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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幽猝不及防,一時沒躲開,也不便有什麼過激的行動,只好笑著,不露痕跡地後退一步,讓自己的臉離開他的手。這時,電梯門開了。許幽客氣地說:&ldo;雲哥,請。&rdo;白嘯雲笑笑地看著他,倒退進了電梯。許幽進去後,便靠在另一邊的轎廂上,儘量離他遠一點。那兩個兄弟隨後走了進來。對於白嘯雲剛才的曖昧舉動,他們似乎都有些尷尬,侷促地站在電梯中間,眼睛上下亂看,卻就是不敢看向一左一右的兩個人。白嘯雲將他們的窘迫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隨即看向許幽,嘴角噙著一絲挑逗,眼裡更是亮晶晶,充滿了掩不住的熾熱。許幽只得抬頭一直看著電梯旁不斷變化的樓層數字,不去理他。終於,電梯到了一樓,緩緩停住,開了門。那兩個兄弟先走了出去。現在正是上班時間,整個大廈都靜悄悄的,電梯前一個人也沒有。許幽正要走出去,白嘯雲卻一伸腿攔住了他。與此同時,他的手按住了關門鍵。電梯門迅速關上。白嘯雲隨手按了最高一層的鈕,電梯立刻向上升去。許幽看住他:&ldo;雲哥,你這是什麼意思?&rdo;白嘯雲一把圈住他的腰,將他推到廂壁上,整個身體貼了上去。許幽的傷口被他猛烈的動作弄得很疼,不由得皺緊了眉。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平靜地說:&ldo;雲哥,電梯裡有攝像頭,你不想讓大廈保安誤會吧?他們說不定會報警的。&ldo;白嘯雲笑逐顏開地看著他,輕聲道:&ldo;放心,我不會在電梯裡非禮你的。&rdo;許幽輕嘆一聲:&ldo;雲哥,這種戲你做了好些年了,就不膩嗎?過去你年輕,胡鬧一下也可以理解,可你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何必還要跟我過不去?&ldo;&ldo;那是因為你總是不讓我得償所願。&rdo;他輕笑。&ldo;難道你沒聽說過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你一直不讓我得手,逗得我心癢難搔。怎麼樣?你讓我上一次,我以後就不再纏你了。不然,我總是不會死心的。&ldo;許幽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內心的強烈排斥有增無減。十四年前,他被白嘯風帶進白家大門,這個剛滿二十歲的白家二少爺就對他輕蔑地嗤之以鼻。從那時候到現在,許幽對他就沒有過好感,只是表面上從不失禮而已。許幽的左半邊身子不得勁,他的身手又好,實在無法推開他。正在苦思對策,電梯門開啟了。白嘯雲笑著,一把摟住他,將他拉出電梯。&ldo;雲哥,我的傷還沒有好。&rdo;許幽低低地說。&ldo;你就別再開我玩笑了。&rdo;白嘯雲輕笑,不由分說地將他拉出安全出口,來到旁邊的樓梯間裡,抵在牆上。許幽有些詫異,難道他竟然想在這裡強迫自己?念頭還沒轉完,白嘯雲健壯的身體便整個貼了上來。許幽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未愈,努力抬起右臂,曲肘格住他,沉聲道:&ldo;雲哥,別這樣,何必定要弄到大家都不愉快?&rdo;&ldo;小幽,你早就讓我很不愉快了。&rdo;白嘯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一雙眼睛變得很黑,深深地看著他,身體重重地向他壓過來。許幽本就傷後體弱,只覺得他的力量奇大,猶如泰山壓頂,很難抗拒。白嘯雲的嘴角重新浮現出一絲笑意,伸手握住他的右腕,強硬地掰開去,摁在牆上。緊接著,他的另一隻手牢牢地按住眼前人毫無力氣的左臂,雙腿也別住了他的腿,令他再也動彈不得。許幽緊皺著眉,輕聲說:&ldo;雲哥,別這樣,我不想你和風哥鬧得兄弟不和。&rdo;他努力別開臉,避過他漸漸靠近的唇。白嘯雲吻住他的脖頸,接著張嘴咬住他的肌膚,使勁吮吸了一下,這才低低地笑道:&ldo;我與他早就不和了,這不用你來cao心。&rdo;他的吻咬帶給許幽溼熱的感覺,令他全身直起雞皮疙瘩。他僵在那裡,隨即拼命掙扎,也顧不得傷口會不會迸裂,只想擺脫他的鉗制。白嘯雲跟白嘯風一樣,從小就接受白老爺子的訓練,有著健碩的身體和一流的身手,許幽即使在健康的狀況下也打不過他,何況現在?雖然他激烈掙扎,白嘯雲卻神情輕鬆,只是加大了力氣,用手、腿和身體壓制住他。許幽的四處傷口都被撕裂了,疼痛越來越劇烈。他咬著唇,強忍劇痛,仍然掙扎不休,舉止間表達出明確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