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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陳路,把桌上的點心水果讓陳路吃,陳路也盡情享受這種母親關懷,兩人都不提婚禮的事。
和媽媽吃了頓飯,陳路一直表現得很開心。終於有些事到了面對的時候。杜文欣也預示到陳路的變化,陳路一下顯得嚴肅起來,緩緩拿出九龍護身符牌在手中,展示到杜文欣面前,鄭重說:“媽媽,你還欠我一個承諾。”杜文欣像上一次一樣,眼睛定定看著這個符牌,嘴唇欲動終是沒有說出來,陳路再問道:“媽媽,如果不說,我不會當你預設的。”杜文欣終於抵受不了此時兒子炯炯有神的目光,說:“小路,還有幾天時間,讓媽媽再想想。”
陳路再次說:“媽媽你不用想,我現在以陳家家主的身份對你說,為了維護陳家的尊嚴,不管你如何選擇,文家都必須付出代價,因為文家已經踐踏了陳家的尊嚴,我只是確認是否要把媽媽也當作敵人。”陳路的話說的很堅定,也知道這句話的含量。
杜文欣慌了,她聽出陳路話裡的意思,這是要一個人挑戰一個修真世家,陳路還只是個孩子,這都是自己給他帶來的,杜文欣忙抱住陳路問:“小路你要做什麼?你不能做傻事,我不允許你這麼做,我會阻止你的。”
陳路微笑道:“媽媽已經晚了,你阻止不了,從我收到請柬之時就已經註定事情的發生。媽媽你好傻,被人利用,你以為這只是一場婚禮嗎?這是向整個修真界宣戰。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不管用什麼樣的形式。即便是那個文清真的愛你,但是為了陳家的尊嚴,文家必須取消婚禮。”陳路說完轉身出去,不給杜文欣任何解釋機會。
杜文欣定定看著陳路,陳路的話在她耳邊一遍遍迴盪,看著走出去的兒子背影,那顯得單薄此時卻看起來很堅強的身體,陽光照在他身上放出點點光輝。杜文欣依著門框看著自己的兒子,嘴角不經意間露出笑容。
陳路把該說的話對媽媽說了,心中的包袱已經全部丟掉,身體顯得無比輕快,迎面遇到文清帶著張琳、文浩幾個青年過來,其中還增加了曾經跟陳路在學院競技比試過的陸明,文清約為驚訝說:“小路怎麼不多陪陪你媽媽,這麼快就出來。也好你們幾個年輕人玩玩,來我給你們介紹。”幾個人忙搶先說不用介紹,我們已經認識,文清也不再說什麼,讓照顧好陳路,就向杜文欣在的小樓去。
文清離去,幾人招呼陳路去玩,這時從文浩後面轉出個女孩子,要比陳路小點,很害羞的樣子,跨步攔在陳路身前,定定看著陳路,讓陳路感覺,她完成這個動作,下了很大決心。張琳、文浩等人也震驚的看著這個女孩,一會文浩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給陳路介紹說:“陳路表弟,這是文清大伯父的獨女叫文娟,她今年十四歲,以後就是你妹妹,以往很害羞的,今天怎麼會突然大方起來,可能是比較喜歡你這個哥哥吧。”
這是文清的女兒,陳路看著這個女孩,一個文靜秀氣的女孩,從沒與人交流過的羞澀告訴陳路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當著這麼多人說不出來,陳路就對文浩幾人說:“文娟妹妹好像有話對我說,你們等我一會。”示意文娟,然後拉著這個女孩向一邊走去,過程自然隨意,王娟也很乖巧的跟他走,這讓幾人更是驚訝,據他們所知文娟從不跟陌生人說話,更不會與剛認識的陳路去什麼地方,平時都不出門,這次不知什麼原因,一叫就出來,還表現怪異,難道是因為父親即將結婚?幾人不明白只能在一邊等。
陳路把女孩帶到幾人聽不到聲音的地方,看著這個女孩問:“要說什麼嗎?現在可以說了。”文娟雙手互繞,使勁在自己的手上掐了一下,下定決心似的才膽怯的說:“你…你能不能不殺我…我爸爸?”
陳路很震驚,被文娟的話弄得不知該怎麼回答,想了想問:“你為什麼不求你爸爸。”
文娟猛搖頭說:“爸爸不會聽我的,我說了不起作用。”
陳路理解這個女孩,文家行事不可能被一個女孩左右,只能嘆氣道:“有些事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而我也必須去做,也許你爸爸沒事,死的是我。”
文娟還是搖頭說:“你不會死,我占卜過,我們全家都很危險,我看不到未來。你要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出,為奴為僕都可以。”
占卜是道法中的一種奇學,需要有靈根的人才能學會,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有靈根,生在文家卻沒有被重視,可惜了文家。陳路心中感嘆只能說:“我儘量不傷害他們的性命,但是我不能保證什麼,你能滿意嗎?”文娟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盡人事聽天命。跟著陳路回到幾個青年身邊,默默的跟著,這是她以後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