站穩的新人,似乎沒什麼權利這樣去做。「這個什麼,有什麼事本世子擔著就是!」衛景衡最看不慣他這種前怕狼後怕虎的模樣。「那好吧!」卓懿文是豁出去了,總不能在情敵面前落了下風。「我也去。」司徒嫣也怯怯地加上一句,她本來是持反對態度的,但為了能跟卓懿文相處久一點,也顧不得害怕了。葉澤弘無奈,只好也跟了過去。一路走卓懿文一路向大家解釋,死者司徒海靖是司徒家的當家家主司徒海明唯一的弟弟,可是生性卻不愛做生意,只沉迷於煉丹,著迷於長生不老之道,特地在花園的偏僻處闢了一間屋子作為煉丹房,煉丹房的鑰匙只有一把,他自己貼身保管,任何人都不能進入,甚至不讓丫鬟進去打擾。今日司徒海明壽宴,司徒海靖一直沒有出現,聽說去了煉丹房,便派了丫環去尋,由於之前發生過有丫環擅闖鍊丹房被司徒海靖打死的事,因此下人們對這位二爺都是比較害怕的,在煉丹房門外喚了幾聲沒有回應,便把這事回了二夫人馮秀芳。煉丹房的門是從裡面鎖死的,馮秀芳也沒有辦法進去,砸了半天門之後,馮秀芳只好叫人搬個梯子從煉丹房的窗戶看進去,話說這個煉丹房是特別設計的,只在外牆的上半部分有幾個半尺見方的小窗戶,而且還是用鐵條焊死了的。那小廝身段靈活,三下五除二就爬上梯子,趴著窗戶朝裡面望去,卻嚇得「哇」地一聲,差點兒從梯子上摔了下來:「二……二爺……二爺他……」結結巴巴地半天說不出話來。馮秀芳心中著急,也顧不得身份了,把那小廝扯了下來自己撩起裙子爬了上去,也嚇得差點暈了過去,原來二爺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地上,一雙眼睛還怒睜著,腦袋下面黑糊糊的一攤,由於屋裡太暗,看不清楚是血還是什麼。接來下便是大理寺介入調查了,煉丹房的門是堅固的鐵門,門鎖也是特製的,外面只看得見一個小小的鎖孔,無論從裡面還是外面,都必須要用鑰匙才能上鎖或開鎖,而這唯一的一把鑰匙,就在司徒海靖的身上,從不離身。大理寺調來開鎖高手把門鎖開啟,發現躺在地上的司徒海靖果然已經身死,是被人用硬物擊穿後腦勺而亡,地上那一大灘便是從司徒海明後腦流出來的鮮血,從傷處的程度和位置來看,絕不可能是自殺,可是唯一能出入這間煉丹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