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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指了一下正拼命搖尾巴的那條哈士奇。小三很配合的在一邊說:“apollo,握手。”結果那條狗迫不及待的坐下,抬起了右爪。寧海在經歷了最初的驚訝以後,開始有點適應這倆人了,滿臉笑容的彎下腰握住狗爪子上下晃了晃,“阿四,你好。”此舉深得陳湛和楊兢的好感。於是接下來,小三充分發揮了嘴皮子利索的特長,在陳湛的添油加醋下,把我童年的一干糗事全部倒給了寧海。拉著寧海說的波瀾壯闊山河破碎天地為之變色,apollo這個見色忘友的居然把頭擱在寧海腿上。陳湛點了根菸,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我對自己把寧海帶給這兩人認識的初衷非常後悔,恨恨的喝著啤酒。看起來寧海好像對我當年的事情很有興趣,小三彷彿遇到了知音,真是八卦!不過,楊兢這個傻孩子認定了寧海非要叫她嫂子,每當這個稱撥出現的時候,都會有一段短時間的沉默,而我頭上的黑線也會增加幾道。真不知道這個稱呼從何而來,寧海在有點尷尬的聽了幾次之後,居然預設了,小三再叫嫂子的時候她居然答應?!對此,我真是無言以對了。後來在酒吧門口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小三拉住寧海不放的手掰開,一腳把她踹給陳湛,拉了寧海就上車,發誓以後減少讓她們會面的機會。寧海看起來很喜歡她們倆,一邊開車一邊樂呵呵的跟我說,“你的朋友們可真好玩,我笑得臉都酸了。你每天跟她們一起多有意思啊。”我十分無奈的提醒她,“是以犧牲我的名譽為代價的。”“你還有名譽啊?”我頓時瞭解了寧海是一個多麼熱衷於將我降至一個無限低的位置的人,於是決定小小的報復一下。別的本事沒有,在她開車的時候胳肢她還是很在行的,誰知道我剛伸了手過去還沒等有啥動作呢,就被抓住了。寧海空出一隻手抓住我的手擱在掛檔杆後邊的軟墊上,也不說話,就那麼握著。氣氛開始有點尷尬起來,我不是很習慣跟人太親密的接觸,逛街啊,過馬路啊拉拉手沒什麼,這麼平白無故抓著手讓我覺得緊張,於是,手心開始出汗。“你很熱啊?”寧海眼看著前面,很隨意地問我。“嗯?哦,沒有,不熱。”“不熱為什麼出汗?”“嗯…嗯…”我吭哧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正好前面是個拐彎,寧海松開了我的手去換檔,我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想想覺得不太好,又伸出去拿放在儀表臺上邊的瓶子喝水。“樂易。”正在我發愁要怎麼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的時候,寧海先開口了。“嗯?”“這一年多,你在幹嗎?”“幹嗎?什麼幹嗎?”“嗯,隨便說說了,比如工作了,生活了什麼的。還有,”寧海頓了一下,“感情。”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寧海眼睛看著前面,聲音微弱,態度卻很堅定。“哦,也沒什麼了。就是去出版社上班,平常跟陳湛還有剋剋玩。我很懶你也知道了,所以沒什麼特別的。”我擰開瓶蓋喝了口水,很隨意地說。“那,感情呢?”“咳咳咳……”我很假意的咳嗽了幾聲,笑。“什麼感情啊,你是問我交沒交男朋友吧?說得這麼文明。”寧海也笑了,霓虹的映照下,她的臉上有一種嫵媚的氣息。“沒有。”我歪著頭靠在座椅的椅背上,只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從窗玻璃的反光裡,我看到寧海的嘴角開始慢慢的上揚,然後停留在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上。我很想問問她:你呢?你的感情呢?隱約的,我似乎可以知道她應該是跟我一樣的答案,可是我沒有問。這樣的對話太曖昧了,也許在別人看來不過是老同學的聊天,但是我知道,這不一樣。那個大學給了寧海一間宿舍,在一棟老式的筒子樓上。有些年頭了,據說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建的,還是紅磚的樓體。新來的老師都是這個待遇,福利從最底層開始。我讓小海別要了,反正每天回家住,要那破房子做什麼。寧海卻不,說已經分給她了,不要也是空著,她喜歡那種平民的生活氣息。那裡還住了一些學校職工和家屬什麼的,每天熱熱鬧鬧的倒是有趣。寧海拉了我去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直接嚇死了。這房間與房間之間居然是大興板隔開的,雖然刷了塗料跟牆壁沒什麼兩樣,但是隔音效果差的驚人。我就清清楚楚地聽見從隔壁傳來的某人放了個屁的聲音。我說寧海你要住這,晚上說點夢話隱私全讓別人聽去了。這除了喘氣聽不到幹啥別人聽不見啊?寧海說晚上回家住,就中午過來休息一下。準備收拾一下搬點東西過來。於是我又充任了家政服務員,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跟寧海一起把房子整理清潔出來。晚上陪她一起去超市買生活用品,毛巾手紙什麼的堆了一車。走到一個辦展銷的花車前邊,上面堆了很多盒裝的那種單層的床單,寧海拿了一個豆綠色上邊印了大片羽毛圖案的問我,“好看嗎?”我點點頭,“好看。”小海就把它放在了我推著的車子裡。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