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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準鳳然的破綻,猛地一掌揮去,內力隨著掌力擊在鳳然的右肩之上。鳳然握著玉笛的手臂劇痛襲來,玉笛掉落在地,她的心,也隨著痛的無法呼吸。
所言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他傷她,傷了她……
楚離秋一揮手,點上了鳳然的穴道,在她昏迷之後,拾起她的玉笛,將她打橫抱起走回小屋。
……(*^__^*)姬之戀風分割線(*^__^*)……
楚離秋出手不輕,雖然心痛,但是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可以停止他們之間的打鬥。
若他不出手,鳳然內力殆盡,定然傷勢更加嚴重。比起讓她永久昏迷,和數天昏迷,他選擇後者。
鳳然不要任何侍女伴隨,也不讓楚離秋帶姐姐鳳瑢來照顧她。
在小屋的一月,她總是一人孤獨伴隨日落日出而過。有時候,一沉默,便是一天。望著天空,從朝陽升起,到夕陽落下,連位置都不動分毫。不知內心在思念著什麼……看她一日日蒼白下來的臉色,一天天消瘦下來的手臂,一刻刻失去血色的唇,他的心就好痛。
這幾天,他放棄了軍中部署的事情,只為親自照顧她,等她醒來,向她賠罪。
也許天下,就只有鳳然一人,能夠讓他如此驕傲的楚王,心甘情願地“賠罪”。
一日,屋外忽然有人來報,傳軍中元帥求見楚王。說是有要緊事相告。
楚離秋無奈之下,只得派來自己最信任的侍女和侍衛保護鳳然的安全,以及照顧她。
換了衣裳,楚離秋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楚王。紫色的錦袍上依舊刻畫霸氣的龍,顯現出他的天子氣質。也許在他心中,是他人奪走了本就屬於自己的江山,而不是自己去侵佔他人的國土。他只道,歷史朝代更替,哪個朝代,不是他人入侵。然而他卻忘記,如今真正的君主,卻不是歷史的暴君。
“稟報楚王,臣等剛剛接到探子的密報,說是天朝傳來訊息,天朝皇帝要……”
說到這裡,那個稟報的臣子與一旁的元帥看了一眼。
“有什麼說什麼便是。”楚離秋的紫眸冷冷地掃過那個元帥和這稟報的臣子,開口道。
“說是天朝的皇帝決定要御駕親征!”臣子硬著頭皮還是開口說了出來,這是實情不得半分虛假。
“哦?”楚離秋挑了挑眉,“本王道是什麼事情,原來就這麼一點小事,把你們給嚇住了?”
眾人面面相看,終是一言不發,唯恐說錯了一句話,便長了他人志氣,滅了自己威風。
“不過是御駕親征,說白了天朝皇帝就是以此來鼓動軍心。”楚離秋猛地轉變語調,“你們不是想以此來暗示本王,讓本王,也御駕親征吧?難道是本王的軍隊之中,士氣出了什麼問題嗎。”
“不不……”一旁的一位將軍趕緊適時地說道,“只是這件事情,引起了臣等的重視。”
“這樣。”楚離秋應了一句,“不必你們說,本王也要御駕親征。這一點,本王數月前就決定了!”
聽見長舒氣的聲音,眾人皆是跪地道,“楚王英明。”
“聽著,大戰在即,黎元帥,本王命令你帶領十萬大軍先駐紮在渝河附近,本王要捷足先登。風將軍,本王命令你,在元帥帶領大軍駐營的同時,你帶領五千精兵,守住渝河各個主要關口,絕對不能讓敵軍的任何人混入!哪怕就是一隻飛鳥,也要給本王攔住。”楚離秋沉下聲音吩咐道。
渝河已經成為了楚國和天朝的一條界線,這次的戰爭,只看誰先拿下渝河,誰先佔領戰機了。
齊聲的“是”,楚離秋抬頭望望帳外的天空,心道,鳳然,等我奪下江山,等我給你幸福……
[第三卷…雪落昔月遠江湖:第二十八章…遇敵]
天朝皇帝御駕親征的訊息一傳出便是迅速傳遍了天朝國土。
雖說朝中重臣曾有極力反對者,卻被皇帝勒令不準再勸,違者以大不敬之罪論罰。
此聖旨以下,朝中再無他人敢出來反對。只道皇帝年輕,不知戰場風雲瞬時突變,順應天意罷。
鳳然差霜雪送來的藥,懿毫無反對地使用,十日的時間,匆匆而過。
雖然鳳然不曾在來信中詳明,此藥的來歷,此藥的成分,可他知道,鳳然不想說定也是不想讓人為她擔心……對她的能力,沒有人會去懷疑。然而內心之中的隱隱作痛卻在提醒著他,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希望自己重見光明的那一日,第一個看見的,會是她……
然而,這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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