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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喬曉橋的家人被公安局安排人接到了醫院,同一時間,靳語歌和歡顏歐陽一起,坐上靳家的車,消失在了夜色裡。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刺傷動脈搶救的問題,我諮詢了幾個醫生和準醫生以及醫生的朋友家屬,得到了大致相同細節不一的答案。文裡寫得可能有些不盡合理,不過也算說得過去。基於文的可看性考慮,就這樣吧。豬腳救回來了,不算卡文了,我再停一停哈。這樣頻繁更新我有點吃力,也影響質量。寫著寫著斑馬線也終於寫成了不倫不類不知所云的東西,我得想想後面怎麼自圓其說。晉江寫手現在寫手稿的不多了吧?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之一。手稿的好處是可以減少錯別字和語句不通順,缺點就是慢些,希望大家體諒哈。探望一週之後。靳語歌推開曉橋病房門的時候,聽到了很是歡快的交談聲。穿過玄關,走進去,一週不見的喬曉橋狀態好了很多,能倚著床頭半坐起來了,精神也不錯,正跟床前坐著的李然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那種許久未見的陽光燦爛的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臉上,把平淡的病房也感染的有了生氣。兩個人見有人進來,停止了交談,一起轉過頭來看語歌。喬曉橋眼睛裡閃過一抹亮色,動了動身體,不過並沒有說話。床尾站著的靳語歌卻突然想起了那個晚上慘白燈光下曉橋的臉色,忽而又是兩年前相似的一幕,隱隱的怒氣蓋過了忍不住擔憂過來看的關心,出口的話就帶了鋒利,“你這是第幾次了?!”病房裡,一時陷入了沉默。曉橋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倒是李然,皺著眉頭不忿的看著靳語歌,為曉橋鳴不平,“你是誰怎麼這麼兇啊?曉橋現在是病人,你怎麼能這樣說她?”靳語歌的辦公桌上,早就呈上的調查報告把喬曉橋遇刺的整個來龍去脈查得清清楚楚,語歌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她可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差一點就讓喬曉橋跟她陰陽兩隔讓她想起來就沒什麼好臉色。“你出去!!”連看都不看李然,靳語歌只有一句厲聲呵斥。又是一陣沉默。李然的臉上,白一陣青一陣,張張嘴欲要反駁,可是,靳語歌的氣勢讓她莫名心虛,完全失掉了反抗的能力。僵持了片刻,曉橋輕聲跟她說:“先回學校吧,快考試了好好複習。等我好了再去看你。”李然看看也沒有別的好說,只得拿了自己的包,極快的抬眼看了靳語歌的側面一眼,看到了一個精緻卻冷冽如同大理石雕像般的面孔,低下頭,一聲不響的從病房出去了。門咔噠響了一聲關上,倚在病床上的喬曉橋看著語歌,眨了眨眼睛,嘴角開始慢慢上揚,終於忍不住,彎起上唇完全的笑了起來。靳語歌僵著臉看著她,一點都不為所動。曉橋坐起來,一手撐著床,開始往前挪,動作緩慢,看起來很是吃力。語歌這才有點動容,“你要幹什麼?”“我想喝水。”語歌從床尾繞過去,拿了櫃子上的杯子,湊到曉橋嘴邊上。曉橋含著杯沿,眼睛卻在往上看語歌的臉,笑容一點都不減。“好好的喝。”語歌又皺眉,可是,臉色明顯和緩了。曉橋的喝水本來就是個幌子,不過是騙語歌靠近她的藉口。裝模作樣喝了兩口,就推開了。沒等靳語歌放好杯子,趕緊伸手抓住她,仰起臉來,繼續笑著。語歌被她拽著又往床前靠了兩步,貼著床沿,居高臨下看著她。眼前的人,依然是慣常的樣子,除了虛弱一點,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又感覺有些不一樣。“你把人家嚇壞了。”曉橋的聲音,輕輕柔柔,平靜溫和。“沒有她嚇我嚇得狠。”靳語歌挑了挑眉,並不認同曉橋的指控。“害怕了?”靳語歌撇了一下嘴角,沒有再說話。“對不起。”曉橋把臉埋到語歌的腹間,悶悶的道歉。靳語歌偏開了頭,卻抬起手,撫在她的頭髮上,拇指輕輕地揉。窗外是霧茫茫的天色,看不到藍天白雲。時間圍著兩個貼近的人,靜靜地流淌著。曉橋貪戀的嗅著語歌身上的氣息,胳膊緊緊地圈住她,絲毫都不願意鬆開。“你——辭職吧……”靳語歌聲音說的很低,曉橋肩膀顫動了一下,就沒了別的反應。然後,語歌又好像是為了解釋什麼,“這樣……讓人受不了……”有些飄忽的語氣,不像她平日堅決的態度。還沒等曉橋有所表示,病房的門又被推開,喬曉橋的媽媽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房裡的兩個人極快的分開,語歌退開了床邊,曉橋坐在床上,掩飾一樣的摸了摸額頭。喬媽媽站在那僵了一下,看看曉橋,又看看語歌,慢慢的試探著問:“這就是——靳總?”語歌趕緊接話,“我是靳語歌,阿姨您好。”“你好你好,我聽霍斌說了,曉橋這次多虧了你。真是救命之恩啊……”“沒有,應該的,您不用這麼客氣……”……曉橋又倚回床上去,被子拉上來蓋好了,表情輕鬆的抿著唇看愛人和媽媽在你來我往的客氣。在喬媽媽面前靳語歌難得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