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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士開卻懶懶地一揮手：&ldo;天不早了，我也乏了，大家都散了吧。&rdo;那些人趕緊說了幾句&ldo;相爺多多保重&rdo;這類的話，叫乾爹的更是一片嘈雜，然後才紛紛告辭。和府的下人將客人解下的披風、貂裘拿過來，服侍他們穿上了，提著燈籠送他們出去。和士開又叫人抬來暖轎，將高肅放進去，抬出府門。顧歡不放心，亦步亦趨地跟出大門。外面等著的不但有他們從司州帶過來的隨從，還有這裡高肅別院的那位管家。顧歡一看到他便放心了，低低地說：&ldo;和大人的如夫人請我留下，我今天就不過去了，你好好照看王爺，我明日就回去。&rdo;那位管家垂頭說&ldo;是&rdo;，聲音裡滿是感激和歉疚。顧歡看著轎子漸漸遠去，便轉身重回和府。和士開已經去沐浴了。顧歡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也不會傷春悲秋，便默默浸進滴了香露的熱水，將剛剛在外面沾染上的寒氣去盡，這才起身，走進了臥房。和士開有些醉意，在c黃上特別狂熱，比平時猛烈了許多，也更加持久。等到做完，顧歡渾身都冒出了薄汗，躺在c黃上動彈不得。和士開的酒意隨著激烈的情事發洩出來，事畢後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清醒了。他把顧歡摟過去，順手掖好被角，輕聲說：&ldo;小歡，今天看見你和蘭陵王在一起的情景，忽然有些感觸。你對他太好了，讓我有些嫉妒，這可怎麼辦呢？&rdo;顧歡悶悶地道：&ldo;我做的這一切還不夠嗎？你還想要怎麼樣？&rdo;和士開寵溺地撫了撫她的臉，溫柔地說：&ldo;我想娶你。&rdo;顧歡吃了一驚：&ldo;什麼？&rdo;和士開微笑：&ldo;我的妻在數年前已經去世，我一直沒有續絃。你嫁給我，做正室夫人，好不好？&rdo;黑暗中，顧歡看不清他的神情，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拒絕。和士開也很有耐性，安靜地等著她的回答。過了很久，顧歡才艱難地道：&ldo;我不想騙你，我愛的人是高長恭。&rdo;&ldo;這我知道。&rdo;和士開平靜地笑。&ldo;如果他不在了，你會不會喜歡我？&rdo;顧歡一驚，隨即肯定地說：&ldo;我喜歡你，不然寧死也不會從你，可我不愛你。即使長恭不在了，我也依然不會愛你。&rdo;&ldo;這什麼？&rdo;和士開有些不舒服了。&ldo;就因為他長得美，比我年輕？&rdo;&ldo;不是。&rdo;顧歡嘆了口氣。&ldo;你看今天在宴席上那些奉承你的人，尤其是那些所謂的乾兒子，真是面目可憎，言語無味。我喜歡光明磊落的人，與這樣的人相處，心情會很愉快。&rdo;&ldo;哦，這我也可以理解。你還是個孩子，眼裡自然黑白分明，容不下那些渣滓。&rdo;和士開輕笑。&ldo;那麼我呢？我在你眼裡是個怎樣的人？&rdo;&ldo;嗯……&rdo;顧歡沉吟著，緩緩地說。&ldo;你成熟，優雅，很體貼人，不過，你在官場上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人。&rdo;&ldo;嗯，說得不錯，有人喜歡，當然就會有人恨。那麼，還有呢？&rdo;和士開翻了身，興致勃勃地壓住她，低低地問。&ldo;在c黃上不吸引人嗎？&rdo;&ldo;哦……當然……很吸引人……&rdo;顧歡不否認他的高超技巧，不然怎麼會把皇上、皇后以及小皇帝都迷得神魂顛倒呢？和士開今天特別熱情，放縱著自己的慾望，一邊攻城掠地一邊用言語誘惑：&ldo;和我成親吧，好嗎？蘭陵王也要娶妃了，你就打算這麼沒名沒份地跟著他？還是準備做他的小妾？我起碼會娶你做正室，是堂堂正正的宰相夫人，難道不好嗎？&rdo;顧歡在他身下斷斷續續地道：&ldo;我……還小……暫時……不想……成親……&rdo;&ldo;那也好，我就等你兩年。&rdo;和士開激烈地吻咬著她的雙唇、脖頸、胸口，低沉地說。&ldo;等你到十八歲，總是不小了吧？&rdo;&ldo;嗯……&rdo;顧歡呻吟著，不想再提這事。和士開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沉醉享受，盡情狂歡。這一夜，如雨打荷花，風吹柳絮，顧歡累得不行，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她才醒過來。和士開已經起身進宮，顧歡實在有些佩服他的精力充沛。勉強支撐著起身，她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