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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線上索並不是一無所有,在山上之前,小七曾提示過這種草藥長有果實,而且味道微苦,故才得名“苦姑娘”。
可是放眼望去,眼前長有果實的植株至少有五六種。而且這柳雅兒還是個“農盲”,兩種相似的植株愣是被她當成了是同一類,這些果實她一一嚐了嚐,按著小七所說的味道微苦的至少有三四種。
“到底哪一種才是苦姑娘啊?”撲哧一聲吐出嘴裡一顆酸澀的野果。柳雅兒扭曲著臉,頗為鬱悶的說道。環顧一下左右兩隻手上的植株,有瞥了瞥地上被她驗證過的:“不管了,先把這些都帶走,讓小七判斷到底哪些才是苦姑娘。”
“可是,萬一這些都不是那怎麼辦?”柳雅兒的心底陰沉了些。畢竟這兒據山腳不遠,植被的種類自然不是很豐富。
思緒及此,柳雅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又邁著步子朝著深山深處走去。
踏上一片土坡,腳下的植被種類似乎又是豐富了些。結果子的也不少。柳雅兒又挨個嘗試了一遍,許多都是味道微苦。
如此一來,柳雅兒又凌亂了!
愁苦的陰雲並未籠罩多久,居高臨下的柳雅兒忽然發現山坡另一邊的山腳下據著一群百姓打扮的莊戶人家。這些百姓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弓著腰。手上拎著籃子,似乎是在覆蓋灌木的山地上採摘著些什麼東西。
終於見到人了,柳雅兒心裡勿的開心了起來,這麼些人總有人識得苦姑娘。
“大叔大娘”激動的柳雅兒小跑著從山頭上跑了下來,山坡路陡,亂石橫生崎嶇不好走,柳雅兒途中打了幾個踉蹌。險些摔倒。
那些正在勞作的百姓們聞聲而望,看著這大叫著衝到這裡,半弓著腰,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粗氣的少女,一臉的茫然。
“大叔,大嬸。你們。你們可認識苦姑娘?”氣喘的柳雅兒來不及歇息,上氣不接下氣詢問道。
“哦?姑娘,原來你也是來尋苦姑娘的?”一個三十歲左右,嘴角兩抹鬍鬚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從百姓後面走了過來。隨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走出,那些百姓們就又去繼續手頭的活計。柳雅兒上下打量著他。他的著裝,言行和舉止倒像是個生意員外,身旁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廝。
輕輕點了點頭,柳雅兒把手上的採摘而來的一把雜草伸到中年人的面前:“大叔,你識得這些中哪個是苦姑娘麼?”
中年人的目光在柳雅兒伸來的雜草上稍一巡梭,笑著指著其中一顆道:“這就是苦姑娘,至於其它的麼,都是一些無用的雜草。”
“謝謝大叔”單獨的踢出中年人方才指引的那顆藥草,把手裡剩下的都一把丟在地上,道了聲謝,柳雅兒扭頭就往回走。
摘了這麼多,沒想到竟只有一顆,不過好在現在已經識得苦姑娘的模樣,接下來就得抓緊時間再採摘些回去,在外多待一刻,小七也就多了一份危險。
“姑娘留步。”
轉身走了還沒有幾步,身後響起了中年男子清朗的聲音。
柳雅兒站定身子,扭頭看他,中年男子踱步走過來,望著她道:“姑娘,這苦姑娘果苦微甘,莖葉是專治外傷的急藥。姑娘家裡莫不成有人受了傷?”
看著柳雅兒警惕的眼神,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善意的道:“哦,我是溫善堂的掌櫃,對醫術略微有些瞭解。你看到那些人了麼”中年人朝著那群悶頭採摘的百姓看了看,解釋道:“他們都是被我找來的採摘草藥的當地百姓,你說的那苦姑娘我這裡有不少。”
溫善堂?
柳雅兒眼睛一亮,出聲道:“你就是那個被百姓稱為活神仙,溫善堂的坐堂大夫馬春長馬大夫?”
在晉城,大大小小的醫館有很多,但是這“溫善堂”在老百姓的心中絕對是佔有極大地口碑的,尤其是這裡的掌櫃馬春長還被百姓們稱為“活神仙!”
“活神仙”三個字多多少少有些誇張,但是這足以代表著馬春長在百姓們心中的口碑。晉城醫術高強的大夫有很多,但是隻有馬春長才有活神仙的稱謂,這其中最大的因由就是這馬春長給百姓們看病一向是先看病,至於價錢他倒不是很在乎,有些家裡窮的,連醫藥費都出不起,馬春長乾脆就給人家免了,許多當地百姓都免費接受過他的治療。長此以往,馬春長在百姓們心中就落下了個“救死扶傷活神仙”的美名。
何為活神仙?擁有悲天憫人的心懷,能夠拯救百姓與危難之間。
“活神仙?呵呵,活神仙倒算不上”馬春長謙虛的笑了笑,臉色又鄭重了起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