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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倚南也笑著向他點了點頭:“打擾你了。傅醫生可能有點奇怪我是怎麼找來這兒的。我想我得解釋一下,免得引起什麼誤會。”“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我聽說小陳來這兒接過易安,順手就查了一下酒店的住客名單。於是就發現了你的名字,‘傅晟’。登記的身份證資訊也都符合,估計就是你了。”“我還以為,這種高檔酒店在保護住客資訊方面會做得好一點。”這句話說得有些諷刺,但傅晟依然微笑。“你的個人資訊很安全,還請放心,酒店嚴格保密客人隱私。只不過,這家酒店正巧是由家闔全額投資的。”“就算您是家闔高管,也不應當調取查閱住客資訊吧。”“是我的錯,還請傅醫生原諒吧。”何倚南看上去很誠懇,“也只有這一次,以前我從未做過類似的事情。還不是為了易安。”說著他從西裝的內口袋中拿出幾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傅晟看去,竟是他和何易安一同下車、走進希爾頓時的照片!他吃了一驚,抬頭看向何倚南。“放心吧,我全都買下來了,一張都不會流出去。”好像是為了安撫傅晟,他繼續道:“我問過了,也不是專門拍你們的。那個狗仔本來在希爾頓蹲一個明星,碰巧看見易安和你了。”傅晟心有餘悸,還是鎮定道:“何總破費了。”“不叫破費”何倚南擺擺手,“易安被拍,還不是因為他是何二少爺,難不成是因為他自己開了個資產都不過億的破公司麼?”“何家的面子,何家自然要料理。要不然呢?”何倚南挑眉,“家醜外揚麼?”他盯著傅晟。這話說得相當冒犯,傅晟卻依舊面無表情。倒是何倚南自己先笑了:“開玩笑的,抱歉。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同性戀麼。父親接受不了,不代表我也接受不了。” 傅晟不準備接他的話:“您來找我有什麼事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了?” 何倚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也沒見過你。當年你跟易安到我家的時候,我還在國外。你看,現在正巧你在北京,我也在北京,就來看看你咯。”傅晟心想這不是騙小孩麼,他跟何易安一起生活七年了,也沒見過他這個日理萬機的大哥。想也知道何倚南有多忙,怎麼可能沒事跑來“看看他”。“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必浪費您的時間。”傅晟輕輕皺眉。何倚南聳聳肩:“別這麼緊張,我沒什麼惡意啊。我還得謝謝你,本來我還要跟易安爭一爭,現在家闔基本全是我的了。”傅晟楞了一下,就聽何倚南繼續說:“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十二)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傅晟有預感。他莫名覺得有些緊張不安,手心微微出汗,後背肌肉僵直。然後何倚南說:“父親給易安相了一個女生——“威倫”羅總家的小姑娘。父親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了他也沒怎麼管易安,但是他現在年紀也大了,也該收一收心回來結婚了。”“當然了,羅小姐也不能嫁一個一無所有的空手二代。如果易安同意結婚的話,父親會把自己的股權劃15給他。其實也就是給易安一個機會。到底是何家親生兒子,他若能按父親的心意回頭的話,何家還是有一半兒是他的。”傅晟聽著腦子發懵。他一向覺得自己的腦子還算好用的,這會兒卻似乎不太能理解何倚南的意思。其實也並不是不理解,只是他的心不願意去理解。何倚南繼續道:“這真不公平,不是嗎。”何倚南笑道。“我自打畢業就開始幫著父親做事,這些年家闔都是我在打理。如今我手裡也只有30的股權,若是易安以後還能拿到‘家闔投資’的那40,他還是能控股。”“那何總還來找我幹什麼?”傅晟苦笑。若是平常聽了這番話,他必然早已想到何倚南的意思。很簡單,只要傅晟能讓何易安不結婚,他就得不到任何股權,何倚南就能安穩地坐著他家闔ceo兼未來控股股東的位置。但此時的傅晟並無暇去思考這個問題,他心中滿是要溢位的苦澀。“找你幫忙啊。”何倚南似乎察覺不到傅晟的苦澀,還是一派風輕雲淡的樣子:“我說實話,聯姻的確很常見,但讓自己出過櫃的兒子去娶一個小姑娘,這也未免太可笑了。”“更何況易安並不是單身,他有自己的戀人,對不對,傅醫生?你在,他就不應當結婚。即使並不會出現法律意義上的重婚,但這於情、於理、於德、於你,都是不應當的。”何倚南說得很認真,甚至可以說有些深情。他在做一個能把自己都感動的說客。傅晟看著他與何易安相似的眼睛,就想到當年何易安坐在他面前,向他推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兩個人坐得很近,何易安聲音低沉卻清晰:“阿晟,雖然我們不能結婚,但我永遠是你的何易安。”他很認真地看著傅晟,慢慢開啟那個盒子,裡面是一隻oga手錶。“戒指怕是不方便了,我買了兩隻一樣的表,內側刻了我倆的名字。”可是現在……傅晟抬頭看向何倚南:“很抱歉何總,這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