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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嘯風看了看她,吩咐兩個兄弟在這兒守著,便拉著許幽走了。許幽拿他沒辦法。但已經得到他的承諾,願意放過趙儷,他也就不再違拗,跟著白嘯風離開了醫院。白嘯風把他送到公司樓下,這才去辦自己的事了。回到辦公室,許幽無心工作,便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如森林一般的高樓,看著陽光下來來去去的車水馬龍,一直在發呆。當聽到田野的聲音時,他才回過神來。眼前已是夕陽西下,他站得太久,雙腿痠軟無力,只得靠到落地玻璃上。田野急步走上前來,焦灼地問我:&ldo;幽哥,你怎麼了?沒事吧?&rdo;許幽轉身看著他,忽然脫口而出:&ldo;田野,過來讓我靠一下。&rdo;田野一怔,立刻走上前來。許幽只覺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伸手抱住他,便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了上去。田野有力地站在那裡,抬手緊緊地擁住他。雖然一句話不說,卻能讓許幽感到他的全力支援與關懷,紛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過了好一會兒,許幽不好意思地說:&ldo;忽然有點感情用事。&rdo;田野的手緊緊圈著他的腰,忽然激動起來:&ldo;幽哥,讓我跟著你一輩子好嗎?我希望永遠都做你的助手,為你工作,替你分憂,永不讓你難過。&rdo;許幽遲疑片刻,便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溫和地笑道:&ldo;好。&rdo;田野很開心,緊緊地抱著他,久久沒有放開。夜幕在窗外一分一分地籠罩下來,他們就這樣站在那裡,看著城市的燈海次深夜,臥室裡戰火剛熄,彷彿在燃燒的熾熱空氣漸漸涼了下來。許幽筋疲力盡地躺在c黃上,不停地喘息著,滿臉滿身都是汗。白嘯風壓在他身上,一直在笑,然後抓過枕頭旁邊的毛巾,溫柔地替他擦汗。許幽動不了,只好對他笑了笑。白嘯風也笑,開心地問:&ldo;很累?&rdo;&ldo;嗯。&rdo;許幽微微點了點頭。白嘯風把他汗溼的頭髮從額上拂開,柔和地說:&ldo;那就多歇歇。&rdo;&ldo;好。&rdo;許幽輕聲答道。最近幾天,白嘯風晚上都在家。雖然現在各國的聯賽已經開始,歐洲冠軍盃也在比賽,但他和陳三卻並不忙。一般來說,在每年的賽季之初,莊家都會給玩家一些甜頭,因此冷門不大,比賽結果都很正常。明顯不會賺錢的場次,他們的cao盤手都會把接下的單扔到澳門去,白嘯風和陳三隻吃水錢。由於是聯賽之初,有經驗的玩家都會先看個幾輪比賽,對各隊的實力變化做到心中有數,然後才會在聯賽的中期下重注,這個階段才是莊家賺錢的時期。因此,現在每天在這上面的收入並不多,頂多幾百萬。這點錢也就不必白嘯風和陳三親自在機房守著了。由於上次被白松和白嘯雲過來鬧了一出,他們接受教訓,機房不再放在許幽家,而是以長期包租房間的形式設在弱水三千茶坊裡。茶坊的店長被告知,除非長租包間的客人主動要求,所有員工一律不得隨便進去,包括清潔衛生都由客人自己解決,不必讓服務員進去打掃。只收錢不用花費人工,對於有業績壓力的店長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最近幾天來,白嘯風的心情非常好,天天都要跟許幽做愛,不過倒也頗有節制,不會像以前那樣,隔著幾日不做,一來就瘋狂地做個不休。雖然每夜只做一次,他卻是保質保量,每次做完,許幽仍然會累得毫無力氣,但卻很清醒,還可以跟他說說話,然後再睡覺。兩人都不再提起有關趙儷的那件事,這場風波就算是過去了。他們之間又恢復了過去那種相處的模式,只是白嘯風現在已經正式與趙儷離婚,可以名正言順地住到這裡,再也不必隔幾天就要回家,在兒子面前演一出夫妻和睦的好戲。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像這樣夜夜在一起的日子還真是不多。白嘯風細心地替許幽把汗擦了,便不再壓著他,翻身躺到他身旁。許幽跟他輕聲聊了會兒白嘯雲公司那邊清資清產的情況,這才覺得力氣恢復了一點。接收別人的公司特別麻煩,尤其是經營不善的企業。許幽要田野組織一個清算小組,準確評估雲揚集團的全部資產,查清債權債務,將不良資產剝離出去,先凍結起來,只將優良資產或是有潛力發展的部分保留,再進行人員重組,調整經營方向,改良管理模式,注入流動資金,讓它迅速走上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