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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道:“好,我答應。三個要求就三個要求,我能做到的才行,你讓我謀財害命,我可做不來的。”
葉青青態度變化之極大反差,讓本意預料葉青青會答應的狐君仍感到絲絲意外,他斂眸,目光從葉青青身上離開,他微乎其微的嘆氣聲傳來。
葉青青撇撇嘴,全當沒聽到,吃虧上當的是她,他嘆氣個什麼勁兒?
葉青青閉起雙眼,坦然地靠在狐君懷中閉目養神,坦坦蕩蕩,問心無愧,何況她覺得極為疲憊,很快起了睡意。
待葉青青完全進入自然沉睡後,狐君才緩緩站起身,邁向葉青青的房間,頭也不回地問道:“什麼事?”猶如對空氣問話。
“嘿嘿。”
躲在假山後的藍槿自覺跟在狐君身後,一臉討好,狗腿道:“尊上抱青青有些時候了,手臂僵嗎?小得給你捶捶?”因知葉青青在狐君懷中睡熟,她有刻意壓低聲音。
葉青青的房間就在面前,狐君繼續前行,藍槿則停步在門口。
狐君沒有回應藍槿,他幾步走進房間將葉青青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才轉身出了房間,經過藍槿,朝九皋閣正廳行去。
藍槿繼續安靜的追隨狐君身後,不敢多言,直到臨近正廳的迴廊拐角,她才聽到狐君淡淡的飄向身後一句,“下不為例,讓七號接藍臻回來。”
狐君繼續前行,留藍槿在原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恩戴德,她一定會教好弟弟!絕不讓小兔崽再用色迷迷眼神盯著青青看!
狐君邁進大廳,白色衣袂消失的瞬間,藍槿撒腿就跑,心想訓練營不是活人待的地方,乖弟弟堅持住等姐姐救你!
一身纖塵不染白裳的狐君緩緩走來,他抱著葉青青少說有兩個時辰,衣服卻不見任何褶皺痕跡,不論什麼時候都挑不出他的瑕疵,三百六十度無一死角,悠然高雅,似雪山之巔的唯一的天池水蓮,不溫不熱,不冷不狂,所有言行舉止皆恰到好處。
狐君直徑做到主位上,他掃了眼幾個奇裝異服的苗族人,莞爾一笑,“不知米長老千裡迢迢親自登門,所謂何事?”
南詔小國多為苗族人,人數不多,但各個身懷縱蠱之術,巫蠱同根,但往往巫術更令恐怖,他們的國家信仰相同,信奉的神明卻不同,拜月教奉以巫神麗桑卓為首,聖女教侍以蠱神瑪爾扎哈為首,百年以來兩教各佔均勢。
這個米長老正是聖女教七大長老之首,除去教中教主、聖女,便是他的權利最大了。
“老朽只想問狐君一句。”米長老老當益壯,白髮蒼蒼,眼神精明深邃,“狐君是否還想要蠱王經?”
“米長老說笑了,貴教傳承了幾代的蠱經可是教之根本,我怎會覬覦?”狐君唇畔掛笑,從始至終的平靜,沒有因為聽到蠱王經三字出現一絲絲貪念。
狐君面具下的眸子把米長老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收入眼底,眼角的抽動、唇瓣的抿咬、眼神的閃躲,這些逃不出狐君的一雙眼眸,甚至米長老故作鎮定,狐君都清清楚楚。
坐在米長老對面的墨影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他先是觀察米長老的面目表情,隨後他望了眼上做的狐君,並不準備發言。
米長老面色嚴肅,腰身挺直,“明人不說暗話,只要狐君肯幫我教一個小小的忙,蠱王經必定雙手份上!”
“哦?小小的忙?就能奉上蠱王經,米長老還真下血本。不知這小小的忙究竟有多小?”狐君臉上的笑容不曾消失,他輕描淡寫的反問,似隨口一提,讓米長老挺直的身子為之一顫。
騎虎難下,說得正是此時的米長老。
“不知狐君是否還記得座下效力的緋堂主緋月是何人?”事到如今,米長老不能退步,唯有硬著頭皮往上頂,他說出的話更像是質問。
狐君的眸子落向米長老,風輕雲淡的目光卻如一張天羅地網,將米長老困在其中,任他如何出手,米長老的下場都只有一個——死無葬身之地。
狐君不語,笑看米長老越攥越緊的雙手。
緋月原名苗月,南詔國聖女教的信女,離開南詔時只有十六歲,如今在狐君身邊做事整七年。自出生嬰兒到婷婷少女,對蠱神瑪爾扎哈足足十六年的信仰,那又如何?終究敵不過狐君唇畔的淺笑,從此改苗為緋,效忠狐君。
沒人強迫緋月,狐君更沒有有意收她為下屬,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背棄自出生就有終生侍奉蠱神的誓言,從最底層一步步爬到僅有的四個堂主位之一。
米長老自然知道狐君不會記性差的忘記緋月是苗族女的事實,他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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