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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樹影中說:“文娟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裡,你每天都要到這個小亭來,今天更不可能不來。”文娟在陳路手上寫‘別動’,然後走出樹影,到文清面前,叫了聲;“爸爸!”
文清看著文娟問:“你都聽見了?”見文娟點點頭,接著說:“爸爸也愛你的媽媽,但是你媽媽已經離開了我們,我們還要過正常的日子,你也希望有個媽媽對吧。文欣阿姨會對你好的,別擔心。”
文娟是個很不說話的姑娘,此時也不說話,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涼亭,也不知她聽沒聽這些話,沒有與文清告別,徑直離去。好像根本不想理會自己的父親。
陳路還隱藏在樹影中,他也想靜靜,可是突然文清進入樹影中,到處查探,好像已經知道還有人,但是陳路的隱身術,即便從陳路身邊走過他也發現不了。
文清沒有找到人,才要離開,又有人過來,陳路吃驚的看著過來的人,這個人就是昨夜的黑袍人,文清沒有走,迎上黑袍人,對黑袍人抱拳以禮,並不說話,黑袍人說:“恭喜你成了新郎官,這是使者獎勵你的,再見。”說完把一塊牌子給文清,就轉身離開。文清恭敬的站在原地等黑袍人離去,也走出了涼亭。
陳路吃驚的不知要怎麼想,一切發生得太快,陳路的思維還沒有轉過來,只能靜靜的想,這一切都成了一場戲,一切都變得有預謀。陳路本來也是怎麼認為的,可是等真的是一個陰謀擺在他面前時,他又接受不了了,因為這裡面牽涉著一個人,一個陳路至親的人,陳路不知道媽媽明白這是一場陰謀會多傷心。陳路此時覺得,即便要媽媽嫁給文清,也不希望這是一場戲,一場陰謀,而讓媽媽傷心。
陳路憤怒了,怒火在陳路心中燃燒,文家要為這場戲付出代價,任何敢傷害媽媽的人必須付出代價,明天就是文家必須付出代價的日子。
陳路臉色很不好,回到小院,也不說話。歐利亞看到了他,很擔心的摸摸他頭問:“陳路你沒事吧?剛才出去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就生病了。”
陳路搖搖頭,不能把自己的事情讓歐利亞擔心,勉強裝出沒事的樣說:“歐利亞姐姐,拜託,我是修真者,怎麼可能生病。你不是修煉嗎?怎麼停下了。”
歐利亞神秘的對陳路講:“剛才你媽媽來過,到你師傅房裡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這個時候找你師傅你說會有什麼事?”
媽媽來過,陳路也疑惑,也許是請師傅勸解自己吧,可是自己又要怎麼勸解媽媽呢。怎麼師傅還不來跟我講,還是師傅希望我自己處理這件事,可是文清與黑袍人見面要不要告訴師傅呢?好像師傅對黑袍人也沒有重視,算了,我自己解絕。
陳路為了明天可能的戰鬥,只能去修煉,養精蓄銳,歐利亞自然也跟隨他去修練。
這一天,陽光明媚,似乎是個好日子,壞人成了壞人,對於陳路來說確實是好日子。陳路踏入今天搶秀女的賽場,秀女臺前一塊空場,這就是今天決賽的地點。秀女依然身著輕紗,朦朧酮體隱約可見,眼眉含笑的向陳路一拜,再向魏瀟一拜,這兩人其中之一就是她今後的主子,她的生死也將由勝者決定,似乎命運對她很不公平,社會發展到今天,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如果是以前,任何一個人對她講這樣的事,她都不會相信,可是今天,她卻自己面對這樣的事情,卻一點不能反對,因為她生長在這個門派,就要為門派作出貢獻,而且她是自願的,桃花門必須有一個人出來犧牲,那麼就讓自己來犧牲吧。
只是沒有想到魏瀟會這樣堅持,他真的很愛自己嗎?如果他能早點向自己表白,也許其他的姐妹會頂替她成為秀女,可是那同樣要犧牲。別想了既然決定,就犧牲自己吧,再說魏瀟也不一定就失敗,另外那個可愛的小孩也不錯,像個瓷娃娃,自己的運氣也不是太壞。
還是桃花門的門主姚依出來講話,本來在陳路的感覺中,這個姚依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形象,可是此時與站在她旁邊的秀女一起,陳路卻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只知道,倆人都一樣的世俗,為了個門派復興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姚依講了些感謝各位支援,祝願的話,宣佈陳路和魏瀟的比試開始,魏瀟蒙了身黑袍,把頭罩取了下來,很自然的向臺上秀女搖搖手,目光很自信,對手這個小孩,細皮嫩肉卻是個高手,還有可能是組織的人,但是為了幸福,已經走到這步,不管是誰,即便是使者自己,也要在此退讓,因為她的琴聲是為我一個人而彈的,沒有人能褻瀆她,只有自己。
陳路也在想,想要怎麼制服這個魏瀟,讓他說點黑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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