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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啥事兒,一邊涼快去!”小朱羞惱得面紅耳赤,沒理也要為自己搏三分面子,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他撓撓頭,看向劉護士,“小劉,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誰要你送,我自己沒長腳啊!”劉護士惱恨的瞪他一眼,甩頭就走,無情的拋下小朱一人在工兵營的人面前消化尷尬。劉護士氣哼哼的離開,一路走一路搓著裙襬上的泥巴,露著兩條白花花的美腿,即便她身影狼狽也不失靚麗。可是大家都在目送著另一道嬌俏的背影——有人說:“沒想到良子那個悶葫蘆,有個這麼能說會道的表妹!”說曹操,曹操到。送小段回家的任良拐回來,聽人那樣說他,不禁問:“我表妹又咋啦?”這邊工兵營的人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清道明苟小小剛才舌戰劉護士和小朱是如何一番傲人風采,那邊一排一班的幾個人跑過來。他們逮著任良,發洩不滿,“良子,你那表妹太不像樣了!”☆、 坑深100米 誤會任良被怒噴,他周圍那一片人大為好奇——這一回良子他表妹又做了啥事兒,又惹著誰了?好玩兒,好玩兒!這些覺得好玩兒的人,也不淨是抱著“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的心態。主要是因為一排一班的兵比較有說話權,他們一旦開口,那其他班的兵只有乖乖閉嘴的份兒。任良納悶不已。他就花了十幾分鍾把小段送回家去,這段短短的時間內,苟小小到底給他惹了多少事兒?簡直了——就該把這丫頭關在家門裡,不把她放出來!一放出來,她就到處咬人。她身邊的那條狗,也沒她這麼兇殘!任良打算聽聽同班的戰友到底咋說。他那同班的戰友又氣憤的強調一次,“你那表妹太不像樣了!”聽他只顧著出氣兒,卻是沒了下文,任良非常配合得問了一句:“她咋不像樣了?”他那同班的戰友跟吃了炮仗一樣,直接爆發了,“她今個兒奮不顧身跳下水去救人,大家夥兒都把她當成大英雄,在心裡為她拍手叫好。她呢,以為這樣就能的不是她了,把所有的功勞都攬到她自己一個人頭上!救人,大家都有份兒,光是她一個人的功勞啊?我跟你說,那條河就那一片邪性得很,要不是我們,她跟那小孩兒都上不來!”聽到這兒,任良不得不問:“她啥時候把救人的功勞攬她一個人頭上了?”他那同班戰友振振有詞:“我們將才從那小孩兒家裡出來,我們聽他們家大人說,你那表妹提都沒提我們一塊兒救人的事兒!”“她當然沒提你們,”任良冷冰冰的看著他,接著又說,“她連自己是咋把人家小孩兒從深水裡救上來的都沒提,她會提你們的事兒?你們幾個還專門跑到人家家裡去邀功請賞,我真不知道你們是咋想的!一個個這麼大的人,還不如一個小丫頭懂事兒!你們就等著連長他們回來以後,看他咋處分你們幾個吧!”一排一班的那幾個人都愣住,難不成他們誤會了良子他表妹?常斌上前,問神情淡淡的任良,“你跟你表妹一塊兒回來的,到底咋回事兒?”“咋回事兒,”任良漠然的看著他們幾人,輕哼一聲後接著道,“你以為我們跟你們一樣幹啥都要去討個好,我們把小孩兒送回去以後,她啥也沒說就直接回家換衣裳去了,我送小段回去,拐回來就聽見你們幾個嘚啵嘚啵往她身上潑髒水!”有人被他護短的霸氣折服,不顧形象得上去撫著任良的胸口為他順氣兒,笑得一臉嬌媚,“良良啊,我還是頭一回聽你一氣兒說這麼多話,你說話的聲音真好聽……”一個糙老爺們兒臉上露出女人家的媚態,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此時此刻,任良的心情是不可描述的。“把你的爪子拿開!”任良甩開他,對周圍的戰友說,“連長啥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今兒的這事兒要是讓他知道,誰都逃不了處罰!”想到連長的暴脾氣,在場的不少人都打了個激靈。之前誤會苟小小的那個兵一臉後悔,他又是打自己的嘴,又是合掌對戰友們作揖,“我收回我將才說的話,你們就當沒聽見、沒聽見啊,等連長他們回來,你們誰也別吭氣兒啊!”☆、 坑深101米 瞅你咋地任良回家,直奔堂屋。他撩開內屋的簾子,看到屋裡春色乍洩的景象,直接愣在門口。只換了褲子和背心的苟小小很淡定的撈過一件衣裳擋住了胸口上方鎖骨以下的大片春光。她穿的褲子和背心都是洪大夫的,號碼尺寸偏大,尤其是身上的那件背心寬鬆得總往下禿嚕。任良驀地紅了耳朵,神色有些侷促,卻沒有收回目光。他的視線在苟小小的脖頸處盤旋一陣,見她脖子那塊淤青還沒有完全消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淡淡的擔憂。苟小小被他瞅得渾身不自在,本以為他會自覺的轉過臉去非禮勿視,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流、氓。她氣急敗壞的抄起手邊的髒衣裳砸了過去,瞪圓了眼睛怒聲道:“瞅瞅瞅,你還瞅!你要不要臉!”任良穩穩接住她砸過來的衣裳,卻被那衣裳上的水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