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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寂心裡一震,馬上點頭,&ldo;許總說得對,我還真沒往這方面想,不過,現在我大哥、三哥都受了傷,我肯定不能走,必須在這裡撐著。&rdo;解意輕鬆地笑道:&ldo;我不會委屈的,你別多想。至於小幽那兒,我肯定是要去看看的。反正我現在無事一身輕,走到哪裡都可以。&rdo;容寂溫柔地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他知道解意永遠會跟從他的選擇,而他會時刻注意,再也不會像過去那樣自私,絕不讓他再受一點委屈。但他們這樣的情意卻不併告訴別人,他們自己知道就行了。吃完飯後,王曉舟如釋重負,放下碗便如閃電般躥上樓去,身手敏捷得讓容寂和解意都感到驚奇。白嘯風問他們,&ldo;下午準備做什麼?&rdo;容寂說:&ldo;我要去公司。&rdo;解意看了看錶,&ldo;我等會兒要去機場接個朋友。&rdo;白嘯風於是安排,&ldo;強子,你帶人保護榕哥去公司。東子,你帶人保護意哥去機場。你們都給我把眼睛放亮點,別再讓那些不長眼的傢伙得了手去,丟我的臉。&rdo;兩個男人應聲而至,筆直地站著聽完吩咐,同時答道:&ldo;風哥放心。&rdo;容寂和解意對視一眼,猶豫片刻,都沒有開口推辭。現在情勢複雜,他們以前從沒入過江湖,所以對這個行道根本不清楚,目前最好的選擇就是聽從白嘯風的安排。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容寂便道:&ldo;謝謝風哥。&rdo;白嘯風瀟灑地一擺手,&ldo;跟我還客氣什麼?&rdo;於是容寂先走,到陳氏的家族企業集團去處理公務,解意則陪著白嘯風和許幽去看望陳智凡和陳三。見兩人一直昏睡著,他們坐了一會兒便退出來,到他的畫室裡喝茶。他的畫只完成了一部分,白嘯風半點不懂,總不能說&ldo;畫得很像真的&rdo;,便坐在一邊不吭聲,悠閒地聽著許幽與解意討論。兩人思路開闊,從西畫漸漸說到歐洲。許幽常去那邊度假,解意卻喜歡在南亞地區轉悠,於是各自把自己喜歡的地方和風物拿出來交流,感覺酣暢淋漓,相見恨晚。如果不是東子記著解意出發的時間,上來催促,他差點都忘了這件事。看著解意上車,在前後保鏢車的護衛下駛出大門,白嘯風笑著對許幽說:&ldo;真奇怪,那位四公子明明比我們都小,可我卻覺得他似乎跟我差不多大,是個人物。那位藝術家更是妙不可言,很有意思。我真有點想不通,他們兩人是怎麼會在一起的?&rdo;&ldo;你這話說得沒道理。&rdo;許幽不以為然,&ldo;那我跟你又怎麼會在一起的?我們兩個的差別好像也挺大的。&rdo;白嘯風伸手攬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說:&ldo;我沒覺得我們有什麼差點,根本就是天生一對。&rdo;&ldo;人家也是天作之合。&rdo;許幽不屑,&ldo;我看他們兩人就很般配,而且感情非常好。&rdo;&ldo;那倒是,瞧著就像是已經在一起了一輩子一樣。&rdo;白嘯風笑逐顏開,厚顏無恥地補充道,&ldo;就像我們一樣。&rdo;許幽對他的無賴早已免疫,直接轉身走人,回到華叔為他們安排的貴賓客房,坐在寬大的陽臺上繼續喝茶。路飛只提了一隻輕便的小旅行箱,沒有託運的行李,一下飛機就直接出來了。解意長得修長高挑,眉目如畫,氣質出眾,往那裡一站,每個人的視線第一個就落到他身上,於是路飛一眼就看到了他。看著他不再像容寂剛剛去世那段時間那麼憔悴悲傷,路飛非常高興。解意一看見他出現便迎了過去,路飛心潮澎湃,一下沒控制住,將他一把抱進懷裡,呵護地問:&ldo;怎麼樣?你還好嗎?&rdo;&ldo;我挺好的。&rdo;解意很開心地輕拍他的背,輕聲說,&ldo;謝謝你趕過來。&rdo;&ldo;怎麼跟我這麼客氣?&rdo;路飛鬆開他,仔細打量著他,關切地道,&ldo;你昨天凌晨忽然給我打電話,情緒也不對,發生什麼事了?&rdo;&ldo;回頭告訴你。&rdo;解意攬著他便往外走。跟著他的東子帶著十幾個兄弟站在後面,瞧著都有些大惑不解。他們都心中有數,那位解先生應該是陳四公子的人,怎麼會在機場跟另一個男人這麼親熱?這個算不算爬牆呢?很久以前白嘯風從歐洲趕回來給許幽過生日,卻撞上他跟田野抱在一起,那之後發生的事其他兄弟沒見到,東子可是記憶猶新,至今難忘。看著解意與那人勾肩搭背地往停車場去,他心裡有點惴惴不安,卻不敢怠慢,立刻用手勢命令眾兄弟各就各位,保護兩位上車,然後井然有序地離開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