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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笑起來,&ldo;你請客啊?&rdo;&ldo;嗯,我請。&rdo;= _=、&ldo;那真是……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了哈哈哈!&rdo;&ldo;不用謝,今後要是有緣再見,麻煩白小姐不要給我起愛稱就好。&rdo;&ldo;你是說再叫你鳥人嗎?&rdo;&ldo;……能,不,能,不,要,再,提,這,兩,個,字,了?&rdo;&ldo;能能能,不就是不叫你鳥人了嗎?你放心,絕對不會了!不光鳥人,人鳥、鳥遊戲、鳥製作人、鳥公司……這些和鳥有關的我都不提了!&rdo;這麼多的鳥一起襲來,巨大的驚喜已經讓寧皓晨哭暈在副駕駛了。寧皓晨推薦的海鮮餐廳是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店,確切說來是海鮮烤ròu,自助式的。他一邊擺弄著烤盤裡的東西,一邊說:&ldo;看起來是沒有萬達那家上檔次,但是勝在自在隨意。&rdo;白璐被他烤ròu的嫻熟手法給征服了,因為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十分靈活,不管是翻烤ròu還是倒海鮮下去,都漂亮輕巧,不像她笨手笨腳的,還容易被燙到。吃烤ròu又怎能沒有啤酒相伴呢?白璐招招手,要了一打啤酒過來,笑眯眯地用牙齒咬開一瓶,遞給寧皓晨。寧皓晨:&ldo;……&rdo;&ldo;怎麼了?喝呀,別客氣!&rdo;白璐以為他不好意思了。寧皓晨:&ldo;不是,我剛才好像看見你的口水沾在上面了……&rdo;白璐恍然大悟,趕緊用手在瓶嘴上擦了兩把,&ldo;這下行了!&rdo;&ldo;……&rdo;寧皓晨石化三秒,然後朝服務員招招手,&ldo;小姐,麻煩替我們開瓶。&rdo;其實寧皓晨自己也很少來這家店,還是以前和阮行一起來的,自從這幾年公司越做越大、日子越來越忙,出來聚餐幾乎都是和團隊成員一起,什麼慶功宴啊之類的,自然都是在大酒店。像這種平價的餐廳,似乎漸漸淡出他的生活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臉滿足地吃著他烤出來的東西,然後開心地和他碰杯,無拘無束,自在慡快。烤ròu最可怕的是燻人的煙,油膩膩的,沾在身上一股味。然而隔著淡淡的煙,他看見白璐臉紅紅地說個不停,不住的誇他手藝好,要麼就東拉西扯說些搞笑的話。忍不住微微晚起嘴角。其實這個女人也挺有意思的。烤ròu吃得差不多時,啤酒還剩了好幾瓶,白璐找服務員要了個塑膠袋,把剩下的酒都帶走了。走到車旁,她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門,&ldo;糟了,酒後不能駕駛!&rdo;寧皓晨無語地看著她,&ldo;去旁邊的公園散散步,醒醒酒吧。&rdo;結果說好的醒酒卻因為夜來風涼、繁星滿天而變成了又一輪的喝酒,白璐半醉地咬開瓶蓋,又一次把沾了口水的酒瓶遞給他,&ldo;喏,就在這兒解決了!&rdo;寧皓晨對著那隻酒瓶失神半天,又看了看她那毫無雜念的清澈眼神,嘆口氣,接過來喝了。罷了,罷了,就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喝點口水又何妨?白璐開始碎碎念,先是嘰裡呱啦地誇他的遊戲好,然後又嘰裡呱啦地說那個轉職任務設定得非常迷惑人。最後說著說著,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掛掉,然後就跑題了,開始對著他吐露心事。她說父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平時不管你,等到你年紀一大,就開始嫌棄你嫁不出去,丟他們的人。寧皓晨失笑,&ldo;那也是關心你。&rdo;&ldo;關心個屁!&rdo;她打了個酒嗝,&ldo;我爸媽在我小學的時候就離婚了,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我從那時候一直到大學,都是住校。每個月他們往我卡上打點錢,其餘的就不管我了,直到我滿了二十五,他們才開始催我找男朋友。我今年二十六了,年底就滿二十七,他們就跟嫌我嫁不出去丟人一樣,成天打電話來說我沒出息。&rdo;她揚了揚手心裡的手機,&ldo;看,就是這樣,催命一樣催你嫁人!你說說,這嫁人哪有這麼容易?又不是給家豬配種,找到合適的size就可以產生下一代了。&rdo;寧皓晨:&ldo;……這個比喻十分新穎。&rdo;白璐不知何時又解決了一瓶,醉醺醺地湊過去對他呵呵笑,&ldo;咦,所以你那天在我面前露鳥,是不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size?&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