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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摔在了哪裡?她又是怎麼離開的?也沒有人清楚。
而那晚流傳的詩句卻出了很多版本,那晚的字畫真跡也出現甚多仿冒者,甚至被炒到高價,而真正的卻已無跡可尋。
總之,江淮除了最出名的煙雨和美人外,從此後便多了個武才人,當然這是說武知隱是個有才之人。
而武才人這個名字從此也傳遍了整個江淮,上至官員豪紳,下至文人墨客,稍懂些詩詞歌賦的,無不絞盡腦汁、用盡一切手段,只為求得武才人一紙筆墨燕青。
侍郎府本就因為冷輕然和兩位王爺而每天美人與馬車林立,當然這馬車裡坐的也幾乎都是富家小姐,當然也有矜持點的,就派了自家管家來請幾位過府一敘的,這會兒有了莫知言,這侍郎府更是裡裡外外擠滿人,不過,唯一有區別的是,裡面多了些讀書人,當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學術交流。
兩位殿下住在這裡本已經夠糟,這樣一來,情況更加不樂觀,幾個人每天都被迫待在侍郎府裡,連想到街對面買個包子都不行。
鬱悶之下只能找點事情做,豐佑便纏著莫知言讓她教下棋,被韓煜攔了下來,他自然而然承擔了這項重任。
韓煜和豐佑能下什麼棋?倆臭棋簍子,一個比一個臭。
侍郎府裡就見著我們世子大人爺在前面追著莫知言,而他身後則追著韓煜,活脫脫一出貓捉老鼠。
莫知言去比賽自然是為了幫段谷天創造好機會,雖然沒有定下就是莫知言贏了,但是夜雪還是大方的請段谷天過去過節。
今兒個上元節,剩下幾人在府中也不算無聊,莫知言倒是沒有什麼嗜好,但這杯中酒嘛,倒是還貪得幾杯。所以,提早好幾天便叫了段谷天一起尋了不少好酒,今日準備喝個痛快。
我們的豐佑小世子倒真是個愛湊熱鬧的主,也算準了莫知言他們肯定今天有好活動,所以一大早的就守著莫知言的門口,就等著她起床,這狗皮膏藥是怎麼也揭不掉,莫知言也無可奈何,襄王會來倒是不出意外,主要還是晉王沒有出現,這倒是透著一絲詭異。
“每年的上元節他都不知道會在哪裡,沒有人找的到他,不用擔心他,明天他就會出現了。”凌弘淡淡的向眾人解釋,莫知言也不往深裡去細想,什麼非正常之事發生在這兩位殿下身上都是正常的。
當夜,眾人皆醉,莫知言獨醒,屋內一片狼藉,都喝的酩酊大醉,不是莫知言不能喝,她倒是千杯不醉的,是幾人不讓她喝,韓煜對豐佑,冷輕然對凌弘,都幫她擋了下來。
嘆口氣,取來錦被為他們一一蓋上,隨後一人走出屋子,躍上圍牆,一路縱躍,一直等她覺得累了,來到了一處不知名後山,穩了穩氣息,盤腿席地坐了下來,隨手擇了身旁的嫩草,放於口中輕咬著,抬頭凝著月色,靜靜欣賞著。
月有點涼,風有點冷,待她燥熱褪去,夜風吹乾她的薄汗,忽覺一絲涼意,抓抓身上,連件狐裘都沒有拿出來,搖頭笑了笑,決定還是回去,似感覺不遠處有一物動了動,順著視線望去,忽見一襲純黑的狐裘披風迎風烈烈吹動,完美側臉,俊美無度,迎著夜色那邪魅中卻盡是寒氣陣陣的心涼。
莫知言不由的覺得周身空氣瞬間凍結,不再流動,不知為何這個男人明明有著一雙極美的眼眸,但裡面卻透著陣陣冷意,老天真不長眼。
剛想起身默默避開,黑影倒是開了口。
“你是喝酒還是要狐裘?”凌霽側身,一手酒壺,一手狐裘,看著她。
“什麼酒?”老人們常說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而酒是用糧食釀造的,所以,浪費酒就是浪費糧食,最後莫知言在心中總結,酒是不可以浪費的。
“魄醉。”凌霽握著酒壺的手又往前送了送,用衣袖將壺口擦了擦。
莫知言走進他,他的身上已是酒氣陣陣,而他身旁也零零碎碎的散倒著一些酒壺,他顯然在這已喝了不少,看來是自己先打擾到了他。
莫知言毫不客氣的伸手奪了酒,看了他一眼,換了另一邊,仰頭大大喝了一口,好烈,莫知言腦中一閃而過的詞,但還是將烈酒嚥下。“真的是要把人的五臟六腑都要喝碎掉。”
“不合口味?”說著就要來要回酒。
“我口味重。”
……
今夜的月色格外皎潔明亮,仰望天際圓月,兩人一時無語,夜顯得極靜,冬日裡便更加的冷冷清清。
兩人就地坐了下來,凌霽用狐裘墊著,莫知言撥了撥草,挪到合適的位子,凌霽伸手從旁重新拿了一壺酒,緩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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