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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以結情的方式把兩家的情義鞏固下來,只是孟家唯一的男孩孟飛龍才剛出生不久,年歲太小,與徐家的女兒都不相配,這才做罷了。
說罷女孩,自然也就要說到徐增壽的兄弟了。徐王爺的長子叫徐輝祖,很有才學,文武兼修,几子中以他與徐王爺最像。他初名本來叫作徐允恭,只是為了避皇太孫之諱,被賜名為輝祖,徐輝祖以勳衛署左軍都督府事,徐王爺死後便嗣爵,做了魏國公,徐增壽這次來弔唁,主要就是與他商量的。兄弟幾個中他最忙了,若不是身不由已,這次來弔唁的便是這位小徐王爺了。
徐增壽的二哥徐添福早逝,還有一個哥哥叫徐膺緒,現在應天任尚寶司卿。
真是一門富貴,孟飛龍心下為徐家暗喜。
徐增壽又把話題說到了孟飛龍身上,問道:“飛龍老弟,你守靈期滿又該做何打算呢?”
雖然剛剛認識,孟飛龍對徐增壽從心裡有一種親近感,他也不隱瞞,把自己的想法撿主要的對徐增壽講了,徐增壽一邊聽著一邊頻頻點頭,看著孟飛龍的眼神便有些異樣。孟飛龍講罷之後,徐增壽笑道:“兄弟年季輕輕便有這般謀劃,將來必成大業,孟家的振興自然是指日可待了。今後有什麼需要為兄幫忙的儘管開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孟飛龍點頭答應了。
徐增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今後兄弟多把精力放到生意與幫會上,至於官場上有什麼難處,就交給為兄好了,自己最好不要涉足其中。”
孟飛龍心中起疑,便問道:“徐兄這話飛龍有些聽不懂了,現如今太平盛世,人人都想出人頭第,為什麼徐兄卻有這種說法?”
徐增壽笑笑道:“飛龍多心了,我想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再說你還年輕,弟妹們雖說皆非凡女,畢竟不同於男子,外面行走多有不便,我是怕你貪得多了嚼不爛,反而壞了事。官場之中我們徐家說話還是有人聽的,這樣能剩下兄弟不少精力,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如果將來老弟生意做大了,我是很願意看到老弟有一番作為的。”
徐增壽這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孟飛龍連聲答應著。但是對他剛才的話,孟飛龍還是心存疑慮,只是一時也理不出頭緒來,只好在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求證其原因了。
說起話來時間過得飛快,徐增壽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日頭,又問道:“還有多少天就是下土的日子了?”
孟飛龍說:“再有五天就到了。”他苦笑一下,說道:“幾位老人家一生積德行善,到最後卻連一具全屍都沒有留下,棺木中放著的只是我從幾個姐姐家裡找來的一些他們生前用過的衣服、用品。”說到傷心處,孟飛龍的淚水便又流了下來。
徐增壽也很感傷,又說了一些安慰的話,便對孟飛龍說:“我附近還有幾個朋友要去拜防,五日後我一定過來。”
貴人無閒時,孟飛龍便想勸他不必為這事牽掛著,但又怕傷了人家一番好意,終於還是沒有開口。客氣地讓著徐增壽吃過晚飯再走,徐增壽知道孟飛龍現在事多,吃住都不很方便,就笑著說以後到了杭州一定討擾,孟飛龍也就不再堅持。目送著一行人漸漸走遠,遠處的徐增壽還不時的回過身來向他揮著手,孟飛龍也揮手向他告別。
待到一行人離去了,燕飛兒跑了過來,對孟飛龍神秘地說:“龍哥哥,來的是什麼人喲,好大的氣派,車子比方姐姐家的還大還好看。”
孟飛龍笑笑說:“是不是你又羨慕人家了?你不早說,我和徐大哥說一說,他一定會收留了你去他家的,人家家裡那才叫氣派呢。”
燕飛兒生氣地撅起了嘴,怒道:“人家不和你說話了,你總是氣人家。”說罷氣哼哼地走了。孟飛龍沒有再笑得出來,這些日子他想的事情太多,還沒顧得上想這個丫頭,但她終究是孟飛龍心頭的一塊石頭,沉沉地壓在他心上,她真的是南宮豔嗎?這是孟飛龍最想搞明白的事情,有時候,他真有一種將這個刁鑽的小丫頭抓了來責問的衝動。
跑走了燕飛兒,慕容慧也忙罷了她手上的事情,來到孟飛龍身邊,她一言不發,坐在孟飛龍身邊的小凳上,像是有話要說,卻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回到肚子裡,低下了頭,用手玩弄著她胸前的衣釦。
孟飛龍笑了笑,道:“慧兒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為什麼又吞回到肚子裡了,是不是還在想我的家法呢?”也許是與他明確了身份的眾女中慕容慧最小的原因,孟飛龍對她既有著情人的眷戀,也有著妹妹一樣的疼愛,見到她便想開她的玩笑,逗她的開心。
慕容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