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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幹被他那一撲驚醒,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了脖子上那銳利的寒氣,一時僵在了那裡。寧覺非本沒那想法,不過,這種姿勢,嘿嘿,他心裡冷笑了一聲。右手握著的匕首紋絲不動地架在淳于乾的脖子上,左手已握住了他的絲綢中衣,順手往一撕,裂帛之聲在靜夜中顯得很是驚心動魄。淳于幹微微一動,卻自己撞到了刀鋒上,隱隱的一疼,使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他非常明顯地感覺到,那把刀一直沒動過地方,似乎他要自己撞上去的話,便是自己送死,那人絕不會將刀退後一絲距離的。寧覺非撕開了他的衣服,再抓住褲腰,往下扯開,再抬腳往下一蹬,淳于幹便不著寸縷地被他壓在了身下。他冷笑著,復仇的快意令他十分興奮。他將自己灼熱的慾望貼著淳于乾的雙腿之間,緩緩地磨蹭著。淳于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那把刀仍然緊緊抵在他的脖頸上,似乎那人是在讓他自己選,要麼死,要麼ru。他始終沒有把頭抬起來,撞上那閃亮的刀鋒。寧覺非彷彿已經明白了他的選擇,忽然一翻腕,將刀cha到他的枕旁,雙手猛地一提他的腰,挺身便刺了進去。淳于幹只覺得身體在瞬間便被撕成了兩半,終於哼出了聲。樵樓上更鼓敲了三下,已是子夜時分。天很黑,大雪更是如絮一般鋪天蓋地,呼嘯的狂風一點兒也沒有減弱的跡象。屋簷下懸掛著的燈籠在狂風中激烈搖晃,有一半已經滅了。微弱的燈光隱隱地照進室內,卻襯著房間裡更加安靜。所有的狂熱活動已經結束。淳于幹赤裸著身子,趴在c黃上,劇烈的疼痛令他頭暈目眩,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寧覺非下了c黃,用撕碎的絲衣擦乾淨身體,將衣服紮好,將刀從c黃褥裡抽出,返身便走。淳于幹掙扎著說道:&ldo;寧先生,請……留步……&rdo;寧覺非回頭看了他一眼,仍然走了出去。他看了看火爐,再看了看昏睡在c黃上的那兩個僕人,怕他們受凍,便藉著火光用竹鉗加了幾塊炭,隨後返身進來。淳于幹只覺冷得厲害,用盡全力力氣,將被踢到c黃角的錦被拉過來,蓋住了身子。寧覺非單手從牆邊拉過沉重的太師椅,悠閒地坐了下來。他兩手熟練地轉著匕首,淡淡地說:&ldo;我是第一次幹男人,沒經驗,如果沒侍候好王爺,還請見諒。&rdo;淳于幹苦笑了一下,聲音很弱:&ldo;寧……先生,你……為什麼……會變了一個人?&rdo;寧覺非好整以暇地將刀&ldo;奪&rdo;地cha進一旁的木桌,然後又反手拔出。過了一會兒,他才說:&ldo;殷小樓在你一開始叫你的侍衛輪暴他的時候,就死了。我不過是上了他的身而已。也就是說,我也死過一次,現在……算是轉世吧。&rdo;淳于幹頓時呆在那裡,耳中嗡嗡作響,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寧覺非斜了他一眼,笑道:&ldo;怎麼?怕了?我……還算不上鬼,只不過是帶著前世的記憶,借了別人的身子罷了。&rdo;他卻也笑得有些苦澀。淳于幹喃喃自語:&ldo;你的……前世……&rdo;&ldo;是位大將軍。&rdo;寧覺非說得很乾脆。&ldo;現在,你可知道你ru我至深,死有餘辜了嗎?&rdo;淳于幹聽著。寧覺非用少年的清亮聲音緩緩道來,襯著外面的淒厲風聲,竟是震人心魄。微弱的光影下,淳于幹卻只覺得眼前發黑,半晌方道:&ldo;對不起,我實在不知……&rdo;寧覺非卻只是微微一哂,懶懶地道:&ldo;你大張旗鼓,抓來江月班,無非是想逼我來見你。現在我來了,你想怎樣?說吧。&rdo;淳于幹只覺身子被撕裂處一陣一陣火燒火燎的痛,只得雙手緊緊抓住枕頭,強忍著,半晌才算略微習慣了一點,努力出聲,卻仍然顯得很弱。&ldo;寧先生,你的武藝和膽量……我都見識過了。可是……你那一句&lso;出關,縱火&rso;,我想了一個多月……&rdo;說到這裡,他努力喘息著,一時沒說出下文。寧覺非仍然悠閒地靠坐在椅子裡,兩手玩著刀,聞言只是雙眉微揚,也什麼都不說。淳于幹喘了一陣,才接著說道:&ldo;我一直在想,你那一把火,竟然能把已經跑出去那麼遠的獨孤及激得又冒險跑回來,中間……一定有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