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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有半點回旋之力。很快,李然被轉去了看守所,而且,新的案子又派了下來,喬曉橋受命去調查一個搶劫團伙,擺明了不准她再插手李然的案子。若是這樣就能屈服的話,就不是喬曉橋了。搶劫團伙的案子順利展開,喬曉橋表面不動聲色,好像真的服從了上級安排。私下裡,動用了私人關係,幾乎天天跑看守所。李然蜷縮在看守所的床上,長髮被剪掉,目光呆滯,神情萎頓。曉橋一叫她,就拼命搖頭,眼淚簌簌的掉。從家裡趕來的父母在外面陪著一塊哭,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這一家人沒有半點伸冤的門路。看守所的門口,一黑一白兩輛車相繼停下,車上下來了兩個氣質迥然的女人。黑車的主人職業套裝,金絲眼鏡,手裡一個公文箱,冷厲的氣勢逼人;而白車主波浪捲髮長大衣,踩著尖細的高跟靴,超大的墨鏡看起來好像哪個明星到場。路邊等著的喬曉橋勾起嘴角微笑,迎了上去。“橋~~~”捲髮的美女摘了墨鏡,伸手就給了曉橋一個擁抱,掛著她的脖子嬌滴滴的抱怨,“你怎麼回事呀?多久沒去聚會了啊?再不去我們可要把你掃地出門了?”曉橋攬著她,抿著唇笑,“我很忙啊……”“你哪兒那麼忙哦?難不成比凌君還忙?”說著看了看後面跟過來穿套裝的女人,“凌君還次次都去呢,就你不見人影。”曉橋和凌君對視了一眼,一起看著她無奈的笑,“都孩兒他娘了,還跟小孩一樣!”“孩兒他娘怎麼了?你種族歧視啊?”捲髮美女不樂意了,逼近喬曉橋,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臉。還是凌君出來解圍,“行了,曉橋找我們來有正事呢,敘舊一會再說。”這才鬆了手,三個人一起進了看守所的大門。見了李然的家人,喬曉橋先跟他們說了把案發當晚的物證送去市級檢驗部門重新鑑定的事,又介紹自己帶來的兩個人,“李叔叔,這兩位是我的高中同學:心理醫生,俞可;律師,許凌君。我找她們來幫忙這次李然的案子。”簡單,明瞭,卻給人很強的信任感。明事理的李然父親千恩萬謝,連說女兒的事情有了希望。當聽完曉橋說的整個案情過程,俞可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還有沒有王法了!!”“可可你先冷靜一下,我這不是找凌君來想辦法麼。物證現在送去重新鑑定了,可是市級鑑定部門肯定脫不開干係,不報多大希望,免不了還要往省裡送。李然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們局裡找來那個心理醫生是個半老頭,跟李然談了一次她反而更嚴重了,我才找你來。”“你開導她一下,受害人的狀態對案情來說很關鍵。”許凌君推了推眼鏡,發表了意見。俞可坐回去,“這我當然知道,可是萬一他們官官相護,李然還是沒救。”喬曉橋臉色更加沉鬱,“這件事沒有個公正的結果,我是不會罷休的!”作者有話要說:在具體法律情節上可能會有小的紕漏,要是真的明顯,我諮詢過專業人員以後會改動,要是比較模糊,大家就湊合看了。我需要諮詢一些醫療上的問題,不知道看文的人有沒有專業的外科醫生,有的話請留q,我有問題請教。罅隙李然的案子讓喬曉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局裡的領導三日兩頭把她叫去談話,中心目的只有一個,讓她不要再插手這件事。王胖子幫她頂了一些,可終究還是要落在她身上。案情的進展方面更是阻礙重重,所有能拿到有力物證的部門都被關照過,要麼拖著遲遲拿不出來結果,要麼出來的結論全部指向是李然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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