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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和蕭清宇同床共枕,白天還要接受他那特殊的方法教學,兩人簡直是比情侶還要親密,她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餘光看到蕭清宇脫了衣服,自自然然的掀開錦被躺下,沐雨棠腦海裡浮現在溫泉山莊那晚,她躺在他懷裡睡了一夜,美麗的臉頰浮上一層胭脂色,目光不自然的望向別處,看到了蕭清宇脫下的雪衣,清冷的目光猛然一凝。
抬頭望向窗外,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腹中傳來一陣飢餓,她有氣無力道:“蕭世子,我餓了,還有沒有飯?”
沐雨棠是上午睡著的,中午沒用膳,晚上也沒用,營養不夠,小臉有些發黃,蕭清宇墨色的瞳仁裡閃過一抹無奈,掀開被子,坐起身,對身門外吩咐:“準備宵夜!”
他背對著沐雨棠,脆弱的後心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她面前,沐雨棠咬咬牙,右手猛然揮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拍到了他穴道上。
蕭清宇眼睛一閉,欣長的身軀頹然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蕭世子,蕭世子!”沐雨棠用力推了推他,輕聲呼喚。
蕭清宇閉著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沐雨棠鬆了口氣,心裡升起幾分愧疚,若非蕭清宇對她毫無防備,她也算計不到他。
翻身下床,沐雨棠從蕭清宇的衣袋裡拿出一塊令牌,令牌是銀白色,中間寫著大大的雪字,是雪衣衛的專用令牌,有了它,可號令所有雪衣衛。
她沒有掌控雪衣衛的野心,只是想見‘一夢千年’。
“喵!”笨笨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趴在竹籃裡,一藍一黃的漂亮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笨笨,夜深了,好好睡覺!”沐雨棠輕輕揉揉笨笨小小的腦袋,笨笨是隻護主的好貓,她很喜歡,她帶它來雪塵樓,就是想著自己離開後,有蕭清宇照顧它。
想到蕭清宇,沐雨棠轉身看他,眼眸微閉,神色淡然,眉宇舒展,高天孤月般的容顏少了平時的冷峻與凌厲,多了幾分安靜與睿智,安然寧靜的睡顏讓人不忍褻瀆。
她心裡的愧疚更深了幾分,他幫過她的忙,她不應該算計他,可她真的想回現代,那裡才是她的家。
夢遙書院的‘一夢千年’,是多年前就有的,而她則是剛穿來不久,如果穿回去,她不知道會不會將‘一夢千年’帶走,當然了,若是帶不走,最好不過,若是帶走了,請你原諒!
甩手穿上外衣,沐雨棠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身後響起笨笨悲傷的喵喵聲,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回頭,推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這裡不屬於她,她不想放過回去的機會!
“喵!”笨笨喚不回她,蹦到大床上,喵喵的叫著,踩著蕭清宇的手臂,來回跳躍:女主人已經走了,你這個男主人怎麼還在睡懶覺啊,醒醒,快醒醒!
沐雨棠出了雪塵樓,踏上了前往‘一夢千年’小樓的青石路,隨著她的款款前行,不少雪衣衛現身,只要她一亮手中令牌,雪衣衛瞬間隱形。
一路走來,她險些驚出一身冷汗,禁地裡的戒備,遠比她想像的還要嚴密,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來形容絕不過份,雪衣衛裡,高手如雲,許多人的內力練的爐火純青,呼吸聲更是微乎其微,她沒有內力,完全察覺不到,心中暗暗慶幸,幸好沒有輕舉妄動,不然,估計她還沒走到小樓,就會身首異處。
‘一夢千年’小樓前有重重雪衣衛看守,望見她手中的令牌,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問,放任她進了小樓。
重新站在小樓內,沐雨棠百感交集,尤其是當她藉著夜明珠光,看到擺在高架上的物件時,高興的險些流出眼淚:那就是‘一夢千年’,那隻送她來到青龍國的瓷枕。
急步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搬下瓷枕,輕撫著上面‘一夢千年’四個詩情畫意的金色大字,她嘴角揚起一抹如釋重負的微笑:瓷枕在手,她終於可以回去了,當務之急,枕著一夢千年入眠。
悠然轉身,她正準備找個地方躺下,一道欣長的身影映入眼簾,一襲雪衣,清雋高貴,長長的衣袖流瀉而下,英俊的容顏冷的如冰如霜,黑曜石般的眼瞳在漆黑的夜裡亮的駭人!
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門口,不言不語,不移不動,卻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
蕭清宇,他怎麼會在這裡?
沐雨棠震驚,小手一抖,瓷枕險些掉落!她用的力道,她最清楚,沒有三四個時辰,是醒不過來的。
他幽深的眼瞳深不見底,淡淡望著她,沐雨棠心中釋然,是了,他是祁王世子,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