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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詩前一刻還醉醺醺的模樣忽然間變了,她抬眼望他,輕飄飄地問了一句:&ldo;那你呢?為什麼跟蹤我?&rdo;祁行瞬間僵住了。她笑起來,從祁行手裡搶回自己的手,唇角彎彎、模樣輕佻地說:&ldo;你瞭解我,知道我每晚都會在外面晃盪,就因為不想回來面對你。難道你以為我就不瞭解你,不知道你會放心不下我,一定會跟在我後面?&rdo;她的笑容裡還有那麼一抹嘲諷,&ldo;祁行這種聰明人,怎麼會忽然蠢到跟蹤人連車都不知道換一輛呢?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有意讓我發現的?&rdo;祁行根本說不出話來。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現在在想什麼、做什麼,一面推開她,一面又忍不住去接近她,明明該隱藏行蹤暗暗地看著她,卻又四處露出馬腳,破綻百出。他只覺得煩,煩透了,煩得他喘不過氣來。而陶詩就這麼靠近了他,用一種溫柔又朦朧的嗓音對他說:&ldo;不是說一輩子都想做我的長輩嗎?那你現在做的這些又算什麼?祁行,陳冬亞意外獲得了出國留學的機會,全額獎學金,生活補助,就連優秀研究生都沒得到的機會,你說學校憑什麼給他呢?&rdo;祁行渾身緊繃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ldo;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一面把我推出去,一面又把能跟我扯上關係的人送出國去,這種前後矛盾的行為是你一時興起,還是早就深謀遠慮過的?&rdo;她看著這個男人,說出來的字字句句都惡毒得像是要剖開他那顆堅硬的心。她受的傷全部來源於他給的好,她想要報答他,把這些傷害也還給他,讓他嚐嚐看。祁行霍地開啟車門,大步流星地走向公寓,一句話都沒說。陶 詩跟了上去,在電梯裡把他堵住,依舊含笑說:&ldo;跑那麼快做什麼呢?要真是怕了我,早點結婚就好了,結了婚就可以和我劃清界限了。再不然,你讓陳冬亞別走, 剛好他喜歡我,我也挺喜歡他。你上次不是還誤會我們上c黃了嗎?那天你也見識過了,雖然我年紀還小,但是該有的地方都有,即使你不喜歡,陳冬亞也是喜歡的。 你要是擔心我還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那我就去找他,反正慾望這種東西得到抒發了就沒有了。你給不了我的,我可以找他要啊,他身材很好,抱我的時候我也發現他 有腹肌,年輕人體力又好,沒道理不會讓我迷戀上……&rdo;就在她那些厚顏無恥的話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終於有人再也忍不住了。電梯門一開,祁行將她一把拉進了屋裡,然後燈也沒開,徑直把她扔在了沙發上。他紅著眼睛朝她一字一句地說:&ldo;你很想體驗跟人上c黃的感覺嗎?&rdo;&ldo;那又怎麼樣?&rdo;陶詩胸口一堵,卻仍然嘴硬。&ldo;任何男人都可以?&rdo;她誇張地笑起來,&ldo;當然不是,好歹也要長得好看,身材夠好,最重要的是體力和技術‐‐&rdo;沒等她說完,面前的男人已然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兇狠地堵住了她的嘴。陶詩在酒吧待了多久,祁行就待了多久,所以他喝的並不比她少。而此刻,沉默已久的酒精從體內每一個細胞裡翻湧而上,眨眼間吞沒了殘存不多的理智。他像是殘暴的君主一樣毫不溫柔地掠奪著她柔軟的唇,腦子裡一想到她和陳冬亞緊緊相擁的模樣,所有的血液都湧上來了。她說要和陳冬亞在一起。她說要和陳冬亞上c黃。……憤怒席捲了他整個人,而酒精更令他無所顧慮,此時此刻,那頭蟄伏在內心陰暗角落裡隱忍已久的野獸終於咆哮而上,攻擊了主人最脆弱的那道防線,一切徹底失控。☆、當所有的語言都不足以追溯到心動的痕跡,當每一個眼神都專注到好像全世界只剩下那一個人,當明知今日的歡愉也許只屬於今日,明天以後就不再屬於你。陶詩閉眼感受著祁行,環住他脖子的同時,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多麼矛盾的心情?既想狠狠地發洩出來,又捨不得把他弄疼……她只能遲疑地感受著他在她的身體裡衝撞,在疼痛夾雜著蝕骨的滋味裡拋下那一丁點不忍,重重地咬了下去。酒精上頭,祁行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與陶詩緊緊貼合的部位。他們從來都是親密無間的,卻從來沒有今天這麼近,這麼毫無阻礙。感受到肩上的那點疼痛,他微微皺眉,卻誤以為她是因為疼痛難忍才咬他,所以稍稍頓住,放慢了速度,伸手去撥弄她柔軟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