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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可以因為我媽或者別的原因就一直拖啊拖!&rdo;&ldo;嗯。&rdo;&ldo;要果斷,要堅決,要告訴我那不過是遲早的事!&rdo;&ldo;嗯。&rdo;&ldo;不要總是嗯,嗯聽起來沒什麼誠意!&rdo;&ldo;嗯……好。&rdo;我笑出了聲,捶他一拳,然後又拉住了他的手。&ldo;陸瑾言,我好像不常對你說我真的好喜歡你?&rdo;&ldo;不用說。&rdo;他的表情很淡定,一點都不像是聽到告白以後的反應。所以我有點沮喪,&ldo;你都不會想聽我的甜言蜜語啊?&rdo;他更加淡定地看我一眼,搖頭道:&ldo;這些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說與不說都沒什麼分別。&rdo;&ldo;……&rdo;我的眉毛抽搐了兩下,很想問他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剩餘的三天時間裡,我們過著膩膩歪歪的日子。說到這裡,陶詩的事情不得不提一提。那 天我和陸瑾言回到公寓的時候,陶詩和那個男人還在激烈地爭執著。男人要求她立馬搬出去,和他住在一起,而陶詩就桀驁不馴地說著一些氣話,例如&ldo;你算哪根蔥 我幹嘛要和你住一起&rdo;、&ldo;呵呵呵你倒是想得美啊你究竟是哪來的自信&rdo;或者&ldo;呸你滾吧最好一輩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什麼我沒那個膽子?呵呵呵我有膽躲你一年 就有膽繼續跟你說撒有那拉&rdo;……總之氣氛非常詭異。最要命的是,陶詩一邊說著不要搬出去和他住這樣的話,一邊還在收拾行李……對此我保留意見,只能說口是心非果然是女人的一大特性。陸瑾言拉著我往臥室走,想要暫時避開這兩個人的爭吵,結果陶詩一把抓住我,氣勢洶洶地對那個男人說:&ldo;祁行我告訴你,你就是再次強行把我擄走也沒用!我朋友在這裡,她練過柔道跆拳道還有中國大刀,絕對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rdo;我虎軀一震,頓時只能以&ldo;……&rdo;的反應報答她的謬讚。那個叫祁行的男人冷冷地瞥了陶詩一眼,至於對我則是連瞥一眼的心情都沒用,直接把陶詩手裡正在拾掇的行李往地上一扔,然後一把扛起她,一邊往外走一邊冷酷殘暴地說:&ldo;我就愛你這種一天到晚挑釁我、激發我征服欲的性子。&rdo;陶詩死命掙扎著,結局仍然是像個麻布口袋一樣被祁行抗走。不過經過陸瑾言的提點,我總歸十分理智地發現這個女人雖然一直在捶打祁行,但是下手都不重,比起跟我搶電視時的力道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所以我冷靜地選擇了袖手旁觀,末了摸摸下巴,回頭對陸瑾言感嘆了一句:&ldo;其實簡單粗暴也是一種很男人的表現。&rdo;陸瑾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ldo;是麼。&rdo;然後沒理我,進廚房做飯去了。不過很快我就為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當晚,陸瑾言十分理所當然地要我去洗碗,我懶神經發達,撒嬌說:&ldo;不要,你去洗!&rdo;他撇我一眼,連反駁的話都沒有一句,直接拿起茶几上的書開始看,理都不理我了。我用腳踹他,用手戳他,最好發展為用牙齒咬他,可他連眉毛都不動一下,只是冷淡地伸手把我支開,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ldo;洗碗。&rdo;於是我義憤填膺地……去把碗洗了。天色漸晚,火爐需要生火,陸瑾言在廚房裡幫我熬熱乎乎的紅棗湯。我高聲呼喚他:&ldo;親愛的,快來生火!冷死我了!&rdo;他鎮定地說:&ldo;自己生,我挪不出手。&rdo;我繼續撒嬌:&ldo;不嘛,生火本來就是男人做的事情,親愛的難道你不愛我了?連這種事情都不願意幫幫我?&rdo;他又一次乾脆利落地不再理我,任由我跑進廚房又親又抱的,始終無動於衷。我惱了,戳他脊樑,&ldo;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老是和我對著幹!以前那個溫柔有加的陸瑾言哪裡去了?&rdo;他瞥我一眼,慢條斯理地說:&ldo;其實簡單粗暴也是一種很男人的表現。&rdo;我:&ldo;……&rdo;果然夠簡單粗暴的= =、☆、陸瑾言要回國了。趁著他換衣服的空檔,我坐在廁所的馬桶上給陶詩打電話,鬱悶地表達著內心的不捨與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