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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證人阿牛，阿牛看見太子嚇得雙腿發軟：“草民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阿牛，本宮問你，到底是何人指派你這麼做的？你的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太子可沒有六皇子那耐心，一一的去解釋，直接上來就冷著臉bi問道。

之前，太子和六皇子在茶樓已經分析了整個案情，六皇子心細，查了很多東西，也發現這個案子漏洞百出，首先，砒霜不是所有藥鋪都能到的東西，因為砒霜是劇毒，所以皇上早就下令龍禹國內，每一個城只能有一家規模大的藥鋪可以賣，而且買的人要進行實名制，這樣是為了防止投毒案件的發生。

龍都城內只有保安堂一家藥鋪有賣砒霜，並且買砒霜的人不是鳳羽微也不是阿牛，據說是一個街上的乞丐，看來乞丐也是有人指使的，不然他買砒霜幹什麼？只可惜，這個乞丐如今已經找不到人，六皇子和太子都認為這乞丐是被殺人滅口了，所以姑且先把這一條放在一邊。

在其次，鳳羽微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至於阿牛說的什麼孫員外和鳳羽微有配方糾紛，這些都是光聽他一面之詞，並不能就下結論，畢竟其他夥計是都沒聽說過自己掌櫃和孫員外家有什麼糾紛，問題就出在阿牛的身上。

第三，國師曾提出十三是碧水國奸細的這一點，這一點看似合理，可是如果一個國的奸細在龍都城，那應該是行蹤極其的隱秘在好，怎麼可能還大張旗鼓的開什麼酒莊，更不會這麼高調的去毒殺人，這樣做不符合邏輯，所以這些都不成立。

有了六皇子這麼的分析後，太子就更知道阿牛的背後是有人指使了，而且這個人的本意就是想置鳳羽微於死地。

只可惜，阿牛好像很害怕這個人，一直都不敢說出真相……

所以太子才單獨召見他，而且是秘密的，是揹著宗人府的周大人的，在太子看來，周元雖然是宗人府的審判，但是似乎已經和丞相一條心了。

為了不走漏自己來過的風聲，太子用了手段，單獨在暗房審問了阿牛。

“太子殿下，草民真的沒有任何人指使，這一切都是草民自己做的。”阿牛一口咬定是自己策劃的，陷害掌櫃的，只是嫌棄工錢太少，可是這個藉口怎麼能糊弄的了太子爺呢？

“阿牛，本宮知道，你必然是受人威脅，所以你才不敢說，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能做的事情，本宮也能做，他們能用你的孃親和弟弟威脅，本宮就更可以，而且本宮還可以隨便治罪，就可以誅殺你的九族，你覺得你還是不願意說嗎？”

太子可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且做事果斷狠辣……

聽太子這麼一說，阿牛身子猛地的一抖：“太子殿下，不要，求求您，放過草民的娘和弟弟吧，他們是無辜的，您若是要怪罪，就殺了草民好了，一切都是草民做的，和他們沒關係，他們都被矇在鼓裡。”

見太子殿下動真格的了，阿牛也害怕了……

“阿牛，你似乎還沒明白本宮的意思，本宮要知道的是你幕後之人是誰？”顯然，阿牛的回答並不能讓太子滿意。

“太子殿下……？”阿牛似乎還是有所顧忌，不敢說。

“阿牛，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那麼你們全家就等著一起下地獄吧。”說完太子殿下起身，已經完全失去了耐性的他要往出走，卻一把被阿牛死死的抱住大腿。

太子惱火，一腳踢開阿牛，也許是一腳太過用力，導致阿牛大口的噴血……

“太子殿下，草民願意說，求您給草民家人一條生路。”阿牛勉強的起身，擦了擦嘴角。

太子望著他，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說。”

“指使草民的是其實是……是……。”阿牛閉著眼睛痛苦的說著。

次日清晨

沒等鳳羽微來得及詢問對面牢房的老伯到底和六皇子生母是怎樣的關係時，她就被放了出來。

“大人，我真的可以走了嗎？”鳳羽微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快就洗脫冤情了？先前可是差點被砍頭呢。

周元有些不耐心：“快走吧，既然已經沒事了，不是更好？”

“周大人，那證人阿牛呢，他在哪裡？”鳳羽微想，一定是阿牛臨時知錯了，所以還了自己的清白，說出了幕後之人。

豈料，周元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那個阿牛死了，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策劃的，陷害你是因為你給的工錢少，不是本官說你，你既然開的起酒莊就對夥計們好點，何必有這樣的事情呢？”

第一百零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