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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辰微微邪魅的笑了起來,“朕已下了廢后聖旨,你若再坐在後位之上,豈不是坐錯?”
清淼一怔,沐雲辰怎麼現在就提起廢后了?這不是讓眾使臣更加看笑話嗎?
阮芯兒僵著站在皇后鳳位之前,難以置信的望著大殿中的二人。
沐雲辰悠哉說道:“你讓刺客數次去傷女皇,更讓良王身中劇毒,如今,朕若再不廢后,昭告天下,今日,眾使
臣如何知,我雲風王朝,誰才是皇后。”
阮芯兒目瞪口呆。
“皇上,你想讓顧清淼當皇后?”
沐雲辰負手而立,說道:“從即刻起,廢阮芯兒皇后之位,打入冷宮,撤顧清淼女皇之位,封其為後!”
阮芯兒踉蹌,拂袖從上座奔了下來,淚流滿面的跪在沐雲辰面前,“臣妾沒有尋過刺客去傷人,皇上,你為她名正言順,廢我後位,臣妾委屈。”
沐雲辰呵呵一笑。
突然,一人邁進了大殿。
此人一身雲白錦袍,面容俊朗,臉色微微慘白,跪地拜見後,朗聲說道:“我便是皇后尋到的刺客。”
眾人驚然。
清淼目光看向那張容顏,錯愕。
雲白炎?
沐雲辰不是說,三天後才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嗎?
她仔細打量著他,他神色似乎還是頗好的。
清淼心裡好笑,雲辰暗中一直運籌帷幄,她怎此刻才反應過來呢?
剛才還在清祥殿中,自以為是的鋪路,實則,雲辰已經鋪好她為後之路。
她牽著他的手,掐著他。
沐雲辰戲謔的笑,在她耳邊親暱的道:“你還擔心我應付不了麼?”
清淼哼道:“你且自己穩當的守著自己的皇位江山吧,我日後只想玩著過日子。”
沐雲辰的笑容燦爛,手攬著她,在雲白炎說著阮芯兒一直以來所作所為之時,讓清淼坐在了後位之上。
阮芯兒失魂落魄的被人帶去了冷宮。
司馬穎滿心的擔心,頃刻消失,目光看著鳳座上重新換了一身華麗鳳袍的女子,唇邊淺淺笑了。
眾看戲的使臣都被這位新皇嚇得目瞪口呆,凌厲風行啊!
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面廢后,這是故意的讓他們熟悉一下他的脾氣啊!
遂,一頓大宴,所有人都喜氣洋洋的吃著飯,沒人找茬。
大宴之後,清淼和沐雲辰回了錢王府。
接下來的數日,都忙著搬家到皇宮,這數日,清淼十分詫異,她孃親不來解釋麼?
算啦,她去見見她吧。
這一日,天氣頗晴,清淼一身常服,帶著嫣桃去了驛館。
她孃親的房門外,那刺客又出現在了眼前。
“冷風見過皇后。”冷風拱手行禮,眼中有喜悅。
清淼笑了笑,道:“公主可在?”
冷風應是,開口道:“公主,皇后娘娘來了。”
清淼看著房門開啟,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清淼看著司馬穎的神色,笑著說道:“來見你一面,冷風曾說你想和我解釋,卻不容易開口。”
司馬穎目光看向冷風,嗯了一聲。
驛館後面的積雪今日化了不少,匯成了小溪。
司馬穎看著她拎著裙子,從這些小溪上跳過,眉眼有著笑意。
女兒小時候,便和尋常人家的小姐不同,活潑調皮。
這麼多年,十多年,她的女兒,她沒能照顧她,還在誤以為她失蹤後,無數次的讓冷風去傷她。
司馬穎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跟上清淼的腳步,也不顧溪水是被她直接趟過去的,說道:“淼兒,孃親對不起你。”
清淼看著她悲慼的神色,說道:“你解釋吧。”
司馬穎哽咽著,說道:“十九年前,我父皇讓我前來和親,嫁給安和帝,當時安和帝正是太子,日後他登基,我便是皇后。父皇覺得此番,栩國才能與雲風王朝安穩相鄰。”
清淼嗯了一聲。
司馬穎又道:“當日和親路上,出現了一批刺客,雲風王朝來迎親的大臣,明明瞧見刺客,卻偏偏置之不理,自己帶人逃之夭夭。孃親性命垂危,後被你爹所救。”
清淼想著,王田豹讓她娘差點死了,她孃親能不氣的要死?
“十三年前,栩國之人知曉我還活著,父皇讓人前來接我回去,我不答應,爭執時,竟一時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