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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抬起了頭,眼睛紅紅的,鼻音很重的叫著,“語歌。”有些委屈,還帶點撒嬌的意味。靳語歌還是面無表情,不過眼睛裡,已經慢慢換了溫和的光。曉橋盯著她看,慢慢試探著湊了過去。貼近了唇角,輕輕印了一個吻。手還緊緊握著,貼在兩顆心臟之間,感覺不一樣的頻率。靳語歌沒有避開,只在觸著那柔軟的唇瓣的時候閉了閉眼睛。只是一個輕吻,曉橋退開去,眨眨眼睛,彎起薄唇笑。靳語歌不發一言,只抿了一下唇角,像是累了,掀了掀身上的被子,翻過身去。不過,手縮在曉橋掌心裡,卻沒有要掙脫的意思。曉橋的胳膊跟著搭過去,眼裡閃過亮色,掀開薄被躺上床,圈緊了貼在懷裡的人。湊近光滑細緻的後頸,鼻尖在上面來回的蹭,“嗯,香。”靳語歌挪了一下肩膀,避開這磨人的騷擾,“去洗澡。”“一起啊。”“別想。”“那不洗了……”“……”厚重的窗簾後面,月色想看個八卦,可是,總也找不到機會。過了片刻,剛獲得特赦表現很老實的喬警官開始不老實了。“語歌。”沒人理她。“你以後,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比較親密的稱呼?”自顧自說。“嗯?”靳語歌不明其意。“比如說,哈尼啊,蜜糖啊,小心肝啊,都可以,這樣我可以感覺到你的愛。”“惡不噁心?”“可是你不要每次都是連名代姓一起叫我麼。我一聽你叫我喬曉橋,我就想立正敬禮……”“……”“語歌,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什麼?”“就是,像別人那樣的,很平常的,嗯,在一起。”“好啊,那你走吧。”“為什麼?”“沒有人一開始就同床共枕的。”“哦,那我們等明天再重新開始好了。”作者有話要說:先小小打一下,後面再揍個狠的。某些同志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前面犯渾的時候就該揍了,忒不像話。下面摘錄一擺手和智囊團某位筒子的對話:名以食為天:為毛老翹突然之間就爆發了一擺手:因為她恃寵而驕名以食為天:原來老翹就素那三天不打,上樑揭瓦滴主一擺手:素滴,所以終於被打了名以食為天:那安生了呀一擺手:安生了名以食為天:真好一擺手:嗯,棍棒底下出乖鳥禮物霧茫茫的海邊,看不清遠處的景物,沙灘卻是溫熱的,熨帖著肌膚,像喬曉橋柔軟深情的撫摸,舒服到讓人能感覺得到身體深處的悸動。海浪一道道湧上來,那些泛著泡沫的水漫過身體,居然有沉淪深潭的暈眩感覺。某種一波緊似一波的快感逐漸漫延開,席捲過周身的每一個毛孔,帶來滅頂的歡愉。突然一道強烈的刺激襲來,靳語歌喉間溢位一聲模糊的呻吟,混沌的意識開始逐漸恢復,人也清醒了過來。只是依舊閉著眼睛,想等著身體和心裡的雙重興奮慢慢過去。該死的!怎麼會在大清早做起這種夢來了!不過,那種漫延全身的舒暢感似乎沒有要退潮的跡象,反而愈加強烈起來。胸口那裡的壓迫和身體另外一個部分傳來的奇異觸覺都讓靳語歌覺得不對頭。一下睜開眼睛,喬曉橋一張放大的笑顏,帶著惡作劇得逞後的狡黠表情,正促狹的看著她。一手撫在她胸前的渾圓上,另一隻不用看也知道摸去了哪裡。靳語歌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傢伙就是剛才那場春夢的始作俑者,氣血衝頂,恨不得立刻把她一腳踹下去。“混蛋……”不過眼前這個情勢,似乎沒什麼力氣完成那種行動,只能咬牙吐出那句亙古不變的低咒。喬曉橋笑得愈加得意,停了手上的動作,裝模作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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