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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田覺得自己的真元被吸光,然後看到自己的元嬰飛出了身體,在這個暗色罩中圍著少年旋轉,越轉越小,終於不見,他看到身體在分解,在消散,形成了塵土,恢復成了元氣。這是他最後的認識,原來自己只是這些塵土和元氣的組成。
吸光了佐田,吸光了璇陰破法籠罩的幾個日本金丹期。陳路看到媽媽從空中掉落,師傅元陽子接住了她,陳路希望師傅能夠救媽媽,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師傅有能力救媽媽,如果連師傅都救不了,……。陳路無法想下去,他現在不敢去看媽媽,他怕媽媽就這樣離開,他只是想著報復,拼命地去吸收這些日本人的真元。
陳路向上千名日本金丹期高手走去,身周圍繞著一圈在不斷放大的暗色罩,所有進入這個罩的日本金丹期高手,都在極快的失去生命。他是殺神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難道我們招惹了死神,這是死神的震怒。一個接著一個的日本金丹期高手被籠罩,被吸光真元,更多的日本金丹期向四處飛退。可是同樣震怒的修真者們怎麼可能讓他們逃走,四處攔截這些逃走的日本金丹期,逼使他們向陳路的暗色罩靠近。
陳路用暗色罩殺人,用最殘忍的手段殺人,吸光他們的真元,這對修行人來說就是最殘忍的死亡過程,失去真元后的感覺就同普通人,甚至不如普通人,他們不能動,長久靠真元維持的生命在消失,自己只能眼看著生命的流失,這些比普通人活的長久的修行人,身體在失去賴以生存的根本後,身體也在分解消散。
越來越多的日本金丹期高手在陳路暗色罩中消亡,天空中還在比斗的兩個日本元嬰高手,看到自己的弟子在大片大片的消失,閃身避開與他們比斗的修真者元嬰高手,飛撲下來,攻擊陳路,陳路被這樣的猛然襲擊,元氣受到了大量進入的衝擊,氣血翻騰,吐出一口血,但是仍然堅持著吸收再吸收,璇陰破法術被他控制旋轉得快如龍捲風,形成一個以他為中心的巨大風暴,兩個日本元嬰高手,被捲入這個龍捲風暴中,身體也同佐田一樣失去控制,而且他們失去真元更快,也同樣的面板身體消散,最後元嬰被吸出,被消解。
修真者元嬰高手看出了陳路的狀態,圍在陳路四周,小心的守護著他,有日本金丹期靠近就發出法術逼使他進入陳路的暗色罩,外圍更多的修真者圍著日本金丹期高手戰鬥,他們只要發出法術逼使這些日本金丹期靠近陳路的暗色罩。陳路在大片大片的收割生命,心中只有恨,只有報復的信念。
上千人的日本金丹期高手,在失去了元嬰高手的保護後,成了挨宰的羔羊,被驅趕著進入那個暗色的屠宰場,失去真元,失去生命,成了灰塵和元氣,他們的命運已經被確定,這就是他們最後的歸途,抵抗和反抗,也只是加快奔向死亡的腳步,只能驚恐的看著那個暗色罩和暗色罩中那個外表可愛猶如瓷娃娃般,實際上是不折不扣的殺神,修行人的殺神。
陳路的體力終於支撐不住他繼續吸收,陳路收回了璇陰破法術,跌倒地上,眼睛看著元陽子身邊的媽媽和媽媽腹中的妖刀村正,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陳路支撐著爬起,向媽媽爬去,為他護衛的元嬰高手中一人飛下來抱起他,這人是王淵博。
王淵博心中百感交集,他與日本的元嬰高手戰鬥,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當與他戰鬥的日本元嬰高手,避開他向陳路撲去時,他才發現場面的可怕,幾百個日本金丹期向陳路施放法術,還是被陳路吸收,並且,陳路還不斷向這些人移動,每有日本金丹期被他暗色罩籠罩就會瞬間失去生命,分解消散。就連兩個捨棄他們,而去救援的日本元嬰高手也同樣的死亡消散下場,王淵博驚歎陳路的這種法術,又怕陳路體力不支被日本人乘虛殺害,就和其他元嬰高手為陳路護衛
王淵博他們的護衛果然起了作用,隨著陳路收回璇陰破法術,這些很透了他的日本金丹期高手,蜂擁而來,要把這個殺害了他們大部分同伴的少年殺神分屍解恨。可惜他們的到來只是增加修真者元嬰高手手中的鮮血,一場屠殺展開,沒有人會同情他們,自從妖刀村正出現後,就沒有人會同情他們,有的只是恨意,只是要把他們盡數殺死的恨意。
王淵博沒有參加這場屠殺,他抱著陳路飛回到元陽子和杜文欣身邊,陳路支撐著爬到杜文欣身邊,元陽子一隻手貼在杜文欣身上,在給她輸送真元續命,以元陽子的法力也只能給她續命,可見她的傷勢有多危急,而那把妖刀村正還在杜文欣的腹部插著,誰都不敢去碰那把刀,誰都知道,只要拔出這把刀,杜文欣的生命就會隨著它而流失。杜文欣臉色慘白,抬起一隻手摸著陳路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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