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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做無用功,還不如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開啟這道門。
這種手法,多半——
都是巫術——
“難道,你也會巫術?”
兩人現在坐在外面,與其無聊又百爪撓心地等待著裡面的人出來,還不如說說話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雖然,看幽月的樣子,好像不是很願意和自己交談——
“我是女媧的轉世。用的不是巫術,是靈力。”
女——蝸——後——人——
!!!!!!!
她以為自己是蚩尤後人就已經很牛/逼了好麼,幽月居然是女我轉世,或者說,她壓根就是女媧——
女媧啊!!!
創造了整個人類啊!!!
自己拿什麼跟她鬥,自己在她眼裡不就是個螻蟻麼?
那些所謂的巫術,也只是渣渣而已——
連女媧都出現了,那羽澤莫不是——
“聽你和睦一說,羽澤難道是伏羲?”
聽聞顧小穿的話語,幽月原本冷漠的臉,突然泛起一抹溫柔。
許是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幽月難得地柔情了起來。
“你想的太多了。伏羲已經死了太久,他不願意過著這樣永生不死的生活,而我,卻太貪戀人世的繁華。孤孤單單過了那麼多年,總算是遇見了一個讓我心動的人,陪我度過這漫長的永生。可是——”
說道羽澤,幽月眼中的柔情不再,雙眼又鍍上了一層迷濛的霧水。
或許,她愛羽澤,真的比愛伏羲深太多。
所以,想到伏羲的時候,她會笑著懷念他溫柔低語的模樣。
可是一想到羽澤,她的心,滿滿的都是悲傷在蔓延。
“強扭的瓜不甜。”
原本只是安慰的話語,但是在幽月聽來,就變了一番滋味。她是在說,羽澤永遠都不會愛上自己麼——
就算是勉強在一起了,也不會幸福麼——
“強扭的瓜甜不甜,我們稍後自見分曉——”
說完,幽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話語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小穿本想直接問候幽月的祖宗十八代,雖然,她才是人類的祖宗——
這個時候,原本還緊閉著的房門開啟了,白芷卉一臉——
疲憊地走了出來——
疲憊啊——
精疲力盡——
萎靡不振——
這明顯就是滾完床單,大戰了三百回合之後的症狀啊!!!!
顧小穿剛才的淡定全無了,直接就衝進了房門打算把況茗
軒給狠狠揍一頓——
“人呢?”
別說床上沒有人,空蕩蕩的房間內,哪裡還有況茗軒的蹤影。難道做了虧心事,怕她揍他,所以自己躲起來了——
事實證明,顧小穿真的想多了——
被顧小穿突然衝進來的行為怔住,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白芷卉扭過頭來,對著顧小穿柔聲說道:
“他在寒冰床上,那裡能暫時壓住他體內的藥性——”
“你怎麼沒事?”
其實她最擔心的不是況茗軒,是白芷卉。
她心裡是很相信況茗軒的,但是她真的怕白芷卉把持不住,化身為狼將她無比純潔的小軒軒給吃幹抹盡了——
“此藥只對茗軒起作用,我天生對於各種藥物免疫,就算是劇毒,也傷不了我——”
對著顧小穿淺淺一笑,白芷卉還想說些什麼,顧小穿已經走進了密室中,只留她落寞地停在原地。
剛才,況茗軒寧願一直傷害自己保持清醒也不願意碰她,她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去強求。
還好從意識模糊的況茗軒口中得知了裡面有張寒冰床,她才吃力地將他給搬了進去,同溫瑜一起放在了床上。
“你知道現在讓顧小穿進去的結果是什麼嗎?”
幽月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後,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惜與同情。
其實,白芷卉何嘗不是另一個自己呢?
苦愛多年而不得,那種心傷與痛苦,她又怎麼會不瞭解——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寒冰床只能暫時壓制住他的藥性,只要一離開寒冰床,藥性很快就會發作。此藥無解,只能——只能行男女之事方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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