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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來投靠我?”
柳亦軒讓人給玉馨月送了一壺茶,送到了三樓的雅間內,他親自給她倒上,送到了她的面前。
隨後在香爐裡面焚了香,淡淡的香味慢慢在整個房間內蔓延開來,玉馨月的情緒也漸漸安穩了。
“沒得罪,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閒王,怎麼可能得罪了我,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玉馨月半點都不想提起那琉月灝,幾個月閉門不見,在她漸漸忘了自己還是那傻王爺的侍妾的時候偏偏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現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氣這傻子騙了自己還是生氣自己居然不曾想過這傻子便是那王爺。
他不是沒留下破綻,只是自己從來都不曾細心的去想過罷了。
一個陌生的傻子的,怎麼就能被管家安排在自己的偏殿做下人,整個王府瞧著她都不順眼,這人又是怎麼在自己受到欺負的時候還能孑然一生?
他在王府裡面混得比自己更好,下人見到他雖說不算尊重,卻也無人敢囂張,原本她還以為這是傻人有傻福,如今瞧著,這當真是笑話。
自己都不能安生,自己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有傻福?
歸根結底,不是這傻子的騙術多高明,還是自己想的太少,自己努力賺錢,想著終有一日帶著這個傻子一起離開,如今,想起來這個念頭,真是笑死人了。
西安王府的王爺,即便是隻是一個傻子,也是錦衣玉食一輩子了,又怎麼可能與自己浪跡天涯?
玉馨月喝了一大口的茶還是沒能掩蓋住自己心裡的那股子火氣。
她精明瞭一輩子,沒想到卻在這個小陰溝裡面翻船了。
“認出你著實是沒什麼難度,身材是這般高,長相亦是如此,只不過是男裝換女裝,好歹與你接觸也有些日子了,這點還看不出來,當真是不用活了。”
柳亦軒如了她的意思,一句都沒提起琉月灝,可唇角還是掩不住的笑意,看的玉馨月無端就煩躁的很。
“你再笑,我走便走了。”
玉馨月說著就要離開,柳亦軒慌忙繃著臉,卻還是沒忍住。
玉馨月惱怒的白了他一眼,他連忙求饒。
“倒不是我不識時務,著實是你們好笑,你與一個傻子置什麼氣,細想起來,你可曾問過他是誰,亦或者他可能說過自己不是王爺,是你無端將人想成了一個尋常人,如今被拆穿的不是王爺的謊言,其實是你的想想罷了,你這般生氣怕也不是氣他,是氣你自己,蘇陌,你不夠坦誠。”
柳亦軒說話一針見血,叫的名字卻還是蘇陌,不是玉馨月,至少證明還是給她留有後路了 !
玉馨月當真是有些尷尬,默默的垂下頭,想了許久,確實沒想起來這個傻子說自己不是王爺,連名字用的都是真名,灝兒,琉月灝。
這明明就是告訴自己了,偏偏自己就是豬腦子,怎麼就不想想呢?
“前些日子遣人送去的東西你可曾見到了?”
柳亦軒看見她有些內疚了,也就不追究了,說起了別的。
“什麼東西?還沒見啊。錢嗎?”
玉馨月果然還是對錢最有興趣,只要說起來這個名詞,這女人就立馬來了精神。
“也算是,但不只是那些,回去看看,說是送到管家手上的了,怕是到了你們家那傻王爺的身上了。”
“我不回去,我要在在這裡住下,五樓的空房子那麼多,怎麼就容不下我?”
“你呀,好吧,若是當真想住下,我倒是可以收留你幾日,不過只是幾日而已,若是你長久不會去,只怕你們家那王爺是要派人去尋黃上來封店的。”
“哎呀,煩死了,你給我想個法子,我不想在京城了,人不知鬼不覺的走吧。”
玉馨月突然就來了興致,說著就要去尋地圖,研究出走的路線。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還真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生,外面落雨了。”
守在門外的夥計輕輕敲了一下門,隔著門低聲說了一句。玉馨月心說這家裡的奴才要不要這般懂事,下雨還要來通報一聲。
柳亦軒聞言大概也愣了一下,隨後就走到了窗前,開啟窗子往下面瞧了一眼,就見那傻王爺還蹲在雨裡等著呢。
雨下的不大,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卻只有王爺自己蹲著,那匆匆忙忙的人群像是成了一塊幕布,襯托的這人越發的痴傻。
“這邊景色不錯,過來瞧瞧。”
柳亦軒喚玉馨月過來,她還納悶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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