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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華麗錦繡的馬車停在宰相府門前;贏駟掀簾跳下馬車;徑直衝進宰相府的客廳;直接一屁股坐上太師椅;雙腿抬起架在茶桌上;將阿福拎到身邊說道:“叫公孫識相點;把嵐妹妹交出來!”
☆、045卷 挑戰
“你敢?!”公孫錦幣匆匆從耳室闖出來;指著正翹二郎腿的贏駟瞪道。但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從贏駟身上聞到除卻花香;還餘的誘人食香味:“是迎春樓的醉鴨?”
贏駟將手裡拎著的東西晃了晃;揚眉俏笑:“熱氣騰騰剛出爐的。”見公孫錦幣雙眼反光;一個鯉魚打挺就要撲過來;他頓時翻身躍飛過;趁機朝耳室衝進去。
公孫錦幣自覺中計;趕緊掉頭追上去。
贏駟對這宰相府也是熟得很;直接掠過宰相二人的臥室;一腳踹開公孫錦幣的房間;環顧無人後;卻又發現公孫錦幣超常發揮地衝向後面小院的客房;頓時明瞭。
公孫錦幣橫臂擋在某間客房前;擋下贏駟:“你不能進去!”
“我就偏偏進去給你看。”贏駟伸手挪移公孫錦幣的橫臂;卻發現後者也是卯足勁在抵抗著。他也不惱;悠然一笑;勾魂奪魄:“行;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不進去了。”說罷;他拍拍衣衫真往後面退去。
公孫錦幣狐疑地眯起眼;猛地聽見贏駟跺腳吼出聲“嵐——”;他嗖地衝上去死死捂住贏駟的嘴巴;誰想贏駟還好整以暇地咬回他的手掌;毫不懸念地便是——發出慘叫聲的成了公孫錦幣:“啊!”寒鴉驚起。
贏駟擦拭嘴唇;吐出舌頭:“現在吵嵐妹妹的可不是我咯?”
公孫錦幣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地怒瞪著他;與他進行兇狠的眼神混戰。
這樣的動靜再吵不醒人也難了。睡在房內臥榻的蘇琚嵐睜開眼;睨向門窗外倏然站立的兩道身影;眸光一冷;頃刻間;門也被人“吱呀”的應聲推開;有人跨步走了進來。
“嵐妹妹;我來看你了。”贏駟愉悅地走進來;臉上那分玲瓏如玉的笑容頓時不自然地僵在臉上;只因為蘇琚嵐是剛剛甦醒狀態;雖然昨夜是和衣睡下;但此刻衣衫有些凌亂;髮帶鬆了;垂著曳地的如緞紫發。
蘇琚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覺得眼前這笑靨如花的小尊王真得是讓人厭煩不得了。
“出去!”她冷道。
贏駟兀自皺眉;頗有些哀怨:“難道我又弄巧成拙了?”
公孫錦幣在旁幸災樂禍道:“都叫你別闖;你還硬闖?”
贏駟惱怒瞪他;卻還是拎著醉鴨朝蘇琚嵐走去;有些討好、有點居功的道:“嵐妹妹;上次考核我聽見你跟別人打賭醉鴨。喏;我今早特意趕早去買的;剛剛出爐。”
蘇琚嵐看向他;冷笑起來;目光裡透著森冷寒意:“多謝小尊王好意;只是本座何德何能;竟能讓小尊王如此厚待?”
笑吟吟的贏駟一愣;輕輕失落;無辜看她:“嵐妹妹;我這麼有誠心誠意;你別老是跟我這樣說話好不好?”
蘇琚嵐充耳不聞。
贏駟神色頓時撲朔迷離起來;如同漂浮的薄霧難以捕捉;他語氣輕柔道:“你平時吃慣魚肉;但宰相府向來飲食清淡;我知道你肯定吃不慣。本來你就瘦;幾日不見更是瘦了;多吃點東西;免得像楚殤昨日與人交手那樣;身體卻重得沒力氣抬動。”
公孫錦幣瞬間看到蘇琚嵐那雙深幽難察的眼睛;不禁抖了抖。贏駟綿裡藏針;蘇琚嵐兩面三刀;這是準備槓上了嗎?
“小尊王訊息還真靈通呀?”蘇琚嵐神色淡然;語氣帶著幾分譏誚。有了上次荷花池的教訓;她知道自己若生氣;心緒便亂;便讓人有機可趁。
贏駟在她榻邊坐下;雖然低頭時眼底有些陰鬱;但抬頭又是一副琉璃色彩的笑容:“收集訊息;哪能跟公孫比?吃吧;再不吃這醉鴨就冷了。”
“那本座就卻之不恭了。”蘇琚嵐答道;聲音幽冷透著冰寒;全身籠罩著片濃濃的陰暗氣息。但她小拇指從捆綁的吊繩上摸過;這小繩便斷了;整隻醉鴨便掉落地上;包裝蓮葉敞開;有半邊鴨身直接接觸地面。
“不好意思;”她拖著長音說道:“本座實在太不小心了;居然沒接過小尊王的醉鴨;掉了;弄髒了;不能吃了。”
贏駟直勾勾望著她;嘴角噙笑可這笑卻不及眼底;反而滲出一股陰寒氣息。他笑吟吟道:“真是掃興;虧本少爺特地派了一個多時辰才買到的。既然不能吃了;那本少爺就拿去丟了。”他笑著撿起掉地的醉鴨;矜持緩慢站起身;原本以為他就此安靜了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