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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嫁人,平日相處,少不了服飾丈夫。蕭魚雖是嬌養,可該學的東西還是都學了的,有些事情雖說她不用做,可學了總有學了的好處。蕭魚點頭,手臂自他掌中輕輕的抽出,便立於他的身畔,替他解吉服腰帶。他倒是不似那些風雅的公子,腰間並無任何佩飾。將那龍紋腰帶解開,擱與一旁,蕭魚便抬手,替他將外袍脫去。待脫下一身厚重吉服,只餘一襲白色中衣時,蕭魚才清晰地看到男人胸膛健碩鼓鼓的肌ròu……她替他脫衣的時候不下心碰了一下,還……挺硬的。薛戰見她這副乖巧模樣,有些受用,撫著她的臉低聲說:&ldo;適才皇后妝容精緻,雖然豔麗,卻還是這般不加修飾更好看。&rdo;蕭魚心下輕哼,這話說得,彷彿剛才那一個勁兒盯著她看的人不是他似的。她一個不察覺,男人的手就橫了上來,蕭魚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之間他用力的摟住她的腰肢往他身上靠,兩具身軀就親密無間的靠在一起,不留一絲fèng隙。這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看著很輕鬆的一個動作,蕭魚卻被擠得胸口發疼,兩團軟ròu也被壓得扁扁的。剛抬頭去看,他的氣息就驟然逼近,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那唇舌長驅直入,直接佔了她的嘴,肆意掃蕩。蕭魚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只是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裡,那健壯的手臂更是摟得幾乎要將她的腰折斷了。鼻息間滿是霸道陽剛的男性氣息。她又疼又惱。蕭魚被吻得喘不過氣時,終於見他鬆了手。只是她還未喘夠氣,便見他一彎腰,直接將她槓上了肩膀,而後闊步走到榻邊,重重往裡一扔。被褥柔軟,蕭魚自然沒有摔疼,只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身軀就壓了上來,牢牢覆住了她的身體。見他又要親下來,蕭魚心下一慌,一時也顧不得什麼,本能的將臉側到一旁。薛戰衣衫敞開,露出胸前的麥色肌ròu。他靜靜看著身下的蕭魚,大手握著她的纖纖細腰,見她眸色瀲灩似要哭泣,胸前緊張的起起伏伏,甚是嬌媚,才緩聲說道:&ldo;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朕睡你,天經地義。&rdo; 下朝喜帳外室燃著的大紅龍鳳喜燭,男人霸道強勢的雄性氣息步步緊逼,壓得她喘不過起來。蕭魚的臉被他扶正,對上他的眼睛。那手掌彷彿因常年做粗活兒,掌心帶著厚厚的繭,而那象徵男性的喉結上下滾動,身上滿是陽剛之氣。蕭魚翕了翕唇,知道他這話固然粗鄙不堪,卻也是事實。她既嫁了他,這些事情總是避免不了的。既然已經入宮,扭扭捏捏的,便是他再貪圖美色,怕也持續不了多久,就會對她心生厭惡。如此,她入宮便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薛戰見她一雙眼兒望著自己,楚楚可憐,一腔凌厲的男兒氣概,頓時生出些許柔情。他開口道:&ldo;莫怕,朕輕些便是。&rdo;事到如今,蕭魚自然只能信了他。便見他再次俯身下來,親了親她的臉,又親著她的唇。那手臂也未閒著,將她攥著褥子的手拎了起來,強行放到他的身上,要她這般親近的摟著他的脖子。比起適才風捲殘雲般的粗暴直接,現在彷彿……的確是溫和多了。只是這溫和還未持續多久,他便沿著她的下唇往下面親,很快便親到了一方柔軟,便又粗魯了起來。蕭魚全身嬌軟,見他咬她,下意識便伸手去推他的肩膀。雙手卻登時被他握住。那雙大手握著她細細的腕子,直接分開摁於兩側。於他而言,力道算是輕得了,大抵是怕傷了她,只是蕭魚這細胳膊哪是他的對手,被他困於身下,登時淪為任人宰割的魚ròu。偏生這人不知輕重,下嘴又兇又狠,急急躁躁,端得一副狼吞虎嚥的架勢。蕭魚面色酡紅,細汗涔涔,因覺羞恥便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只是這眼睛一閉上,感覺卻愈發的清晰強烈……她的腰!這人真是……蕭魚緊緊咬著下唇。蕭魚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看了過去,見那男人埋著身子,赤著膀子,那手臂和背脊肌ròu噴張,十分的強壯。只是那健碩的身體卻有著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傷疤,有些已經很淡了,有些卻像是新添的。本就是高大威猛的男子,在加上身上的傷疤,更是顯得有些兇悍了。若說沒有半分懼怕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