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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浩建的眼睛緊緊盯著司馬穎,他坐的座位與她是同一側,至始至終,她都沒有看見他。
她是栩國公主,又改嫁他人。
在他眼前消失十二年之久,如今,還要對付他們倆的女兒嗎?
清淼目光望著司馬穎。
司馬穎終於開口,說道:“錢王妃身有瘋病,卻來此宴席,出言不遜,又對本公主不敬,理應打入天牢。至於小女,言語有失分寸,本公主自會讓其思過,好生教訓。”
沐雲伊眼底深邃,道:“司馬公主不覺偏頗自己女兒嗎?”
司馬穎說道:“處置錢王妃的決定乃是太后的懿旨,本公主自不會更改,重輕與本公主何干?皇上所言小女言語有失分寸,這才是問本公主如何處置。”
沐雲伊眼底陰鷙,這司馬穎當真能言善辯。
清淼本不想在爭端下去,她一時氣不過的出聲,如今落得這等越加讓她傷心的場面。
她對著沐雲伊一笑,說道:“既然司馬公主話裡意思,也覺偏頗,不如由皇上處置。”
沐雲伊瞬間出聲道:“錢王妃便回府面壁思過吧,日後不管瘋病是好是壞,再不可邁進皇宮。”
清淼跪地,應道:“遵旨。”
太后臉色不悅的道:“錢王妃身有瘋病,如何能為錢王正妃,即刻降成側妃。”
沐雲辰看著太后,說道:“太后,本王既娶她為正妃,便是一世,望太后息怒。”
太后臉色有些鐵青,目光注視著沐雲辰。
心裡的懷疑一瞬間冒出。
沐雲辰是不是想站到皇上那邊?
清淼一瞧太后的眼神,拿著銀針悄悄飛向沐雲辰。
沐雲辰的腿瞬間一疼,目光瞧向清淼。
清淼出聲道:“太后,本王妃的瘋病乃是因王爺緣故,如今,豈能降我成側妃?”
“錢王妃這是以下犯上嗎?”山晴喝了一聲。
清淼說道:“自進到府中,一直頗多委屈,唯一立足的便是錢王正妃,若降成側妃,日後,其他側妃再下毒算計,怕是
我只有死路一條。”
此話一出,滿堂倒吸冷氣,其他側妃?
錢王府就兩女人,一個眼前的錢王妃,一個阮側妃。
阮側妃不是又啞又癱了嗎?
還這麼厲害狠毒?
不過,眼下大家都知曉,阮側妃回了宮,住回了恬月殿,聽說阮側妃的丫鬟是被錢王妃杖斃的。
原來,是因為給王妃下毒。
這太后若真是將她降成側妃,這錢王妃還真是死路一條了。
眾人心裡八卦著。
太后臉色微微一變,說道:“胡言,阮側妃傷勢頗重,又自來賢惠,豈會如此,你這瘋言瘋語如此之重,如何堪當錢王妃,哀家懿旨,即刻便下!”
清淼滿眼淚珠,接了懿旨。
回了王府,清淼神色瞬間就變了,將那懿旨扔在地上,不知連踩了多少腳,這才一腳踢得遠遠的。
嫣桃給她端茶遞水,問她晚宴太后可有為難。
清淼說道:“我自然是被她為難了,你瞧,這不是被降成側妃了嗎?”
嫣桃頓時驚叫,跑過去將懿旨撿了起來,“小姐,你成側妃了,這可怎麼辦?我看那阮側妃很快就會回府,你還怎麼和她鬥?!”
清淼抿嘴一笑,悠哉的道:“我怎麼可能還浪費時間和她鬥,讓她成睡美人吧。”
嫣桃連連點頭,還留著阮芯兒幹什麼,趁早讓這藉著太后三番兩次來害小姐的人,死了才是。
清淼眯著眼睛,她日後的時間,可是要浪費在她的親孃身上。
她已經仔細觀察過了,就在她走到司馬穎身邊時,她身後那男人,就是殺了王田豹,又在別院刺殺自己和雲辰的人。
若說她娘想殺王田豹,她到猜得出,大概是和當年和親時的事有關。
可為何,偏偏還要殺了雲辰和自己?他們哪裡礙到她了?
一別十二年之久,見了一面,這滿心,還真是複雜。
沐雲辰大步邁了進來,一瞧悠哉喝茶的清淼,這才微微放下心,故意瘸著腿向她走了過來。
“淼淼,你怎麼能對我飛針,你瞧我的腿?”
清淼愣了一下,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模樣,好笑道:“你裝什麼?把銀針還我。”
沐雲辰笑容滿面的道:“我留著了,這是你惦念我的證明。”
清淼無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