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頁(第1/1 頁)
因為額頭上有傷有血,他看上去面容可怖。祝清晨從善如流,平靜重述,&ldo;i beg for your fiveness please let go&rdo;(求你原諒我,讓我們走吧。)絡腮鬍卻哈哈大笑,&ldo;not like this, babe i an i will fuck you until you beg for rcy&rdo;說著,還伸手擰了把她的胸。他說,寶貝,不是這樣的求饒。我的意思是,我會cao到你求饒為止。薛定猛地掙扎起來,卻被人一腳踹中膝蓋,狠狠磕在地上。他欲再掙扎,卻被髒辮用槍托砸在後背上,那人將他撞向車窗,手肘也砸在他腰間。那人有槍在手,他根本無法反擊。咬著牙,薛定一字一頓說:&ldo;no atter what you want, i&rso;ll give you,except her&rdo;(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放了她。)絡腮鬍卻笑得更開心了。他說,他這人偏偏喜歡碰別人不要他碰的東西。薛定被髒辮死死摁在車窗上,腦後是黝黑的槍口。小車的引擎蓋上,刀疤男將祝清晨推倒在上,槍口抵住了她的太陽穴。絡腮鬍不緊不慢走到車前,捏了捏祝清晨的下巴,忽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布料清脆的撕裂聲突兀地響徹耳畔,引擎蓋上的女人已然沒了遮蔽物,只剩下那件布料少得可憐的黑色胸衣。他笑著吹了聲口哨,目露貪婪,說nice boobs(好胸)。槍口就在腦袋邊上,祝清晨很反常地靠在引擎蓋上,沒有掙扎,只是仰頭對上他的視線,輕聲說:&ldo;let hi go we have a better ti&rdo;(讓他走,我們會玩得更開心。)她的冷靜叫人吃驚。絡腮鬍看著她,愣了愣,隨即笑了,說no way,他就喜歡當人面幹這活兒。祝清晨一動不動躺在那,她一早說過,皮囊而已,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兒時也曾看過法制節目,不少輕生少女在被人侮ru後痛不欲生。那時候她反常地抬頭問姜瑜:&ldo;她們為什麼要死?&rdo;姜瑜奇怪地說:&ldo;被人侮ru了,心裡痛苦,身體和名譽都受到毀滅性打擊,尋死覓活無法理解嗎?&rdo;她搖頭,確實無法理解。人活一輩子,摔一跤會疼,被人強行進入也會疼。哪怕是被人侮ru了,身上也沒少一塊ròu,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好好活下去不行嗎?生命這種東西,由來奇妙,來去無蹤,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祝清晨反倒並不那麼怕被人侮ru。她從來都沒有太多期盼,畢竟一生很短,很少圓滿。她只想讓薛定脫險。她只是不想讓薛定看見她被人侵犯。可避免不了這兩件事,她就只能做到保持冷靜,橫豎掙扎與否,下場都是一樣,何必像個貞潔烈女掙扎不休,反而討來一頓打罵?絡腮鬍的臉已然湊到她眼前,埋首於她白皙的肌膚之上。胸衣的黑與面板的白形成鮮明對比。她甚至聞到了男人身上的汗味,混合著血液的腥甜氣息,令人作嘔。可她沒有動,只是平靜地問他:&ldo;when you fish, would you let go?&rdo;(完事以後,你會讓我們走吧?)車邊的薛定幾乎咬碎一口牙,拳頭攥得太近,指尖都陷入掌心,泛青泛白。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一槍崩了這群畜生。可他沒有動。他費盡全身力氣剋制住自己,眼睛漲得通紅,卻慢慢地伸手去夠地上那把扳手。因為引擎蓋上的旖旎風光,不論是拿槍抵住祝清晨的刀疤男,還是壓制住薛定的髒辮,都目不轉睛盯著絡腮鬍的動作,漸漸露出破綻。昏黃的落日染黃了半邊天,天際彷彿被人放了把火。筆直的公路安靜地伸向遠方,荒原上有金色的糙在招搖,這一切本該是畫家筆下寧靜的荒原風光,如今卻成了醜惡的見證者。就在絡腮鬍的臉深埋於祝清晨身上時,薛定動了。他強忍渾身怒火,終於夠著了那把扳手,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重重砸向壓制自己的人,將他一次性敲昏。髒辮連叫都沒叫出聲,悶聲倒在地上。沒有絲毫停留,薛定一躍而起,照著站在引擎蓋旁拿槍抵住祝清晨的刀疤男又是一扳手。刀疤男的槍堪堪轉到一半,扳手已經砸到了後腦勺。薛定是抱著殺了這三人的決心衝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