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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手;做了個“請便”的姿勢。既然秦憐兒蠢得無可救藥;那麼死路也是她自找的!
秦憐兒頓時邁著步步生蓮的姿態走出去;邊拭淚邊喊道:“南宮姐姐!”
她走過去伸手扶著南宮雪;又刻意將面容與姿態以最好的角度;呈現在眾多皇子與年少有為的男子面前。
她的聲音輕柔而悲傷:“南宮姐姐;憐兒明白你的痛苦。君上——”她轉身朝傲君主跪下;輕聲抽泣道:“南宮姐姐只是個嬌弱女子;嵐郡主仗勢欺人;甚至歹毒的要殺害南宮姐姐;求君上做主;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然難以服眾呀。”
蘇琚嵐見秦憐兒出來推波助瀾;隨即望向秦衛霜。
秦衛霜微微頷首;眼中泛起雪亮的寒意。她明瞭;便回了秦衛霜一個微笑;那意思是:既然連你都不願意再保住秦憐兒;那我就新仇舊恨一塊算了!
“你是什麼人?”燕妃斂容;厲聲道:“好大的膽子;君上正在盤問;也敢出來打岔?”同樣是女人;但能從後宮嬪妃爭到如今坐在御駕旁的位置;燕妃又豈是常人?
秦憐兒愣了一愣;慌了;卻被南宮雪暗地捏疼手掌;頓時會意過來;俯首哭道:“我、我……娘娘;家父雖然只是位尚書;憐兒知道自己位卑;可如今見南宮姐姐被郡主欺辱至此;憐兒寧可冒著‘大不敬’的罪名;也要為南宮姐姐討個公道。”
“嗚嗚;”南宮雪恰當哭道:“王爺;憐兒妹妹只是擔心小雪而已。”她唇瓣緊咬;死攥袖口的十指雪白;又頻頻勸秦憐兒趕緊離開;切勿因為她而受了牽連。
如此深情重義又能同仇敵愾的兩個女子;令蘇琚嵐忍不住鼓掌喝彩:“古人曰:患難見真情。呵呵;南宮姑娘與秦姑娘果真是情誼深厚呀……”三聲重而悠長的掌聲;無不諷刺。
南宮雪橫袖掩面;低著臉龐藏住心中狂喜的念頭。而秦憐兒卻沒她隱藏得好;斜睨蘇琚嵐的眼神滿是得逞之意。
眼尖的蘇王見了;挑眉;頓時提著酒壺開始斟酒;表示不再將這事放入眼中。旁觀看戲者;有人心中亦是明瞭;例如傲君上、端皇后、錦妃等;還有贏尊王;以及嘴角噙著慵懶笑意的贏駟。
蘇琚嵐悠悠地轉過身;含笑低首地望著跪地的兩人:“不過;南宮姑娘跟秦姑娘可都說完了?那說完了;就該輪到本座說了。南宮姑娘口口聲聲說是本座推你下水;可有什麼證據?”
南宮雪拭淚後;抬頭堅毅道:“喬兒就是人證!”
“對;奴婢親眼看到了。”呂喬應聲喊道:“奴婢親眼看見郡主掐住我家小姐脖子;把她踢下水的;而且郡主還打了奴婢兩個耳光;把奴婢也推下了水。喏;奴婢臉上還痛著……”
呂喬仰臉將讓臉頰兩側指印以最明顯的角度呈現出來;有人頓時起身道:“當真有指印?!郡主;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歹毒;迄今還不肯放過老臣的女兒!”
蘇琚嵐微微冷笑:“指揮使大人;說被本座推下水的人是你女兒;指證本座殺人滅口的又是你家賤婢;而本座話還未問完;你就立刻認定本座有罪。這……當真讓本座擔憂了;你可是御前指揮使;一個耳提面命的朝廷重臣;居然連最起碼的‘求證要避嫌’都不懂?呵呵;這等為官之道……”蘇琚嵐便笑而不語了。
這位御前指揮使頓時面色紫漲;一時未能反駁。
但還有與他沆瀣一氣地起身反駁:“南宮大人敢如此說;還不是因為郡主前科太多?郡主半年前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出手重傷雪兒;若非七皇子出手相救;恐怕南宮大人早已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如今暗下殺手自然說得通!君上!”這人掀袍跪下;“蘇琚嵐居心歹毒;求君上重懲;剝奪她郡主稱號;為南宮姑娘平反;否則難平眾怒。”
“眾怒?”蘇王忽地出聲冷笑:“你說哪裡來的眾怒?”
這人朝身邊遞了幾個眼神;連同南宮雪的父親在內;有七八人同時屈膝跪下:“求君上做主!”甚至有人試圖慫恿與蘇王對立的贏尊王。
贏尊王的寬袖頓時被人輕輕扯了一下;他眼角餘光睨向身邊寵愛的獨子;眉宇間凝結了陰鬱。
贏駟笑容璀璨。
贏尊王斂容;低聲哼道:“你想招惹誰都可以;但蘇家例外;尤其是這個蘇琚嵐!”
贏駟鼓起右腮;卻還是暗地揪住贏尊王的袖口不放;“父王;我想圖個媳婦都不成?”
贏尊王狹長的眼頓時眯向他;“這種事你也胡鬧?!”見贏駟不依不饒;他眉間的陰鬱越發深沉;卻也沒出聲參與跪在地上那屑子的討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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