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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攪局?和南詔結親自然有許多方面的好處。
莫知言一杯酒下肚,嘴角的笑只有自己感受到。
這宮宴明著是恭賀賢妃壽辰和為豐佑洗塵,但是從接到請帖說帶上女眷,大家似乎都明白這不僅是宮宴這麼簡單,而是為晉王選妃。所以她在一開始就看到那麼多大臣等晉王來時便上前介紹自己,只為能給他留下好印象。
原來是要選妃,賣的就是這個葫蘆嗎?這兄妹倆倒是會演戲。
所有人一開始還有些竊喜,畢竟凌霽能拿出這帶扣,說明他還是有娶妻的打算的,並不像外界傳的那樣只留戀柳巷。不過後來回過神來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剛才凌霽可沒有說是要公平選妃,而是直接將這帶扣送了南詔公主。
滿園都靜了靜,但動作都是一致的,看的方向都是莫知言這裡,莫知言差點被酒嗆到,感覺自己又被凌霽擺了一道。
不過她很快便恢復如常,她現在是南詔桃花公主,嫁了人的,這帶扣送了她也沒什麼關係,凌霽想來是拿她當擋箭牌。
“皇上,臣女認為這樣萬萬不可,這不是還沒有比完嗎?保不準還會有投進的,要不我們就等都投完壺,若是還有投進的,就讓這幾人再比,贏了的得晉王這帶扣,如何?”一水綠色衣裝女子突地站起,姍姍來到玄成皇面前,恭敬拜下,語調鏗鏘有力,一字一句,話的有條有理。
玄成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覺得說的有道理,但畢竟是凌霽要將帶扣送人,自然是要問過他的意見“霽兒意下呢?”
“聽父皇的。”凌霽起身一笑一拜。
玄成皇也含笑吩咐下去“好,那你們繼續吧。”
已經投過壺的那些個小姐悔的將手中繡帕絞的都快粉碎,還沒有投過壺的一些小姐,此刻目光炯炯,摩拳擦掌地有些餓狼撲食的感覺,莫知言似乎都能看到那些官家小姐發綠的雙眼。
這凌霽還真是厲害,都還沒把話挑明瞭說要選妃,就把這些大家閨秀弄的全失了分寸。
原本不願投進的全都卯足了勁,可這投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越想投進的時候越是投不進了。
能投進的也就那麼一個,禮部尚書之女棠倪燕。莫知言沒有看過她,應該是留在內宮陪著賢妃聊天,後來才來的。
“胡嬌茜……”
內侍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
剛才提出再繼續比投壺的那水綠色衣裝女子,步出對著玄成皇拜了拜,起身往麗湖便行去,眼角還不削地瞟了莫知言一眼,眼底的高傲與自負不言都明。
原來這便是胡嬌茜,莫知言看了看她,那高昂的頭,挺立的身姿,著實氣勢高揚,姿態卓越。
這胡大學士聽說還曾是凌弘的早教先生,胡嬌茜自然從今早就入了宮,陪著賢妃,看著她步出,賢妃都笑彎了眉。
很明顯,她當然會將箭羽投進壺中。
玄成皇眼一眯。
胡嬌茜微笑轉身,盈盈一拜。
“賜酒一杯。”玄成皇倒也是笑著。
“皇上,臣女雖投進了壺,但能再做上一首詩作嗎?”胡嬌茜投進了壺又得了皇帝青眼,仗著自己的特殊身份,便又道。
畢竟是胡大學士的女兒,文辭想來並不會差,玄成皇來了興致“說來聽聽。”
麗湖邊,晚風徐,衣袂飄。
胡嬌茜麗人一立,身姿優雅,卓爾不群,迎著風,昂首道“梳風楊柳笑,沐雨杏花休,看看三十餘,不敢不妝樓,人知醜婦醜,不知醜婦妍。醜婦安乎醜,婦德或可全。”胡嬌茜說完還有意的側頭看了看莫知言。
此句一出,場中的人都怔了怔,連有些略懂文辭的內侍都呆了呆,不敢多做一個動作,園中靜默的可怕。
那字裡行間諷刺莫知言的意味誰都聽了個明白,只是大家都找不到合適的話在此刻說,怕不管誰說話或說什麼都落不著好。
莫知言等她說完,將她打量了一番,女人呀,太聰明不好,可笨成這樣的,也是少有。
這是皇家壽宴,也是宴請南詔使臣的宴席,當著皇上和眾位大臣的面,說著南詔公主的不是,下了南詔的面子,別說南詔不願意,玄成皇也不會放過她。
不管今日的南詔公主再怎麼打扮過於“隆重”,還是她本身不喜歡南詔或是不喜歡南詔公主,都不該在這檔口表露的如此明顯。
雖然凌霽想把帶扣送給她南詔公主,但事情畢竟沒有落實,她就算再怎麼想嫁給凌霽,恨透了南詔公主,也不該為了一時痛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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