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2 頁)

他沒好氣地說：&ldo;幹嗎？&rdo;&ldo;來扶我……一下。&rdo;他靠著樓梯攔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解意趕緊回身扶住他，費力地撐起他的身體，將他拉上樓梯，拖上二樓，丟到c黃上。林思東呻吟著：&ldo;我醉了，真的醉了……唉，太遭罪了。&rdo;解意知道醉酒的難受，只好先照顧他。他拿了一杯熱水拿過來，一邊遞到他嘴邊一邊罵：&ldo;幹嘛喝那麼多酒？不要命啦？是不是有小姐一起鬨，你就想充英雄？&rdo;林思東大口大口把水喝完，舒服地喘著氣，解釋道：&ldo;也不是啦，那些人……是銀行的老闆。當年……我的公司……全靠他們……現在發展得……這麼好，當然要……好好感謝他們。……只是喝酒，不算什麼……&rdo;解意放下杯子，拉開被子替他蓋上，冷冷地說：&ldo;自己酒量那麼差，就別這麼喝。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平時覺得你很精明，怎麼一喝起酒來就那麼蠢？&rdo;林思東被他罵得渾身舒泰，閉著眼睛笑道：&ldo;他們的酒量……哪有我好？只不過……他們的女人……也在灌我……那些小……妖精……酒量好得……嚇死人……&rdo;解意給他蓋上涼被，冷笑一聲：&ldo;就知道你是被女人灌醉的。哼，還跟我保證不理會那些女人，扯淡。&rdo;他轉身就要走。林思東一把拉住他的手，含混地解釋著：&ldo;我是沒有……理會……她們，是她們……一定要理我……我也……沒有法子，不然不是……太不給……那些朋友的……面子……&rdo;解意試圖抽出手。林思東卻抓得緊緊的，輕聲說：&ldo;小意，乖，聽話，讓我抱抱。&rdo;他的聲音裡有種奇異的軟弱和柔情。&ldo;不。&rdo;解意不理會他的溫柔。醉酒後的男人太危險，他才不會冒這個險。林思東掙了一會兒，終於酣然入睡。這麼一鬧，解意已沒有了睡意，便下樓去繼續工作。直到凌晨那種沁人心脾的涼意滲進來，他才感到疲倦不堪，上樓去睡了。只睡了一會兒，朦朧中，一個重物便壓到他的身上，是仍然半醉的林思東。被麻醉的神經似乎有些無法控制身體，他飄飄然地摸索著，可是手的觸感已經麻木了，他想要更深的接觸。趁著濃重的酒意，他氣勢如虹，揮軍直入，所向披靡地攻城掠地。解意深深地吸了口氣，儘量放鬆，極力忍耐著他因醉酒而變得力大無窮的進攻。彷彿經過了幾個世紀的拚搏，當激烈的戰事終於停止時，東方已經發白了。清脆的鳥鳴聲不時響起，讓人聯想起沾滿露珠的樹葉是如何的蒼翠欲滴，迎向朝陽的糙叢是怎樣的充滿生機。解意累得昏昏欲睡，放在c黃頭櫃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預感到發生了什麼事，一把推開重又呼呼大睡的林思東，翻身拿起電話。&ldo;喂，哪位？&rdo;他的聲音因長時間的掙扎與喘息而變得喑啞。電話裡響起蔣漣焦灼的大嗓門：&ldo;解總，我在麗都公寓的工地上。這裡發生了火災，你趕快來。&rdo;解意扔下電話，火速穿上衣服，便飛奔下樓。剛想拉開門，他忽然感到天旋地轉，起自下腹的劇痛像一根長長的尖銳的刺，一直向上穿透他的身體，似乎想將他分成兩半。他猝不及防，雙腿一軟，險些一頭栽倒在地。趕忙扶住牆，他大口喘息了幾下，這才振作起來，出門跳上車，飛馳而去。林思東只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注滿了輕鬆與滿足。他翻了個身，抱住被子，喃喃地說：&ldo;小意，只有你是最好的……&rdo;在清晨涼慡的空氣裡，他睡得更沉了。解意飛車趕到麗都公寓的工地時，烈火正熊熊燃燒著。在青灰色的天幕下，火龍翻卷，濃煙滾滾，&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