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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無憂不得不應付眾人長時間的調侃。最後被迫答應第二天請大家喝酒才脫身。第二天清晨的飯桌上。無憂猶豫了許久,半低著頭囁嚅著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仇家啊?說著,小心翼翼抬眼看蘇若影。正往嘴裡送一筷子飯粒的蘇若影聞言一下子停住了。是想對暗香宮不利的人。勉強解釋一句。蘇若影心下正煩悶,看來雷虎堂已經得了風聲,昨夜派來的人武功顯然比雷剛還要強上一籌,照此下去後面的路只會越來越難走,憑一己之力能否平安送蓮嬌到達暗香宮並沒太大把握。那你為什麼還要帶著蓮嬌?你不知道這樣可能害了她麼?無憂睜大眼睛問,完全不知危險就在後面。啪!筷子被拍在桌子上。那是我的事,不消你操心!你只管趕好你的馬車就行了!無憂嚇得趕緊閉嘴。心下不服,猶自嘟囔,昨夜不知是誰差點脫不了身,還連累我半宿沒得睡。一隻蔥白玉指直戳到鼻子前面來。你不說我還不跟你計較,昨天你胡說八道什麼?無憂身子往後仰,什……什麼?我說什麼了?誰是你內人?誰是你妹妹?你如果覺得腦袋在脖子上不太舒服的話,我可以幫你替它搬個家。那我怎麼說?無憂說話間都有了顫音,蘇若影神色凌厲可怕。雜役。你以後就說自己是雜役。我憑啥給你們當雜役?我又沒欠你們什麼,何況,每次碰上你我都要倒黴,今天還要請這裡的人喝酒,要不是你我哪來這麼多事情?無憂覺得有蓮嬌在,蘇若影不會真的取她性命,壯膽說出不忿。蘇若影聞言變色,幾乎動手。無憂後悔不迭,生怕小命就此葬送。好了好了,別吵了。蓮嬌愁眉苦臉。我們好好想想怎麼防備他們再來尋仇才好。蘇若影狠狠瞪著無憂。無憂趕緊低頭扒飯。心下道,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遇到這麼一個母夜叉。再上路三個人都沉悶了許多,無憂在車前東張西望,努力觀察有什麼人比較像來尋仇的,儘管她還沒有構建起敵人起碼的外貌特徵。蘇若影在車廂裡一言不發,眉頭輕皺。蓮嬌坐在那裡,似乎添了什麼心事。啪啪!有人拍著車廂的前窗。蘇若影抬手撩起布簾,我要喝水。無憂回過頭說。蓮嬌聞言連忙遞了水囊過去。蘇若影卻半路接過來,很粗魯的搡到許無憂從窗戶裡伸進來的手裡。蓮嬌,以後你就是暗香宮的少主了,有些失身份的事情,儘量注意些。回頭對著蓮嬌,蘇若影細語囑咐。哦。蓮嬌有些不太理解,但是還是輕輕應了聲。外面的許無憂一陣火從心來。給我遞下水就失身份了?哎,你還真不把我們這樣的百姓當人啊。趕你的車,少廢話!許無憂一陣氣憤,使勁拗了一下水囊,無辜的水囊很不給面子的擠出一股水柱,徑直噴到了無憂臉上。撲——!!!無憂像個小動物一樣甩著頭,嘴裡撲撲的往外噴水。倒黴!暗暗嘟囔。蓮嬌好笑的彎起了眼睛,一想到蘇若影的囑咐,連忙又捂住了嘴。無憂堵好水囊的蓋子,從視窗裡遞進來。蘇若影伸手接了。你就不怕失了身份了?雖然屢次碰壁,無憂還是有點喜歡逗逗這個看上去很清冷的小美人兒。不過她對蓮嬌很好呢,說話也是很溫柔的,要是能這麼跟自己說句話,就美了。蘇若影斜眼看下無憂的後腦勺,沒有說話。接水囊的時候碰到了無憂的手,讓蘇若影心裡似乎有些怪怪的。沒得到回答。無憂也不在意,垂下去的兩條腿優哉遊哉的晃盪著,遠遠看見兩匹馬馱著兩個穿白衫的人小跑而來。無憂心裡話:穿白固然瀟灑,洗起來也是麻煩呢。就在那兩騎跟無憂的馬車擦身而過的時候,馬上的人突然出手,一把鋒利的匕首做了個短暫的飛行□了馬脖子裡。馬兒吃痛不過,揚起前蹄嘶鳴。無憂毫無防備,從車前樑上歪了下去。車廂裡蘇若影反應極快,一手拔出劍,一手扯了蓮嬌,趁馬兒兩次揚蹄的間隙從車裡躍了出來。兩個白衫各執寶劍,直衝蘇若影而來。兩面受敵的蘇若影不得已,眼角的餘光裡瞥見許無憂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迅速將蓮嬌推到無憂懷裡,挺劍迎了上去。摔了個七葷八素好不容易爬起來的無憂還未及站穩,又被蓮嬌帶過來的力量撲到,充分發揮了軟墊的功效之後,坐在地上攬著蓮嬌徹底蒙了。這邊蘇若影打起精神專心應敵。看來雷虎堂這次似乎要動真格的了。按照他們的規矩,堂下三十六分舵分為六等,分別以青、赤、褐、黑、白、金為各自的服色。雷剛身穿青衣,應該屬於最低等的一個分舵。前幾日來的是黑衣人,直接跨過了兩層等級,而白衣人的武功應該是僅次於堂主雷天吼親自帶領的頂級分舵。果然,這二人身手相對前面的兩撥人要強上好幾倍。而且雷虎堂向來不講什麼江湖道義,以多欺少以強凌弱這樣的事情經常做。以蘇若影的武功,即便對付金衣也能抵擋,但是不包括以一當十。白衫一個緊緊與蘇若影糾纏,另一個趁空隙朝無憂和蓮嬌而來。這兩人丁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