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1/2 頁)

&ldo;老三，這麼小的你也要啊。&rdo;其他兩個男人笑起來，連妤已經被他們脫了個精光，牢牢按在地上。&ldo;小孩怎麼了？好歹是個處的哦。&rdo;包小樓身邊的男人拽下她的褲子，把手伸了過去，包小樓開始大叫，雙腳亂踢著。那男人急了，狠狠打著她的腦袋。連妤這時劇烈扭動著，慘叫連連，&ldo;求你們，不要碰我的女兒！你們想怎麼樣，衝著我來就好‐‐我求你們了‐‐求求你們‐‐&rdo;幾個男人對看一眼，其中一個說：&ldo;好了好了，老三，別去碰那個小孩，還沒發育的，有什麼好玩。&rdo;包小樓又被甩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那三個男人朝她母親身上撲過去，連妤只是呆呆地把頭扭開，把下唇咬得血rou模糊。&ldo;媽媽……&rdo;包小樓跪在地上，眼淚一個勁兒往下掉，汗味伴隨著一股體液的味道，還有那些男人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充斥在她周圍，她的胃翻攪著，&ldo;哇&rdo;一下吐出來，吐得連膽汁都出來之後，眼前猛地一黑。&ldo;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夢，要忘記，要忘記……&rdo;包小樓又開始說話，身子扭動著，像是要醒來，淚水先一步湧了出來，額頭上大顆的汗水順著頭髮往下流，和淚水混在一起。她痛苦地咬著牙，雙手汗津津地握成了拳頭，終於尖叫出聲。仇書庭一見她這模樣，打了個響指，包小樓立刻醒了過來，雙眼瞪得老大，裡面還有血絲，她驚恐地望著仇書庭，足有一分鐘多沒有眨眼。&ldo;小樓……&rdo;仇書庭剛開口，包小樓就捂住耳朵大叫，身子僵直地起來，一把推開仇書庭，大喊：&ldo;你給我滾開！&rdo;然後跌跌撞撞尋找門的方向。她的腿撞到茶壺，茶水茶葉灑了一地，她還渾然不覺。衝到門旁，胡亂扭動著門把，試了好幾次，還沒有開啟門。仇書庭走上前去，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停下，&ldo;我幫你開門。&rdo;包小樓防備地瞪著他，如同一隻準備狩獵的獅子。&ldo;相信我，我幫你開門，僅此而已。&rdo;仇書庭不慌不忙，慢慢靠近門把，輕輕一旋，將門開啟。&ldo;琳琳！抱住她！&rdo;他話音剛落，包小樓就已經衝了出去。早就聽見尖叫的蘇荃琳正擔心著，就見包小樓像個瘋子一樣衝了出來，她嚇了一大跳，但還是勇敢地抱住包小樓，兩人一起摔倒在地。蘇荃琳不敢鬆手，就聽包小樓叫了一句&ldo;媽‐‐&rdo;，然後放聲大哭起來。仇書庭從辦公室走出來，恰遇上蘇荃琳疑問的目光，對視一會兒，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窗外的燈，濛濛朧朧地散發著橙色的光暈。正在自己的房間裡收拾東西的席傾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手機安靜地躺在枕頭旁。明天就要離開蘇州，這是他在賓館裡的最後一晚，本來讓包小樓做完心理諮詢以後給他個電話，可是電話一天都沒有響起來。生怕打擾她的諮詢，席傾城忍住想打電話給她的念頭，等了一天，現在快十一點了，她那邊還是沒個訊息。他握著手機，在快十一點半的時候，撥了個電話給包小樓，響了幾聲以後，對方竟然按了拒接鍵。有種不良的預感緩緩升上心頭，席傾城握著手機坐了一會兒，轉而撥給蘇荃琳。&ldo;荃琳姐……今天小樓去諮詢了嗎？&rdo;蘇荃琳那邊，很久才有個回答：&ldo;她去了。&rdo;&ldo;結果怎麼樣，她想起來沒有？&rdo;席傾城覺得自己有點過於緊張了，把包小樓逼得太緊，顯示出他的自私，於是又說：&ldo;想不起來沒有關係的，讓她放輕鬆。&rdo;&ldo;她想起來了。&rdo;蘇荃琳說，&ldo;就是因為想起來了，現在她狀態很不好。&rdo;席傾城的呼吸微微一窒，喉頭一緊，問：&ldo;她現在怎麼樣了？&rdo;&ldo;我在她家陪著，她從諮詢所一路哭回來的，我不知道她究竟想起什麼來了。傾城，你們小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rdo;&ldo;沒有。&rdo;席傾城篤定地說，&ldo;仇醫生知道什麼嗎？&rdo;&ldo;他跟我說，當問小樓為什麼會離開向陽巷的時候，她開始不對勁。你記得她是怎麼搬走的嗎？&rdo;&ldo;我忘記了，只知道她們母女二人是忽然搬走的，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原因。&rdo;席傾城幾乎沒見過包小樓哭泣的樣子，一想到她居然哭了一天，他的心口好像忽然被一隻手給糾緊了，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