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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門外就想起了馬匹踏步“噠噠噠”的聲音。
馬春長還在屋子裡給小七進行一些簡單的治療,柳雅兒則緊緊地攥緊著小七的手,目光脈脈的盯著小七的臉龐,每一眼就像是最後一眼。
阿昌推門而進,臉色稍微有些古怪。
“阿昌回來了,來。趕快幫著把傷者背到車上,傷者需要馬上醫治。”馬春長站起身來,朝著阿昌招了招手。
“老爺他”
阿昌卻猶猶豫豫的不過來。
“怎麼了,阿昌?”馬春長疑惑道。
“老爺,這個人你不能帶回去。你可知道他是誰麼,他的傷又是怎麼回事麼?”阿昌忽然大聲道。
一邊的柳雅兒神色一頓,接著顧目看他。馬春長皺了皺眉,在剛見到小七的時候,他就意味到此人不簡單。能讓人給傷成這般的模樣,這樣的人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麼。他也很想詢問其中的原因,可是想到剛見到那位姑娘。當自己提議要親自去看看病人時她猶豫的模樣,又把想法給放下了,既然別人不說,自己何必要深究呢。
可是現在看到阿昌這般堅決的模樣,馬春長再一次對這傷者的身份有所好奇,自己身為醫者不假。可是知道一些病人的身份也沒什麼不妥的吧。
“阿昌,你好生說說,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昌說道:“老爺,這人你真的不能救啊,晉城的小王爺被他給射殺死了。現在滿城都在抓他呢。”
渾身猛地一顫,柳雅兒失聲道:“你說什麼,你說小七殺了沈華峰?”
“怎麼?你不知道?現在滿城到處都傳遍了。”
大腦嗡的一聲邊的空白,柳雅兒只感覺自己耳朵兩邊像是有小蟲子在嗡嗡作響,阿昌的問話她也聽不見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會傷的這麼嚴重,原來他竟是為了我。柳雅兒心下當真是打翻了五味瓶,嘴中失神一般的呢喃著,淚水卻越流越多。
他怎麼這麼傻,他怎麼這麼自不量力。沈華峰身邊差兵無數,他怎麼可能毫髮無損的殺了他。
略微捋了捋發須,馬春長也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微點著頭道:“怪不得,怪不得能有如此傷勢,看來是拼勁全力從差兵中圍剿殺出。”呢喃過後,轉過頭對阿昌說道:“阿昌你趕快把他背上車上去,咱們回府。”
“可是老爺”
馬春長臉色一板,瞪著他道:“我的眼裡只有病人,沒有其他。而且你想想,那小王爺是什麼人要他的性命,難道不該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如果我眼睜睜的看著傷者在我的眼前死去,而我自己明明有能力卻沒有出手相救。恐怕我這輩子都會寢食難安的,那我如何能對得起百姓賜予我的‘活神仙’?廢話少說,趕緊把他背上車上去。”
馬車沿著小路搖晃著向前駛去,隨著路途的簡短,一棟面積頗大的宅院出現在眼前。大宅院的正門前掛著塊大大的木匾,上面題書著溫善堂!
這棟宅院只能算的上是中等階級,要跟柳雅兒家的柳府相比那自然是不值得一提。可是由於此處地處晉城的外圍,和周邊一些尋常百姓低矮的屋舍一比,就顯得大氣豪華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駛進宅院,院子中有不少的傭人,都在忙活著藥材的梳理,晾曬。其中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夫人也埋著頭去整理藥草,不過看她這身稍顯富貴的行頭,明顯和周邊的下人們不一樣。
看到馬車駛進宅院,這名夫人放下手裡的活計,眼眸中漸漸露出一番笑意,步伐輕緩的迎了上去。
馬車一直行到堂屋門前才停下,待停穩後,馬春長跳下馬車,看著那行來的夫人,迎上去擔心的道:“哎呦,夫人吶,你現在可是懷有身孕,不是跟你說過這些草藥你就讓下人們去整理不就好了,你趕快回屋去休息去。”
聽著馬春長暖心的關心話語,夫人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滿足感,低聲語呢喃道:“你還說呢,我這整天啥事也沒有,老是在屋子裡面待著,沒病也都快憋出病來了。”
“你要是實在憋的慌就出來走走,這些活不勞你插手。”
夫人嬌嗔的看了馬春長一眼,朝著馬車裡瞧了瞧,微笑道:“這馬車裡是什麼人,還讓阿昌親自跑來家調馬車去接?”
馬春長謹慎的顧盼了一番左右,朝著阿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把病人安頓好,自己這就過去。旋即輕輕在夫人耳邊說道:“夫人,這事我過會再與你說,病人的傷勢太過嚴重,現在我得趕緊先給他醫治”
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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