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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趴在地上;聲音也發抖了;“奴婢只懂的伺候主子;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奴婢實在不懂郡主在說些什麼。”
蘇琚嵐無聲無息地微笑著看著她:“你懂也好;不懂也好;只要知道捱了這十棍後;下次見到本座就該掂量著再說話。”她輕輕晃了手指;兩名侍衛迅速將嬤嬤拖出去。
容厝聽那慘叫聲很是洩氣;“郡主;這嬤嬤以下犯上;出言不遜;處罰結束後;就有老奴派人押回給錦妃娘娘;勢必討個說法——”
“好。”蘇琚嵐滿意地看他一眼;“順便派人將這話傳給宰相府的公子一聲;他知道怎麼做。”
王府今夜裡留了蕭宸等人用膳。蘇飛玉一聽說那嬤嬤被棍罰得叫苦連天;一吐心中不快;頻頻夾菜放入蘇琚嵐碗中;直到她將小碗堆得老高。
幾位好友看在眼裡;笑在臉上;真心為蘇琚嵐能夠有驚無險地透過軒轅考核而高興。尤其是蘇琚嵐望著碗中盛得慢慢的菜;那副哀怨無奈的模樣十分討喜;就連陸鴻兮都兩度羨慕道:“要是我也有琚嵐妹妹這樣的妹子;那該有多好?”聞言;蘇飛玉眉宇揚得更高。
回府後的蘇王特地將晚膳安排在房內;好讓這幾個年輕人更加無拘束。用過晚膳後;待到滿桌食物都撤下去;他們依舊聊得意猶未盡;方戀戀不捨地離去。
蘇琚嵐回到房內;剛坐到鏡臺前梳髮;便聽見窗臺有鳥鳴叫的聲音;一隻潔白如雪的鳥在窗沿上咕咕踏動。
她疑惑地走過去;拆下綁在它腿上的信筒;展開素箋看:“胡砂已無礙;小心玉崔嵬。”落款是顏弘皙!
玉崔嵬也到盜迤城了嗎?她蹙眉望向窗外的庭院;將素箋收緊在掌中。只要一想起這個像幽靈火焰的人;她就彷彿聽見他晃響身上的鈴鐺;鈴聲隨風蕩來;似有似無。而這鈴聲有說不出的魔魅;像是要把聽者扯入地獄深處那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蘇琚嵐微微搖頭;猛然一怔;這鈴聲透風傳來;可不是她的幻覺!
蘇琚嵐快步走到庭院中;這鈴聲依舊維持著那不大不小的聲量;好像她靠近了點;這聲音的發源地頓時退出去;刻意保持一個不變的距離。
蘇琚嵐跟著這個鈴聲悄悄走出王府。
夜晚的盜迤城籠罩在喧鬧繁華的氣氛中;她戴上兜帽;雙手攏進袖口中;循著那聲音加快腳步走著;最後找到橋邊人煙稀少的小亭中。她走進亭子裡;將絹帕攤在冰涼的長石凳上再坐下。“把我引到這裡;你是不是也該現身了?”
鈴鐺聲漸漸停止;可人卻不出現。
蘇琚嵐語氣略帶譏誚:“難道是距離太遠了;聽不見我說話?喂;玉崔嵬;我只數到三;如果你不出現我就回去了。一、二……二又二分之一!”她猛地轉身;望著身後懸浮地面半寸有餘的人。
………………題外話………………
……t_t;昨夜沒更;貌似聽編輯說要加倍補更才能彌補…。
☆、024卷
幽藍火焰;魔魅鈴聲;玉崔嵬的側靨輝映在朦朧一片朦朧陰鬱中。“半月前白赤城加冕;流宗整派滅絕;墨宗折損越半;簡宗死七人傷六十……”他眼中閃過促狹;“共有七宗九派損失慘重;導致西北局面打亂重分。蘇琚嵐;你可真敢出手。”
“那是;別人要殺我;我不出手死的那個可就成了我。”蘇琚嵐淡漠地看他一眼;“你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如今白赤城已在西北區站穩腳步;站得比你們還穩。玉崔嵬;你不是什麼左護法嗎?怎麼不在其他宗派暴露危機時趁虛而入;跑到盜迤城來做什麼?”
玉崔嵬冷冷笑了聲;踏風輕輕飄過來;幾乎要將臉貼到她面頰邊;“我說過;你的命我要定了!”他伸手用力掐準她的下巴。蘇琚嵐感覺到雙手被某物緊緊勒到一塊;稍微掙扎了下;卻發現越勒越緊。她想低頭看下;瞬間;玉崔嵬左手老實不客氣地纏到她的腰上;“上次是我一時疏忽了;讓你有機可乘;現在你覺得還能打得過我嗎?”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和他靠得近;蘇琚嵐從他那雙幽藍深諳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尖刻的笑容。
玉崔嵬冷峻的容顏上浮起戲謔;右手滑到她耳垂邊試探地來回撫摸;“我就連踩地走路都嫌髒;可碰你卻覺得挺舒服的。”他說著忽然面朝下;把她壓在後面亭子裡的圓桌上;開始像剝玉米似地把她的披跟衣衫往下擼。然後手指往她衣服裡面鑽;見她快速捏訣;頓時將她的雙手用力壓到頭頂上去。
蘇琚嵐疼地“嗤”了一聲;雙腳猛然離地;勉強看清原來手腕處是被十幾圈藍色火線緊緊