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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dolphs are huan&39;s best friends!&rdo;(海豚是人類最好的朋友!)&ldo;s buyg everythg and by dolphs and legiste to protect dolph!&rdo;(停止購買海豚製品,立法保護海豚!)喧鬧的聲音此起彼伏。為了這次的遊行示威,他們籌謀準備和計劃了很久,最終選擇在布魯克林水族館門前進行。因此,這次示威的主題定為了&ldo;拒絕海豚表演,把海豚還給大海&rdo;。上午十點開始的活動,目前已經進行了整整四個小時,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而水族館的負責人還遲遲沒有露面。看來這次的行動,又將以失敗告終。她有點氣餒。越來越覺得之所以環保人人都在喊口號,膽真正行動起來卻收到頗微的效果,沒有強有力的領導者。只會機會,然後示威,然後散場各自回家。看似聲勢浩大,其實絲毫無法損及對方利益。而只有利益損失及時,人類才會真正地重視問題。所以,哪怕他們喊破嗓子流乾汗水,只要還有人買門票僅水族館看海豚表演,這種商業經營模式就永遠不會結束。顧煙希看著同行者們,他們大部分人臉上都寫滿了疲倦。以她的經驗判斷,再堅持半個小時左右,就有人要先走。而一旦有一個人先走,大家的心就散了。她在心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這時手機響起,看到名字,她連忙接起來,縱然疲憊至極,但接到這個人的電話時,仍會開心:&ldo;席雋,你在哪裡?&rdo;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仿若午夜電臺情感主持人般好聽的低柔男聲:&ldo;煙希,往右看。&rdo;顧煙希扭頭,就看見隔著一條街的一家快餐店門口,一人正朝她揮手。淺灰色的v領貼身單衣,白色西褲,男子的發微卷,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宛如春天般溫柔地站在那裡。然後她眼中便只剩下了他,她的世界裡只存在著他。顧煙希巴標語牌託付給身旁的同伴,飛快地朝他跑去,沒等站穩,席雋便遞上一瓶水:&ldo;累了吧?&rdo;&ldo;還好,比這次時間更久的夜站過。&rdo;她接過水,猛飲了兩口,然後問他,&ldo;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要去跟人談事情的嗎?&rdo;&ldo;談完了。&rdo;&ldo;談成了?&rdo;席雋點點頭,眼神忽然沉寂了。顧煙希若有所覺:&ldo;談的什麼事?&rdo;席雋定定地看著她,神色凝重,面帶猶豫。於是顧煙希更加好奇:&ldo;怎麼了?&rdo;&ldo;我要去&lso;大象孤兒院&rso;了。&rdo;&ldo;欸?內羅華那個?&rdo;&ldo;嗯。這兩年肯亞境內大象數量劇減,不復2010年時的盛況,目前保護局那邊人手緊缺,所以調我過去幫忙。&rdo;顧煙希瞪著他:&ldo;調你過去?&rdo;&ldo;好吧……&rdo;席雋攤手,&ldo;是我主動請纓。&rdo;顧煙希深吸口氣,告訴自己鎮定,鎮定,先冷靜下來,然後問:&ldo;什麼時候的事情?你什麼時候開始申請的?&rdo;席雋遲疑了一下,才回答:&ldo;兩個月前。&rdo;&ldo;也就是說,兩個月前你就做出了決定的事情,現在才告訴我?&rdo;&ldo;煙希……&rdo;席雋試圖拉她的手,卻被她一把揮開。周遭依舊酷熱而喧鬧,但這一刻,顧煙希卻覺得世界是靜止的,冰冷的。她的男朋友,在兩個月前決定去非洲,而她,卻在今天才知道這件事!&ldo;對不起,煙希……&rdo;&ldo;那我呢?&rdo;她酸澀地抬起頭,&ldo;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辦?你要去多久?&rdo;&ldo;也許一年,也許……&rdo;席雋看著她,眼眸沉沉,&ldo;很多年。&rdo;&ldo;fk!&rdo;顧煙希瞬間暴怒,一拳打了過去。席雋站在原地沒有躲避,任她打。明明看起來很重的一拳,落到他的胸口時,卻變得虛軟無力。席雋撫住她的雙臂,低聲說:&ldo;如果這樣能讓你感覺好些的話,監管打吧。&rdo;顧煙希冷冷地看著他,手卻握得更緊了一些。顧煙希的目光落到他受傷,涼涼一笑:&ldo;兩個月前你就已經放開的東西,現在卻握著不放,不可笑嗎?&rdo;席雋整個人重重一震。顧煙希將他的撥開,轉身回到隊伍中,她的腳步很快,走得很穩,原本大汗淋漓有些微紅的臉在這一刻,素白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