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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珠正看著羥木摔骨折的手,一聽他的話,柳眉倒立,聲音低沉的問:“你這傷,是盛司軒踹的?”
羥木點頭,“他和雲風王朝的人爭先時,棄了馬,我以為他會和我乘一匹馬,勉強答應,算還近來恩情。誰想,他竟將我攆下馬,騎著我的馬甩人。”
娜珠一雙黝黑的眼睛,怒火滔天。
“他也太過分了,一個騎術第一而已,用的著這麼不折手段嗎?”
羥木道:“雲風王朝這個人本事不低,栩國箭術雖得第一,但前三一比已算是輸了一次,騎術不能再輸,盛司軒大概也是為了這,怎麼也要得了第一,才算穩妥。”
娜珠憋氣的嗯了一聲,算是不打算和盛司軒計較。
“咱們兩個乘一匹馬,先從這裡回去。”
羥木瞧了眼自己的手,有幾分傻愣。
娜珠噗嗤一笑,說道:“你坐在前面,我拽著馬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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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羥木臉色一紅,俊朗陽光的臉上,竟似乎帶上稚氣。
娜珠扶著羥木小心的從兩匹馬上下來,一陣馬蹄帶著狂風擦身而過。
娜珠臉色一變,鐵青的看去,遠遠看見馬背上一道白衣身影。
呵,剛才在終點,她就瞧見盛司軒一個人穿的是白衣,他還真是好意思,害的羥木受傷,原路返回,還不道個歉。
她看,盛司軒根本不是為了栩國,根本就是為了能得到第一,得到大將軍。
一肚子腹黑壞水!如今得了大將軍,還和他們裝什麼親近?!
他們一個小部落的王子,一個小部落的未來王子妃,打從一開始過來,不就是讓他欺負的連客棧都住不了嗎?
可恨,人家說兩句好話,還信以為真了。
娜珠滿肚子的火忍無可忍,但眼下羥木受著傷,她斷不能自己騎馬去攆盛司軒。
兩人剛在馬背上坐穩,呼啦,四匹馬爭先恐後的向前狂奔。
娜珠一瞧飛奔過去的人的焦急臉色,額,怎麼了?
她一甩馬鞭,馬迅速向前飛奔。
……
盛司軒聽到身後馬蹄的聲音,冷冷一笑,他瞥了眼抓著馬繩,不斷流血的手,哼了一聲。
這男人暗器用的如此厲害,大概也不是什麼一般的人。
難不曾是皇上的暗衛?
他怎麼可能會想到,春六會是在栩國也讓人畏懼的千萬樓樓裡的十二大護法,武功排在第二的人。
盛司軒本就騎術精湛,又是遙遙領先的先跑而行。
春六畢竟不曾在草原生活,逆風而行,速度更是攆不上他。
盛司軒搶先一步回到原點,栩國眾人歡呼雀躍。
他從馬上下來,握緊手負手而行,從看臺一路向上,奔到長公主和大汗面前。
司馬穎敏銳的看見他手掌受傷流血,又見他眼中神色有異,心裡一沉。
她站了起來,腳步匆匆的離開。
既然盛司軒都不對付不了顧南沂,那麼,她就親手殺了他!
她女兒受了這麼多年生不如死的苦,女兒不告訴她顧家的所為,不過是為了不讓她傷心。
可她這個母親,如此失敗,點點外面的傳言,便信以為真女兒真就是他顧家的寶貝,多虧東方大將軍直言說出這些。
顧浩建,今天顧南沂先來到我的面前,我就先殺了他。
不日,等我成為栩國的太后,我不但要你顧府滿門覆滅,還要整個雲風王朝覆滅!
她的牙齒死死咬著,神色猙獰。
春六等人到來之時,目光看去,只見盛司軒正站在栩國大汗前面。
栩國大汗滿臉笑容,頗為喜悅。
另一邊,栩國大將軍印被人端穩的拿了過來。
春六道:“司馬長公主並不在。”
薛聽兒急道:“難不曾去佈置什麼去了?”
顧南沂無奈的慘笑,說道:“我為了尋堂妹才跟著來這裡,沒想到,竟成了眼中釘。”
薛聽兒瞪了他一眼,“誰讓你們顧家欠淼兒的?看在淼兒認了你們這些人的份上,我們肯救你這命,你到還感慨!”
“若要救,不是說一定要找到司馬長公主嗎?”
薛聽兒哼道:“找不到,還喊不到?”
顧南沂呵呵乾笑,“那你喊吧!”
薛聽立馬喊了起來,“司馬長公主,我是顧清淼的好朋友……”
她一連喊了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