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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練的毫無不對之處,以他目前的底子學任何功夫短時間內即可融會貫通,天譴神功雖然深奧,幾月下來亦被他揣摸透徹了。
唯因天譴神功要以童子身煉,並且那童子需絕頂資悟才可以練成,一旦練成就是不學武術已成武聖,這是天下任何奇妙的功夫練成後的都沒有現象。
神月門代代相傳,天譴神功練成後功力已到凌波渡虛的地步,天下再無敵手,舉手投足間可破天下任何武功。
誰想到這神功只讓位女子練成了,她就是紫宛靜,紫宛靜絕代資才,又自幼習練才被練成。
倘若劍無名也是童子身,可能練成也不定,可惜他已非童子身,妻子娶了,兒子也有了,那還是什麼童身呢?
縱然如此劍無名把天譴神功揣摸透澈,也已大有幫助,只是他目前不知道罷了,僅知在輕功比以前高了。
這一天劍無名正在以自制的木劍練習天地無極劍訣,忽然微聞呱呱兒啼聲。
聲從對面傳來,劍無名想到對面住著白燕,一算時光,不由怔住。
一刻另聲兒啼,加入先前哭個不停的兒啼中。
劍無名又驚又喜,喃喃自語:“兩個,兩個,雙胞胎……雙胞胎
凡是為人父母當知道自己的孩子是雙胞胎時,其感受與單胎大是不同。
劍無名一想自己多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欣喜莫名,拔腳越過心中定為界線的深潭,飛奔至白燕洞前。
他喜極而顫道:“白……白燕,男的還是女的?”
洞裡深處彎了進去,外面看不到白燕與孩子的身影,只聞兩個嬰兒的哭聲,卻不見白燕回話。
劍無名急得大聲問道:“告訴我,是不是男的?”
仍不見白燕回話,他站不住了,一腳踏進洞裡想去一手抱一個相似的孩子。
白燕弱聲道:“你……你……不準進來。”
劍無名笑道;“我是孩子的父親怎麼進去不得。”
白燕道:“孩子不是你的。”
劍無名一楞道:“不是我的是誰的了?”
白燕忽然輕泣道:“孩子有母無父。”
劍無名傻兮兮道:“你別笑話啦,天下那有無父的嬰兒?”
白燕位聲重道:“為父不良,有等於無……”
劍無名聽到白燕在哭,嘆道:“你何必傷心,我不知你當真懷了孕,否則你十月懷胎期間,我那有不照顧你的道理呢?”
白燕抽搐道:“你……你……說的好聽……”
劍無名想抱兒子,發急道:“我若知你懷孕不來照顧,不得好死”
白燕實在氣他,怒道:“你好死、橫死幹我何事,去,去,去”
在此情形下,劍無名唯有陪心道:“白燕,你生我什麼氣啊?”
白燕位聲才停,又哭了起來:“我配什麼生你氣,你根本沒將我這種女人放在眼中……”
劍無名哀聲自怨道:“我知道我不對,怎麼也該過來看看你,不該視同陌路,把你當不相識人般……”
白燕哭得厲害起來:“就……就……不相識的人,在這絕境下也會過往相探,象……象你……”
劍無名猛拍腦袋自責道:“我不對,我不對,天下再絕情的人也不會一隔十月未來看你,白燕,你原諒我,句良心話,我實在常常想來看你的,只因我在努力練兩種功夫,以為你生活很好,沒空過來探看。”
他想哄白燕高興好準自己進去看兒子,其實他何曾想來看過白燕,若不是兒啼聲,再過一年他也不會想起,兩種神功早已將他迷得什麼都忘了。
白燕顯非易騙的女人,哭泣中格格笑道:“良心話,好個美麗的良心話,我不是孩子你真的常常想我,會一來只問是男是女,不問我產後安危嗎?”
劍無名不想女人心細若斯,啞口無語以對。
白燕大概越想越傷心,哭個不停。
劍無名情急下自個刷了兩記耳光道:“我無情無義,白燕,念在夫妻之情,請原諒我。”
白燕一聽“夫妻”兩字,停泣道:“誰和你是夫妻了?”
劍無名見機可轉,抓著重點道:“生米煮成熟飯,你我雖未成婚,夫妻的關係卻是誰也不可否定的。”
白燕冷道:“倘若我沒有替你生孩子呢?”
這句話實令本對她無情的劍無名難於回答。
白燕自嘲道:“就算我這女人下賤,對不對?相公?”
劍無名正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