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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怎麼不好意思呢?
不是給她留著等著二字了嗎?
她都已經等了數月了,她都沒來,眼下,年後有人來和親,來不正是時候嗎?
高貴的公主,她要不要把她的丈夫子女也帶來,好好的耀一下他們的高貴?
清淼口中湧起血氣,看著沐雲辰擔憂的神色,沒有吐出來。
沐雲辰從禪房走出之後,眼中浸滿愧疚,他在雪地裡獨自走著,滿眼深沉。
一開始在宮宴上的一見傾心,算計,娶她,利用她,又到如今,除掉她背後的千萬樓,而又不想連累她。
他站在空曠的地上,久久,才在心裡道,怎對得起,自己說的,將她寵上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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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你這當家主母廢的也快
清淼在山上待了三天,天天拿著佛珠跟在懷悟的身邊唸經。
沐雲辰越看越內疚,越看越心疼,對自己越加的鄙視。
清淼從佛堂剛走出來,沐雲辰便將絨裘給她披好,牽著她的手,道:“後山結了一樹冰凌,去瞧瞧?”
清淼美眸一亮,驚喜道:“真的嗎?不知道會美成什麼模樣。”
沐雲辰溫柔笑道:“自然美不勝收。”
兩人牽著手,向後山的方向走去羿。
今日天氣很晴,地上的積雪映著陽光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後山上的樹枝上,閃著亮光,遠遠就能瞧見。
清淼眼中的喜氣越來越濃,心情豁然開朗,唇邊捲起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沐雲辰笑著,淺淺的。
倏然,清淼側過頭,看著身邊的沐雲辰,眨著眼,笑的有幾分的調皮,“看我心情不好,哄我高興?”
沐雲辰點頭。
清淼一下子抱住了他,說道:“我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早已經不在乎的人生氣,二哥說,若想心平氣和,念念經不錯,其實,我早就心平氣和了,這幾日留在山上,不過是想和二哥多呆一會兒,不過眼下,我看那,你們越看我越覺得我心緒不穩了。”
沐雲辰一愣,琥珀色的眸子一亮,轉而心裡又是一堵。
自己就是對不起淼淼,騙她就是錯的,怎麼辦?昨日半晚的飛鴿傳書,他們根本就沒能除掉千萬樓,只能算是打草驚蛇。
雖沒結果,他卻更擔憂,會不會更連累到淼淼身上。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林中,林中的樹枝彷彿變成了晶瑩的琥珀,又耀目要美麗。
清淼伸出手,摸了摸結成的冰凌,一會兒的功夫,便有融化的水滴滴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歡快的道:“你瞧,多亮?”
沐雲辰目光也注視著清淼指著的冰凌,道:“是很亮。”
清淼扭了頭,忽然,頭上的髮簪飛了出去,正落在樹下乾淨又平整的積雪中。
清淼回身一瞧,剛想取枝沒結冰凌的樹枝,去將髮簪刮回來,誰想,沐雲辰竟然大步邁到樹底下,直接伸出手從雪中將髮簪拿了出來。
清淼立刻說道:“滿手都是雪,你冷不冷,幹嘛用手去撿?”
沐雲辰淡淡一笑,將手中沾滿雪的髮簪抖了抖雪,用又衣袖擦去剩下的雪,這才給清淼重新戴上。
他說道:“算不算彌補?”
他溫柔的抱著清淼,又悶不吭聲。
清淼察覺出來,看著他,問道:“雲辰,你這情緒有些問題?你自己察覺到了嗎?”
沐雲辰眼睛含笑注視著她,玩笑的說道:“察覺到了,該是做賊心虛吧!”
清淼一下子笑了起來,問道:“你在這裡拿什麼了?”
沐雲辰笑出了聲,抬手又握住她的手道:“自然拿了不該拿的,想還卻還不了了。”
那隻鴿子,他真不該拿。
清淼一下子明白,他說的事情,竟然是之前,告知自己,她孃親事情的事。
清淼笑道:“回去之後,看來我得織個手套,再給你織個圍脖,算你知錯能改。”
清淼握緊他溫暖的手,和他從林中走了出去,連蹦帶跳的在他身邊邊走邊又打趣說道:“你這是何必,世上沒有後悔藥,……”
話剛說一半,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下子絆了一跤。
沐雲辰手緊緊的握住她,將她抱在懷中。
清淼站穩,哼聲道:“什麼東西?”
她抬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